26下面已经发了大水/猛吸N头/背坐式沙发lay
清爽,在这样的季节里露营,无疑是一种极惬意的享受。
贺骞的公司还不大,员工中年轻人居多,很容易打成一片。于是给核心员工安排的第一次团建,便是选择了露营,顺便也邀了几个贺骞的老战友,还有高芮。而穆晚言自然更是要带去的。
“你可真行!公司团建、战友聚餐、还有你的生日,三个给豁豁一起办了,真不愧是‘时间管理大师’啊贺少校。”
贺骞和这几个胡侃惯了的老战友碰杯:“看来你还没有完全适应离开部队后的生活,我不在身边皮就变痒了?”
他们在依山傍水的树林边缘扎营,不远处就是片宁静湖泊,贺骞虽然向来追求省事,但选的地方确实没得说。
爱操心的几个还在支棱帐篷布置地方,另一些个比如他们,就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贺骞一来就给这群人介绍了穆晚言,不仅是宝贝弟弟,还是自己的重要贵人,警告几个嘴巴没边的老家伙不准欺负他。
能让贺骞称之为贵人甚至是亲人,贺骞的战友们对这个清清冷冷不太好接近的俊美男人都不由高看一眼,不敢随意开他玩笑。穆晚言便坐在贺骞的旁边默默喝茶。
“要适应谁能适应得过你?军校第一出来,还敢把老兵给揍一顿。啧啧你知不知道,现在你都是活在新兵蛋子嘴里的传奇人物啊。”
他们聊起了贺骞曾经的军旅生涯,这是穆晚言所不熟悉的领域,但他对此产生了浓烈的好奇,不由悄悄碰了碰贺骞的手臂,问:“揍老兵?”
贺骞回头就撞见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眸,忍不住心情变得更加愉悦,眼角的笑意更甚,声音都轻快了些许:“模拟对抗而已,不算揍。”
“那是人家看你不爽想教训你,结果你把人给反杀了好吗!”提起话题的人纠正他道,“能不能对你宝贝弟弟真诚点!”
“说到真诚,”另一人接过话茬,也对着贺骞开炮,“是谁把我们都介绍去酒吧,结果他妈自己倒没影了!?里面推销的服务生都比你来得有诚意!”
高芮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也怼了把贺骞的肩膀笑着拱火:“你还不知道吧?那天你在酒吧发‘名片’的事儿已经一夜成名了!后来好些人还找我要你联系方式,说你这光发不用和撩完就跑有什么区别,还问你是不是不行啊哈哈哈……”
“谢了。”贺骞知道这群朋友帮他拦下了很多麻烦,虽然他对麻烦倒也浑不在意:“‘名片’那事儿,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战友们打趣,“怎么,有固定伴儿了?”
贺骞漫不经心道:“嗯,有了。”
穆晚言在旁边捧着玻璃杯的手指一紧。
一群人没想到随口一问还真得到了贺骞的肯定答复。
“唉哟,贺骞这万花丛中过的老狗都有固定伴儿了,有人还是纯情小处男,都没真枪实弹开过苞呢。”
被含沙射影的对象不满回怼:“这不很正常么!怎么?你意思想让贺狗给你开一开?”
“去你的!”
他们胡闹惯了自然谁都没当真,只是开这玩笑的人冷不丁的,背脊窜上了一股冰寒凉意,他回头四顾,谁都没往他这儿看。
哪、哪儿来的?岸边起风了?
“什么时候找的?”老友们其实也没太在意,自然是当贺骞是找了个稳定炮友,不过也不妨碍他们多八卦一嘴。
贺骞食指敲着杯子回想了下,“就发‘名片’那晚。”
大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打趣道:“那晚我们有几个也在场,是不是后来坐你腿上那个?下次一起出来喝酒啊!”
