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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下面已经发了大水/猛吸N头/背坐式沙发lay

 

晚言的手教他出牌,亲昵又自然。

最后,两人都被禁止继续参与扑克这项活动。

晚上分五轮守夜,贺骞作为寿星先守,穆晚言则是来陪他。

暮风轻拂,带来与白天截然不同的瑟瑟凉意,又被树影婆娑声裹卷着逐渐远去。只剩木柴在火堆里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响,令人睡意渐生。

贺骞转过头向身旁问道:“冷么?”

穆晚言摇摇头,靠着贺骞的胳膊安静坐着。

贺骞拉开外套拉链,朝他伸手:“过来。”

上一秒还坚持不冷的穆晚言立刻很没骨气地钻了过去。

贺骞双手环抱搂着人,默默心想,穆晚言骨架这么小的吗?缩成一团后几乎能被自己包起来,好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歪过头问他:“今天开心么?”

火光映照着穆晚言的侧脸,温暖的色调不仅柔和了他身上原本清冷的气质,还将他的五官轮廓衬得愈发精致明晰。

他轻轻点头,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愉悦:“开心。”

贺骞看他侧颜看得有些入迷,不禁略微张嘴,含上怀中人的耳廓,轻缓地用唇瓣磨蹭,含糊着音节继续问:“捉螃蟹,烧烤,打扑克,哪个最开心?”

穆晚言缩了缩肩膀,想躲又不敢躲,敏感得声音都在抖:“嗯……都不、不是……”

在外人看来铜墙铁壁几乎没有破绽的穆总,贺骞却知道,耳朵只是其身上众多的弱点之一,继续蹂躏就能让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

于是将人抱得更紧,用舌头卷起软嫩的耳垂肉,再用牙齿细细碾磨,追问:“那是哪一个?”

穆晚言感觉耳垂都快要被烧得滴血,十指不由攥紧贺骞的衣袖,艰难出声:“可以看见,嗯、哼……不一样的,你。”

贺骞一顿,松了口,疑惑:“不一样的我?”

耳垂得救了,穆晚言小小地喘出口气,揉了揉差点被‘吃’掉的耳朵。

他仰靠到贺骞肩上,侧过头,视线与贺骞的交汇,“你谈起过去时的样子,唱歌的样子,打牌的样子,我都没有见过。”

心里好像生出些嫩芽破土似的痒意,贺骞抬手把穆晚言的头发揉乱:“容易满足的家伙。”

手指顺着凝脂般的脸蛋滑下,他抬起穆晚言瘦削的下巴,拇指在那片温软的唇瓣上抚过,“我不一样,我欲壑难填,想要的东西太多……”

穆晚言毫无避讳地对上贺骞的目光,问:“你想要什么?”只要他有……

贺骞沉沉看了他一眼,穆晚言辨不出其中的情绪,只见贺骞低下头来,轻触他双唇,在上面缓慢地厮磨,边问:“比如,我的生日礼物呢?”

他并没有深入,仅仅只是碰触而已,像飞鸟掠过水面,却不管水面荡起的阵阵涟漪。

穆晚言受不住贺骞这样贴近磨人的逼问,无法后退,也不想后退,只能再次攥紧了贺骞的衣襟,颤着声音回答:“在、家里……”

“谁的家?”

“我们,的家……”

这一句让贺骞唇角的笑容放大,托在穆晚言后颈上的手腕一抬,两张唇终于深深地贴在了一起。

五分钟过后,穆晚言趴在贺骞的肩上大口喘气,等终于平复下来了才偷眼去看帐篷那边有没有来人。

“白天都敢在外面挨我肏了,现在亲个嘴还怕上了?”贺骞低声取笑道。

穆晚言埋头不敢反驳,怕贺骞说出更羞耻的话来。

一个小时过后,第二轮守夜的人来和贺骞换班,看到了蜷在贺骞怀里睡着的穆晚言。

“你这弟弟挺粘你啊。”

