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请您怜惜…”(风露的初次/阳JB供/主动求/有孕)
穴口,插进了一根手指。
“唔…”风露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痛楚,他的身体也不像。
“你的爹爹没教过你怎么解释吗?”这么贵的商品,却出了这样的岔子,怎么想不解释过去这间倌馆就等着倒闭吧。
玄璟的手指从风露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在他的面前展示了一下拉丝的粘液。
“那是楼里备下的香膏。”风露强撑道:“方便相公您疼爱奴…”
“解释太拙劣了。”玄璟道,解开了风露的衣服,把那根完全立起来的玉茎露了出来。
它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烛光下甚至泛着玉色的光泽。
让人很容易忍不住伸手揉搓它两下。
风露被玩弄得眼里含了水雾,清冷的气质还在,却只显得让人更加想要蹂躏他。
“相公,请您怜惜…”风露听起来可怜极了。
“啧。”玄璟理解他的嘴硬,但是一直得不到答案确实也让人烦躁,尤其是彼此都心知肚明风露在隐瞒着什么的时候。
抬起风露的双腿,玄璟随手撸弄几下自己的阳茎,把它弄得半硬,就抵在了风露的腿心。
那里湿漉漉的,就好像迫不及待地在迎接阳茎一样。
偏偏风露的表情又紧张极了,身体僵硬,一方面像是久经情事的样子,一方面又十分生涩,整个人都是矛盾的。
玄璟没有去管他的僵硬,那根阳茎挤进了风露的穴中,立刻被夹得死死的。
“唔…”玄璟闷哼了一声。
因为风露的穴还真是个见鬼的处子穴,但它又那么湿润,那么渴望地在夹他。
“呜、”风露含着吃痛的声音呻吟了一声,却又含着甜。
玄璟的阳茎抽插了两下,原本应当感觉到疼痛的穴却与常识不同的不停收缩,像是爽得无法承受一样,随着阳茎的进出越来越湿。
风露发出呻吟也越发娇软起来,甜甜腻腻的,和他的性情完全不合。
玄璟的阳茎很快就全插了进去,风露的穴没有完全打开,但是因为够湿,所以抽插并不会受到阻碍,或许风露本人会觉得身体像是被撑开一样酸胀,但是插弄他的人却会觉得很爽。
这还真是符合天生名器的说法。
玄璟想着。
难道真的是他看走眼了?
不可能啊,再天生名器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而且风露明显在隐瞒什么。
“呜…相、相公…”风露的受不了地夹紧了双腿,玄璟的那根在他的腿间缓慢地进出,磨人极了,弄得他的腿心一直在流水。
“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玄璟用阳茎折磨着风露。
只不过是甜蜜的折磨。
风露的腿间吐露出一股难耐的水液,弄湿了他身下的被褥。
“相、哈啊、相公…呜…奴天生就是这个样子…”风露的屁股追着玄璟的阳茎,淫荡地像是操不够一样自己自发地迎上挺弄。
玄璟被风露的主动也诱得硬了许多,一个深插,插到了最深处。
风露翻着白眼,身前的肉茎没有被触碰,就躺在他的腹上吐出了好几股透明的粘液,却一点白都不沾,完全不是精液的样子。
玄璟的指腹沾了一点粘液,仔细看了看。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抽插不停,风露被弄得双腿颤抖,腿心迎上来,就好像每被插一下就高潮一下一样。
“你被下过多少媚药?”玄璟沉吟着问。
“…”风露的身体一僵,嘴硬地没有回答。
“嗯?”玄璟的阳茎在风露的身体里一个抽送,感受着整片穴肉都热情地裹着他,显然这并不是简单地熟于情事的问题,再熟练也不可能做到。
“呜、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风露嘴硬道。
“如果不是被人碰过,你的身体应该是吃了不少媚药。”玄璟的阳茎在风露的身体里打转,不是在抽插,而是在原地的搅弄。
对于不那么敏感的人来说,这么弄可能觉得很舒服,因为敏感点都被碰到了。
但是,如果是被媚药灌过的身体的话…
“呜、哈啊——不、哈啊、求您、不要这样、呜…”风露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淫媚呻吟。
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就这么片刻,就已经又被弄得从身前的肉茎里出了精。
还是一片透明,半点白都没有。
他的手软软地推在玄璟的胸前,双腿亦是软软地打开,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玄璟的搅弄弄得身下一片潮湿,穴里的颤抖就没停下来过。
“相、相公、呜、不要了、哈啊、奴要被您弄死了…”风露哭泣道。
他的身下在他哭泣的同时又一次出精。
这是第三次了,玄璟饶过了他,不再画圈,而是大开大合地抽插。
风露抱紧了玄璟,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顶出来了。
臀尖的一片被撞红了,他的穴里亦是一片爽快。
“哈啊、相、相公、哈啊——”风露的呻吟听起来甜美而高亢。
玄璟抽插了数下,在绞紧的穴里顶到最深的地方,射在了风露的身体里。
“噫、呜…”风露的身体抽动,被身体里的射精弄得也是出了精。
同样,还是半点白都没有。
浑身瘫软地躺在玄璟的身下,双腿挂在他的臂弯里,眼中失神,脸色算不上太好看,却还挂着情欲的红晕。
玄璟保持着插在人家身体里的姿势逼问人家:“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殿下何必咄咄逼人…”风露苦笑,声音都是哑的。
“准备带你回去,总归要知根知底才好。”玄璟并不意外风露会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高的天赋,被压抑在这风月之地,可不都点在了知人看人上面么。
“…我年幼的时候,继母给我喂了整整三年的药。”风露闭眼道:“然后在我父亲去世后,将我卖给了楚馆,殿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既知我是谁,也是知道被我抱是会怀上孩子的。”玄璟道。
他那阳茎还在人家的身体里,偏偏说出这样的话。
“是。”风露疲惫道:“我这一生也就如此了,殿下如若还瞧得上我的烂身烂命,便是都舍与殿下又如何,孕育子嗣,当个玩意儿,都随您处置。”
他以手背掩面,玄璟听得出他的哭腔,也看得到他的泪。
骄傲的人连哭都不愿意示人,他的身体却是这样无论是否情愿,只要被碰会情动,稍微插弄就只能哭叫着呻吟承宠的样子。
玄璟叹了口气,把那阳茎抽了出来。
没有怀孕,他知道,再多放多久都没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我说这话大概会后悔…但是,你还想读书、入朝为官吗?”玄璟问。
他没什么替自家皇兄找下属的爱好,但是这么好的人才,真关在后宫里生孩子才是真的浪费,而且风露才多大…
二十尚且加冠,倌儿的出阁也不过是十八。
他还是和萧明晏一般大的少年,却已经心智如此成熟,真是人与人的命运相差如此之大。
“殿下…”风露含着泪,看向玄璟,有些发愣。
看到玄璟认真的样子,才含着些许隐约的希翼问:“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玄璟笑道:“不过在你考上状元之前,替我生一个孩子吧,就当是报恩了。”
风露的睫毛微颤,脸颊有些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