贺骞摇头:“喝酒就算了,他酒后有点缠人。”
穆晚言放下杯子的动作一顿,感觉脸有点烧。
看贺骞不吝啬说一些有色段子,他们也就放开了聊。
“怎么?你还嫌弃啊?那还不是你把人家搞得欲仙欲死她才会缠着你。”
穆晚言悄然转过身,背对所有人。
贺骞作恍然状:“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床上床下反差那么大,有时候还意外的大胆。”
穆晚言想钻洞了。
“怎么大胆了?展开说说?”
贺骞竖起一根食指,狡黠一笑:“秘密。”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特想揍你。”
之后贺骞再没泄露一句,战友们也懒得再缠着问,于是便换了话题。
后来他们四散忙活开,原地只剩贺骞穆晚言两人时,穆晚言才垂眸轻声地反驳:“没有很大胆……”
贺骞挑眉。
敢雇用强奸你的人做司机这不大胆?
明知我被下药还主动骑乘这不大胆?
说想要我每次把你肏射这还不大胆?
但贺骞也不直接点破他,只是目光扫过不远处各自忙碌的几伙人,有的在忙着打水,有的忙着准备伙食,然后凑到穆晚言的耳边,低声道:“如果我说,现在要在这里肏你,你愿意吗?”
穆晚言呼吸一窒,转头睁大眼睛看他:“……哥哥?”
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惊疑,又似微妙的期待。
贺骞唇角微微勾了勾,伸出手,直接伸进穆晚言并起的大腿中,手指在会阴处一按。
“呜嗯……”穆晚言顿时发出一声软绵的鼻音,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后,一脸茫然地转向贺骞——甚至都不会将还在自己身下耍流氓的那只手拿开。
贺骞搓了搓指腹的残留热意,低头在穆晚言的唇上偷得一个香吻。
“胆大包天还嘴犟。”
特意差遣几个老家伙来充当免费教官,给公司的人安排完一系列团队协作的小游戏后,也差不多到了晚餐时分。
这个环节轮不到贺骞上场,于是他和穆晚言一起捡了点柴火,稍做帮手后,穆晚言提出想去下湖捉螃蟹。难得看他外露孩子般心性,贺骞便陪他一起。
螃蟹捉着捉着也不知道谁先起的,结果便演变成了一场泼水大战,两人身上都浇得透湿。贺骞毫不在意地直接就在岸边换上新衣服,八块腹肌的好身材立刻引得一片口哨声。而穆晚言则被贺骞推进帐篷里换衣,还被守着门口,不穿戴整齐就不准踏出一步。
晚上大家围坐着篝火,一起烤肉喝酒,大声高歌。他们齐聚一堂,为贺骞的生日送上真挚热烈的祝福,祝愿他的事业前程似锦,他的未来一帆风顺。
穆晚言也举杯,轻声祈愿他健康平安,希望所愿皆能所偿。
这声低语到底还是被耳尖的贺骞听到,他目光落在跳跃的营火上,嘴角无声地勾起一抹笑。
今夜虽短暂,如过往所有白驹过隙的日日夜夜一样,但他愿将其永远定格,凝成记忆长河里熠熠闪烁的星光。
睡前不知是谁掏出了两幅扑克,瞬间又把大家聚拢到一起,结果却又是成了贺骞的主场。
他的牌技和运气向来好,连杀好几局,穆晚言就在他的旁边给他喂水果,一声哥哥一口水果喊得其他人羡慕要死。
“这么体贴的弟弟哪里求的啊?我家的那个恨不得要吊在房梁打三天!!”
贺骞中途去放水,让穆晚言顶他几局,待他回来一看,发现其他人还是被杀得片甲不留。
穆晚言是第一次玩,本来贺骞都做好要把赢来的钱都输光的准备,结果他看贺骞打过几轮后就学会了规则,加上脑子聪明又很会记牌,简直青出于蓝胜于蓝。于是就换成贺骞坐在穆晚言后边,挨着看他玩,偶尔还会握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