贺骞笑笑不说话,抱起穆晚言,回去众人合宿的大帐篷里。

他把人塞进单人睡袋里,正准备进入自己的睡袋时,衣袖却被扯住,是穆晚言迷迷糊糊转醒了。

“我带了,双人的……”

贺骞:……

因为其他人已经沉睡,贺骞只好再轻手轻脚将双人睡袋给铺开。

穆晚言如愿又窝进了贺骞怀里。

贺骞低头吻了吻穆晚言的鼻尖轻声道晚安,穆晚言抬起头想回吻,却吻到贺骞的嘴上。

他抬起手拥住贺骞的脖颈,贺骞搂着他的腰拉近,两个人越吻越深,越吻就越无法停下,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穆晚言小动物似的哼吟着,一只手握住腰上贺骞的手,牵引至自己身后,缓缓勾开裤腰,伸进臀缝深处……

穆晚言还迷蒙着眼,不知是因为困倦,还是被情欲折磨。

“哥哥……你说,要在这里……上我……”

贺骞喉结滚动:……你再敢说你不胆大?

既然大家都没有想过要当什么柳下惠,贺骞当即扳过穆晚言的肩膀,让人转身背对自己。

被子下面,穆晚言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贺骞草草地伸进去润滑扩张,咬着穆晚言的耳朵:“忍住声音。”

闻言穆晚言抿住唇,心跳如擂地无声点头。

这种在他人眼皮底下的交媾……就像在偷情一样……

三根手指从紧致的后穴中抽出,换上硕大的阴茎抵住在穴口停顿的时候,穆晚言的心跳仿佛也要在这一刻停止。

贺骞扣在穆晚言腰上的手缓缓用力,龟头以一种坚定不容抗拒的力度,徐徐挤开肉眼、一寸一寸嵌进紧热的蜜穴深处。

葱白般的手指立刻用力攥紧了枕头,穆晚言双眼紧闭,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他战兢兢地张开嘴唇,大口呼吸,极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这缓慢的插入虽区别于一干到底的痛爽,却也是另一种别样的折磨。

清浅的吻落在穆晚言的后颈上,贺骞等他适应后便挺动起腰胯,渐渐加快起抽插的速度。

“呜、嗯嗯!哼嗯……”

身子被顶得前后乱晃,咬住嘴唇已经不能够阻止声音的泻出,穆晚言双手及时捂住了嘴,这才将淫浪的尖叫声封住,脸上露出痴醉的情态,视线已经逐渐模糊。

……呜……无论多少次,还是……好……啊啊……喜欢……好喜欢……

随时可能被暴露发现的紧张,看不见贺骞的无助,无法出声的痛苦,终于逼得穆晚言的眼泪簌簌滚落。

身后的贺骞没有察觉到怀中人的哭泣,事实上他还有些憋闷。

压抑的环境使他无法像以往那般大开大合的直干到底、无法让穆晚言发出好听的声音也让他下意识的不爽。

正闷闷操干间,心念一转,随即换了一种也很折腾人的法子。

他往前一顶便不再动,肉根深深埋在温暖湿软的肠道里,胯部和臀肉紧紧抵在一起,再无丝毫缝隙可寻。接着他固定住穆晚言的细腰,摆动起胯部,龟头顶住穴心的软肉,用柱身缓慢8字绕圈,重重碾磨过穴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

“唔嗯——”

这个方式果然让包裹着他本就挤紧的肉壁猛然绞缩,手中窄瘦的腰肢都无法抑制地微微抽搐。

贺骞被夹得脑内一片爽麻,深呼吸一口气后,才终于听见了穆晚言小声的抽泣。

他倾身过去低头吻去他的泪水,心中却泛起奇妙的愉悦。

让穆晚言忍住声音的是他,可想要逼穆晚言溢出更多破碎呻吟的也是自己,这种矛盾感驱使着贺骞慢慢地往外抽出粗硬肉刃,随后在穆晚言以为得救般松懈喘息之时,对着熟悉的那一点再次重重撞了进去。

“啊——!”

刚发出这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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