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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下面已经发了大水/猛吸N头/背坐式沙发lay

 

腰,浑身泄力般埋到比自己瘦削许多的肩膀上。

“快12点了,还不睡?”他闷闷地出声。

穆晚言放下手上原本在看的书,回抱住他,“想见你一面再睡。”

“是吗?”

“嗯。”

“……谢谢。”

“嗯?那……不用谢?”

第二天的早晨,穆晚言系着围裙待在厨房里,他想要按照短视频上的方法,做一道焖羊肉。

平时他们工作忙,不经常在家里吃,而难得偶尔聚在一起时,也是由贺骞担起下厨的角色。

虽然贺骞的厨艺日渐精湛,但向来不服输的穆晚言心想,自己也未尝不可一试。

将羊肉切块、焯水、去腥……每一步他都力求完美。

外出晨跑回来的贺骞经过客厅时,厨房里传来的动静引起了他的好奇,轻轻走过去探头一看,笑了。

有轻微强迫症倾向、对细节有着近乎苛刻追求的穆晚言,正手持汤勺沿着锅壁,将那些透过高温而渗出的血沫杂质一点一点清除干净。

他专注地沉浸在这项仪式般的工作中,以至于当腰际突然被环上一只手臂时,他几乎惊得心跳漏拍,勺子差点脱手而出。

“嗯?这是羊肉?”

贺骞帮他稳住手上厨具,下巴搁到他肩上,好奇地问。

除了最初惊吓时的一僵,穆晚言的身体很快在接触到熟悉的躯体和气息时放松下来,这个姿势相当于他被整个抱进怀里,但他没有感到丝毫不自在。

“嗯,秋冬好像适合进食。”穆晚言没有特意转头,但依然认真地回复他。

“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了?”贺骞的薄唇碰了碰凉凉的耳垂肉,搂在腰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因为第一次,想多预留一点、嗯……”穆晚言猝然间紧闭眼帘,那只吃豆腐的狼手终于在往上揉摸到胸口时,仿佛是与老友重逢般,无比熟稔地就寻到那粒掩盖在衣服下的乳头,用拇指撵弄,用指甲搔刮。

听见被自己的动作而逼出的撩人鼻音,贺骞还继续在穆晚言耳边,恶劣地追问:“预留一点什么?嗯?”

耳朵与胸前同时遭受令人腰酥腿软的攻击,穆晚言只能用空余的一只手抵住灶台,勉力支撑住轻易就被勾起情欲的身体,讪讪地接着未完的话:“留出……失败的风险……唔嗯……”

“噢,不愧是严谨的老板。”

贺骞最爱看的就是穆晚言这般,隐忍着欲望的折磨,又会顺从自己玩弄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在公司里生人勿近的禁欲味儿。

不会过于直白地表露出放浪猖色,却勾得人想要一再地欺负下去。

“浮沫撇完了,下一步是什么?”贺骞还执着穆晚言的右手,将汤勺从锅中移开,仿佛真的是一位好学的学徒在询问老师接下来的步骤,却又一边在用紧贴的下身,去蹭‘老师’的后臀。

“唔、下面、要……”穆晚言依恋地偎上身后人的肩膀,此刻脑海里能回想起来的,只有贺骞那一处的形状,和每一次顶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哪里还管羊肉下一步该怎么处置的?

贺骞低低笑了一声,单手帮他将锅里的羊肉盛出,又倒水烧油,小火翻炒。整个过程中,他的另一只手依然没放过那处可怜的乳珠,甚至变本加厉地扯出穆晚言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零距离地狎玩到底。

“要放什么佐料,还记得吗?”贺骞一心二用,还有余力欣赏着怀中人逐渐被欲望侵染的神情。

“记、记得……”响在耳边的语气太过冷静理性,让穆晚言也不得不强行清醒一些,他努力从记忆中翻出菜谱,轻喘着道,“要葱、姜、生抽……嗯……还有,酒……哈啊……”

臀缝处顶弄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穆晚言恍惚地感觉,那里柔软的布料马上就要被顶破,或者,男人的那处火热会直接裹着布料,不管不顾地冲进来。

他甚至已经不自觉地微微踮起些脚尖,好让自己摆出,适合男人进入的姿势。

贺骞依言将材料一样一样放入锅内,再倒满热水,盖上锅盖。随后拿起那瓶已倾倒去半数的酒,仰头深饮一口,轻柔地扭过穆晚言的下巴,俯首将口中的琼浆不容抗拒地,喂入他微张的唇间。

“……嗯……唔唔……呃、哼嗯……”

酒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淌,空气中弥漫出微甜的酒香,和一股难以言喻的纠缠。

“小火慢焖,才能把肉炖得软烂入味。”

贺骞抱起穆晚言脱力的身子走出厨房,也不知是在说羊肉,还是在说人。

最终,穆总的初次下厨体验,因为某人的刻意捣乱而宣告夭折。

贺骞心里还琢磨,穆晚言又乖又不挑食,这么好养,乖乖等吃被吃就好了,学什么做菜呢。

又是某一个工作日的清晨,贺骞如往常般驾车将穆晚言送往公司。

通常,他会将人送到夙言大楼的门前,目送穆晚言从一楼大厅从容步入办公楼后,他会将车驶入车库,停完车,然后再步行穿越马路,前往自己位于对面的公司。

然而今天与却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就在穆晚言即将下车之前,贺骞出乎意料地将人拉向了自己——自从贺骞正式离职之后,穆晚言便再也没有选择坐在后座,每次上车都直接坐在贺骞身边,副驾驶的座位上。

“怎么了?”穆晚言大睁着黑宝石般的瞳仁,望着对面人近在咫尺的墨色深眸,有些不明所以。

贺骞的手掌从人的后颈移到他胸前,拉过系得一板正经的领带,又拽了一下。

穆晚言整个上身便不得不又靠前一些,直到——贺骞可以一低头,鼻尖就能蹭到穆晚言的颈边。

“今天用的是什么香水?”深吸一口气,又埋进去嗅了嗅,“真好闻。”

于是,眼前的耳朵,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红了个透彻,娇艳欲滴,惹人心生怜爱。

“没有、用……香水……”穆晚言舌头都差点打结,敏锐的思维在贺骞凑过来的那一刻已经举步维艰,他努力回想了一遍早晨出门前的步骤,确定的确没有喷涂任何带有气味的护理用品。

“是吗?”贺骞似乎有些沉迷,察觉到对方企图轻微后撤的细微信号,便强势地搂过人腰身。

声音慵懒,但不可违抗,“让我再闻闻。”

穆晚言的心神微微慌乱,手足无措。

车窗外,上班的人群络绎不绝,每个人的步伐都显得匆匆而忙碌。在这小小隔绝的空间里,他与贺骞的姿势如同鸳鸯交颈,亲密的接触让他不禁感到一阵紧张,心脏砰砰乱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然而,在这紧张之中,又悄悄涌动着一丝难以压抑的兴奋。如同初尝禁果的少年,既害怕,又充满了期待。

最终贺骞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把他嗅闻到红成熟透的番茄,才放人离开。

不知该不该承认,心中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感。

穆晚言想,应该不是他的错觉,这段时间里,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他与贺骞的关系,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亲密了些。

这种微妙的转变,悄无声息地唤醒了心底那些原本不敢寄望的希冀。

从一开始他就明白,贺骞是自由的风,是挣脱束缚的筝,不会被任何桎梏所牵绊。

谁能仅凭一腔爱意,便妄想圈住其足迹?

可是,穆晚言真的,深深地渴望着,拥有这样的力量。

白露过后,秋意渐浓。夏日的燥热远去,天依然蓝,风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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