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请您怜惜…”(风露的初次/阳JB供/主动求/有孕)
咚咚咚。
玄璟礼貌地敲了敲房间的门。
风露公子的房间外挂着红色的灯笼,窗户上都贴着红色的剪纸,简直做足了出嫁的样子,而他这个新郎,却撂了人家好半天才过来。
这要真是个新嫁娘,这时候得在房间里面盖着红盖头默默垂泪了。
玄璟等了一会儿,才推开房门。
万一人家正在偷吃零食,等得不耐烦了在到处走动,他直接进去也是冲撞了人家。
吱呀。
木门发出微微的声响,在一片安静之中显得尤为的清晰。
玄璟看到床上坐着一位微微垂首的青年,身上的青衣也已经换成了新嫁娘的红,他的头上倒是没有盖上红盖头,只是戴着华丽的珠冠,大概是对应着女子出嫁的凤冠。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许是等了太久,再多的情绪都回归了平静罢了。
“相公。”风露对着玄璟的方向轻声道。
他的声音淡雅宜人,听起来像是秋日里湿润的雨露一样,有些微冷,却又沁人心脾,玄璟心道,他的名字倒是取得不错。
“久等了。”玄璟道,说着走到了床前。
暖色的烛光下,风露的样貌也全然露在了他的面前,原本在舞台上匆匆一瞥的时候,只觉得这人有傲骨,长相倒是没有怎么看清。
现在看来,风露的长相也是配得上他的名字和名声的。
略微清冷的容貌,却又极为精致,就好像风花雪月中偏偏混杂了游离尘世的超脱,又或者说,明明是超脱世外的脱俗之人,偏偏又不得不深陷泥潭,被迫沾染上世俗的情态。
世人最喜欢这样仙人堕凡尘的戏码,所以风露这回闹得这样大,拍价最终超过了历年所有公子出阁的聘金,也是十分正常的。
可惜,拍下他的人却并不珍惜他,就像新嫁娘的丈夫硬是睡了旁人,才堪堪回来洞房花烛一样,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折辱。
风露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要玄璟说,他似乎恨不得自己从头到尾都不出现,让他孤灯对坐到天明,也比不得不面对一个相公要好得多。
这样场面可以说是十分正常。
就算生在风月,长在风月,也总是有人会在真正出阁之前幻想着自己或许能逃过那样的命运,越是上位的倌儿姐儿,越是觉得自己是那个特例。
“奴伺候相公更衣。”风露轻声道。
他的目光落在玄璟身上,看出了他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们阁里提供给需要更换衣物的客人的,心知肚明玄璟是和别人做了什么。
但他依旧乖顺地替玄璟除了衣物,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才略微停顿,还是细致替玄璟解开腰带,褪下了那一件亵裤。
他的面前是赤裸的男体,风露并未犹豫,握着玄璟垂着的男根,就含在口中服侍。
他或许是愿意的,或许是不愿意的,玄璟并不在意这件事。
他在仔细地盯着风露的人看,从上看到下,并且看了好几遍,才最终能肯定下来,这人的天赋卓绝,甚至比他盯了很久的状元郎还要高。
这意味着,这人要不是身陷风尘,无论做什么都会是个奇才。
眼下在风尘里,这人都做得那样好,引得世人竞折腰。
实在是可惜了…
不过对于玄璟来说倒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他不能把状元郎弄回家,但是却可以把倌馆的倌儿买回家,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风露,为你赎身,要多少钱?”玄璟一开口就问得俗气。
风露吐出了口中含着的男根,轻声道:“奴不知。”
这也很正常,毕竟买卖这种事情是龟公爹爹在干,倌儿本人并不需要操心,尤其是风露这种,要价大概时时刻刻在变,就看世人追捧到什么程度了。
价格最高的,大概就是今晚,随后会随着风露被一个又一个的贵人品尝玩弄后下降,若是他本人确实如传说中所言媚骨天成,或许还能回升一些。
但是他的身价,不会再超过今夜了。
所以对玄璟来说,最划算的买卖就是今天睡了他,再将他留在这里,被千人万人尝,再将他买回家,做个除了在床上承宠,就是在孕中的孕奴。
但这对于风露来说,就过于残忍了一些。
“你愿意跟我走吗?”玄璟问。
风露的手中还握着玄璟的男根,他的目光看向玄璟,看到他的眼中半分情意或者情欲都没有,摇了摇头,道:“奴不知。”
一问三不知。
这要是换个心思不细腻的人来,或许就要嫌风露不识趣了。
但玄璟明白,风露的意思是,他不知道玄璟要他干什么,他也不知道玄璟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走。
很坦诚的回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过于赤诚了。
“在带你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玄璟坐在了风露的身边,并把他抱在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相公请问。”风露顺从道。
玄璟的手探入了风露的衣中,摸到了风露的腰,那里因为他的抚摸而弓起,像是敏感地在竭力躲闪,却也看起来十分美味诱人,因为他的臀也因此翘了起来。
那样的姿态并不是用天生媚骨能解释的。
玄璟的另一只手捏了捏风露的臀瓣,语气平淡道:“你被谁碰过?”
风露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他甚至在微微地颤抖。
“情人?”玄璟捏着风露的下巴,让他的目光被迫面对他。
眼里含着脆弱,却怎么也不像被说中了心思。
“你是被迫的?”玄璟又问。
风露的表情已经回归了平静,他甚至用了大概是倌馆教习的套路,用可怜的撒娇的声音道:“相公说笑了,风露并未…被人碰过。”
他主动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胸口的乳尖露出来,对着玄璟。
那对乳尖粉嫩嫩的,看起来和处子似乎别无二致,然而在刚睡了个处子的玄璟眼里,就明显得像是幽夜里的明灯一样了。
“唔、”风露吃痛地一抖,身下那根微微翘了起来。
玄璟的手指捏着那个一碰就起的乳尖,看它在手里变成了深红的莓果的样子,做了个弹弄的姿势,弹了一下那个乳尖。
“你是要告诉我,你这里,天生这么敏感吗?”玄璟问。
他的语气很平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但是配合着前因后果,风露并不觉得这件事情会善了,但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硬撑。
“楼里…会训练我们这些倌儿…”风露垂眸,做出羞耻的姿态。
“不会针对你们这些头牌。”哪有卖处子还卖个经验老道的处子的,哪怕要调教,也得在卖出初夜之后,要么就纯口头教学,不碰身体的那种。
“…奴大概,天生淫荡吧。”风露轻声道。
他的声音颤抖,做出了自轻自贱的样子,玄璟却知道都是装的。
轻笑了一声,抱着风露,把他摔在床上,俯身用手撑在他的耳边,居高临下道:“别想着糊弄我了,来,告诉我,你被谁碰过,乖一点,可以少吃一点苦。”
风露躺在床上,被玄璟这样压着,就算是红衣配红烛,也压不住他脸色的白。
“奴不知。”风露轻声道。
“这还能不知道?”玄璟变本加厉地欺负着人家,手指探入人家的衣下,摸到了那个湿润得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