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教我如何不想她。
云梦大学开学
【说实话,在“知名学者如何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这个命题上,宁昭同交出了一份最完美的答卷】
【感觉自己的宿舍像猪窝现在退学高考来得及吗?(面条泪)】
【牛逼,这宿舍,一年真就只收两千啊?】
【让我再选一次我凭这宿舍条件都愿意放弃985去,大学不就是在不同的地方玩手机吗(面条泪)】
【这条件太好了吧!】
云梦大学校长致辞
【不出所料,这个女人又是奔着把所有人搞哭来的(怒火)】
【呜呜呜我宁站在光里那一幕我心都化了(面条泪)】
【出卖美色招生还不够还得煽情是吧(怒火)】
【这一刻突然不后悔了,我以四年文学安放我的灵魂,然后以肉体去迎上世界的痛吻】
【海外纯文留子刷到这条在被子里爆哭】
他好爱她
【他妈的笑死了,我就知道有关臭女人刷这种词条cp一定会磕得五花八门的(吐舌头)】
【都走开!我们是有法律保护的正经夫妻!你们当妾就当妾舞到正妻面前几个意思,谁给你们的胆子!通通发卖!梅楷你听见没有给我通通发卖!(怒火)(图)】
【小,一个追星族的最圆满形态(狗头)】
【发型骚得不敢直视,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狗头)】
【宝钗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给老子冲啊!(怒火)老子给期南花那么多钱被你拿去给宁昭同办学校是让你在后面悄悄咪咪偷拍她的吗!(怒火)】
【诏狱党心碎了(面条泪)郁郁你甚至混不进主角团里(面条泪)】
【好像看到韩璟了】
【烈焰粉搞点小道消息听说陈将军退休去给宁当后勤部部长了(狗头)】
崔乔lovestory
【哈哈崔乔推特天天艾特就是不唱哈哈一回国看到一堆男人终于有危机感开始长嘴了是吧哈哈】
【别骂崔叔了,在美国不唱是因为版权问题啊(笑哭)】
【崔乔你反省一下,为什么我们磕青梅竹马的在网上总有种见不得人的羞耻感(笑哭)】
【这排男人的眼神笑死我了】
【宁:不熟jpg(狗头)(图)】
梅楷你好,这个美女好像是我老婆
【笑死啊啊啊啊啊啊人正经夫妻中间插了六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啊啊啊啊啊】
【最好笑的是宁昭同跟韩非甚至还牵着手(图)】
【韩非被挤开的时候这个困惑的表情差点没把我尿笑出来(图)】
【你们好,宁昭同好像是我老婆,我也不是很确定,不然我把结婚证给你们看看?(狗头)】
【谁都敢挤崔乔你胆子是真大啊(吐舌头)】
聂郁在做什么?
【妈的前方战况都激烈成这样了咱国是要跟美帝开战了吗不是的话聂郁你为什么还没回来!(怒火)】
【我们诏狱党不好战也不怯战,若有战,诏必回(奋斗)】
【啊啊啊啊啊我要被这几个男的气死了啊啊啊啊聂郁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人不能沾诏狱,一沾诏狱这辈子就毁了(面条泪)】
【今天就给东战打电话(怒火)】
千娇百媚薛预泽
【宝钗这个表情,我刻在坟墓上(狗头)】
【为什么一个中年男人脸上会出现那么娇的神色啊(笑哭)】
【薛预泽已经找准自己的赛道了,大度正妻做不来也做不了,就要当千娇百媚小鸟依人满心满眼只有你的娇媚爱妾,还是母族很盛的那种(狗头)】
【笑死,其他路都走不通开始选择色诱了吗】
【p了条裙子(狗头)(图)】
……
热搜去去来来,都绕不开宁昭同和她的男人们,而第二天所有相关词条都被刷下去了,只留了一条挂在顶端红得发黑。
别催了
【东部战区-v:别催了,赶回去了。(图)】
配图是一张相当生活化的照片,聂郁军装都没脱就让一只手给用力塞进了车里。不知道摄影师是怎么一个意思,平时军宣拍得一组比一组出溜,但这张图聂参谋长无奈的脸在深沉考究的光里帅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你们也整这个活我是没想到的】
【啊?没关评论?】
【五大战区军宣就你们搞得最拉!现在知道自己家里还有郁郁这种顶流了!(怒火)】
【笑死开始搞事了】
【眼瞅着一张照片让你们涨粉六十万(擦汗)】
……
虽然过程有些出乎意料,但回到家里是值得欣喜的,聂郁跟在宁昭同身后,满头都是甜蜜快乐的小花朵。
“明天跟togal带军训去,”而宁昭同扔给他一张表,“三个专业,方向还没分。老陈的意思是搞三个连,要几个排你们商量着去分。”
“?”
聂郁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还没换下来(为了勾引她)的制服,特地掠了一下自己的肩章。
同同,这两颗金星呢,去带大学生军训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你咳嗽什么咳嗽,生病了吃药,”宁昭同一脸冷酷,“你必须得去,不然就回去,沉平莛都在帮我写材料,你以为你能在家里当米虫?赶紧的,去商量了把方案报给我,我还要开个会调整一下的。”
“……好。”
聂将军突然不是很想退休了。
“你们看见聂郁了吧?都认识他吧,啊,看出来了,都认识,”陈承平拿着话筒上台,扒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要说的是,当年这小子在我手底下混的,所以你们别看他衔儿挺唬人,这次军训还是我说了算数。”
下面一阵哄笑,聂郁无奈地捏了捏鼻梁。
一家之主是认真的,咱们草台班子要人尽其用,管你在外多忙多牛逼,回来了就得给我打工。于是聂将军穿上了许久没碰过的作训服,肩背挺直地在方队里逡巡,开始给孩子们……训队列。
小陆擦了把汗,噼里啪啦拍了好几张,心说聂将军来带军训就算了,可咱们东战的联参参谋长来给云南的大学军训是怎么个说法。
当然,聂将军也是好逸恶劳那么多年了,讲解了一遍以后就借着倒水的功夫一屁股坐到了陈承平边上,剩下的训练当然就让小陆顶上了。
“看见那小子了吗?”陈承平问他,拿着帽子给自己扇风,一如既往没有半点军容军纪的样子,“古典学系那边儿最后面那个。这小子好像又窜了一截了,估计有个一米八五了吧。”
聂郁抬手遮阳,眯着眼睛看过去,一张汗湿的年轻面庞,比上次见晒黑了不少。
“席玉是统招进来的吗?”聂郁问。
“是,捡了个便宜,”陈承平笑,“你不信也别去问宁昭同,一提这个她要生气。”
“为什么不信,席玉很认真啊,有这样的结果是应该的。”
“这话你别对着我说,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是说真的,但我生气。”
“……好的,”聂郁忍着笑,“收到,队长。”
军训时长俩星期,聂郁和陈承平虽然没有天天上训,但早上来打个卡是做到了的——然后就跑到校长办公室当着薛预泽的面骚扰宁校长去了。
“你俩能不能稍微爱岗敬业一点?”宁昭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