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请您怜惜…”(风露的初次/阳JB供/主动求/有孕)
“是。”风露轻声道:“我…会努力的…”
身下的穴含了含,玄璟先前射进来的精液还含在他的身体里。
风露羞涩了片刻,问玄璟,可要他含着那些阳精。
玄璟失笑,道,不用,这次没怀上。
风露愣了愣,也是想到了皇族天生龙目的传说。
“是。”风露轻声道。
他的眉目柔顺了很多,不是之前那种硬装出的那种,要更心甘情愿一些。
所以他就显得更漂亮更诱人了。
玄璟啧了一声,情欲先于理智让他抱起了风露的双腿。
那根阳茎钻进了那个狭穴之中,刚刚被插弄过,那里还是那么紧。
“呜、殿、殿下…”风露呜咽着。
身体打开,软软地承受着玄璟的插弄,又连着被玄璟射了两次,才被他从身下放开。
他的嗓子彻底叫哑了,腿心满是粘液,却是透明的色泽。
玄璟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已经怀上了。
那些阳精在怀上的时候会留在受孕者的体内,作为最初的养分出现,直到完全孕化成胎之前,都最好多用阳精浇灌,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会更健康。
现在风露腿心的,就只是他自己的淫液而已。
玄璟原本打算告诉风露,但他在玄璟抽出阳茎之后就撑不住睡着了,也只好暂且先压下,先处理为风露赎身的事情。
龟公在听到玄璟说风露不像是初次的时候笑容谄媚了一些。
原本漫天的要价回归正常,玄璟爽快地付钱。
事实上,连着风露的初夜带赎身钱,百金绰绰有余,这还是因为风露的价码比历年的倌儿都高的缘故。
寻常的倌儿十两银子买上一夜就已经是天价中的天价。
本朝金价昂贵,一金甚至可以兑百两银,还有价无市,所以百金赎身,算不得小气了。
龟公笑得见牙不见眼,把风露的东西都给玄璟奉上,连着人一起送上了马车,至于那位豪爽的客人究竟是谁?
刚挣的百金告诉他,最好不要乱问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他也不是不知道风露那个样儿的,有人愿意买,他就谢天谢地了。
富贵险中求~
龟公哼着歌,手里盘着被打赏的金瓜子。
风露被玄璟送进了宫,他自己的府里是不留人的,反正生出来的孩子会归在他皇兄的名下,为了说得过去,从一开始最好就把人放在宫里,随便安个什么名号都好。
而在去见他的皇兄之前,玄璟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那个人虽然不会对他的放浪形骸说什么,但是却有洁癖,碰过人之后别说抱他了,连近身都要被避开,还皱着眉嫌弃他。
虽然玄璟可以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抱上去,但想要亲亲的话那是肯定抵死不从的。
“皇兄~”玄璟一身刚洗完澡的水汽,钻进了玄鄞的被子里。
“唔…别闹…”玄鄞推开了玄璟的手臂,背对着他继续睡觉。
这都是后半夜了,也就是玄璟这个纨绔能闹到这么晚,因为他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但是玄鄞却是需要早起上朝的。
玄璟却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乖孩子,说了不闹也不会让他消停下来。
从背后抱着玄鄞,湿热的吻落在玄鄞的后颈,把那里吻得一片灼热,又含着玄鄞的耳垂用舌尖舔弄,硬是让玄鄞闷哼了一声,无奈地睁开眼睛。
“小祖宗,大半夜的你又想要干什么?”玄鄞把玄璟的手从自己的臀上掀开,用含着睡意的鼻音无奈道。
“今天还没有喂过皇兄,小弟我于心不安。”玄璟笑嘻嘻道。
那根永远生龙活虎的阳茎抵在玄鄞的腿间,隔着衣服热度都有些灼人。
“都说了不用做得那么勤了…”玄鄞轻哼了一声,玄璟的阳茎抵在了他的穴口上,缓慢地磨蹭,他的身体也热情地回应了,流出了些许水液。
玄璟的手指按在了玄鄞的腿心,摸着沾湿的衣料,咬着玄鄞的耳朵笑道:“皇兄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它每天都想要被喂。”
玄鄞的耳尖一红,从旁边拽了一个枕头,残忍地塞在了他们俩的中间。
玄璟被枕头阻止了动作,也不恼,只是笑笑,伸手绕过了实际上什么也阻止不了的枕头,按了按玄鄞的腰,手指微微用力,让玄鄞发出了舒服的轻哼的声。
“今天还腰疼吗?”玄璟问,伸手把那个碍事的枕头丢开,把玄鄞抱在怀里。
温暖的手掌按揉着并不算太舒服的腰,玄鄞轻叹着,并没有反抗,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更方便玄璟给他按摩。
“唔…还是有些酸。”玄鄞回答道。
自从怀孕之后,他的腰就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玄璟每天无论去哪儿浪都要坚持不懈地爬上他的床,跟他做上一次的缘故,还是因为怀孕本身导致的。
玄璟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了他的臀间。
身下的那个穴已经习惯了被他的手指插入,热情地打开,用湿润和温暖迎接玄璟的手,还有那根紧随其后的阳茎。
“唔、”玄鄞轻哼着,亵裤半褪,玄璟的阳茎又一次插了进来。
做得不是很激烈,只是清浅地磨蹭,比起爽感,还是舒服的感觉更多一点,他身前那根尺寸并不小的肉茎也硬了起来,在抽插中舒服地吐着液。
玄璟从背后抱着玄鄞,一只手覆在玄鄞的下腹,那里些微鼓起了一些。
“皇兄,你说,我每天这么喂它,它会不会更聪明一些?”玄璟在玄鄞的耳边问。
阳茎在水润的穴里抽插,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舒服。
不够刺激,但是玄璟总是不会腻烦肏弄他的皇兄,他说不清是为什么,但是正是因为那个原因,他才每天都要爬上玄鄞的床,哪怕不做,也要抱着他睡觉。
“…唔。”玄鄞沉吟了一下,才道:“或许吧…”
上一个在出生前被不间断地投喂的皇子,就是现在肆无忌惮地插弄着他的玄璟,单论天赋来说,他或许是这一辈最高的,但他出生的时候玄鄞就已经是太子好几年了,倒也不会因此就把玄鄞换下来让玄璟上。
玄璟这玩意儿还是个天生的纨绔子弟,谁家孩子抓周会抓骰子?答案就是他家的。
据玄璟后来回忆,说那副水晶骰子五颜六色的,那些个毛笔算盘都是黑咕隆咚的木头做的,谁要抓那些个玩意儿呀,他那是非战之罪,是准备抓周物品的人的错。
嗯,结果证明玄璟并不喜欢玩骰子,他就是单纯地贪恋颜色,或者说,贪花好色。
看见人家美人就舔着脸上去搭讪,硬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把他的伴读骗上了床,好悬没把人家刺史家的小公子给做怀孕了。
那位幽州刺史回京述职的时候都没忍住黑了脸,连夜把自家儿子给带回了幽州,还道,要是想娶自家儿子,还是三书六礼来聘,让小亲王放尊重着点。
玄璟看起来无辜极了,他的伴读走的时候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有心人还能看到他走路的步子并不稳,显然是前夜里又又又被玄璟肏了。
先皇敲了玄璟的脑袋,叹着气摇头,只道,幸好你小子还有个靠谱的哥哥,不然本朝要完啊。
玄璟看着站在先皇身边,沉稳可靠的太子玄鄞,嘟囔道,他知道他哥好看,父皇偏心。
先皇又狠敲了玄璟脑袋一下,没好气道,你小子好色都好到你哥头上了。
那时候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