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饥饿的感觉。
我支着胳膊想要起身,被江续按住。
“起来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婚房,今晚就睡这里。”
我知道今晚就睡这里,以后也睡这里。
“但我得先把婚纱脱了呀。”
他自己都知道把西装换了呢。
谁知江续等的就是这一刻。
“这样啊,那我帮你脱吧!”
江续像是等待了许久,终于可以剥开这件包裹着精美礼品的盒子,虽然他早就已经知道盒子里的礼物是什么。
江续并没有将婚纱完全脱下,只是将两团软肉从里面拽了出来,捏在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好像又变大了。”他低语喃喃。
和初时相比,这两团乳肉确实成长了不少。
江续也越来越喜欢。
将一颗桃尖放入嘴里反复舔咬,故意嘬出声响,我就会因为羞涩全身泛红。
之前我自以为自己是老司机,直到江续本性彻底暴露,我才知道,女生在这方面不要脸的程度,永远也比不上男生。
我配合着将胸挺入江续口中,又拉着他的手到另一边。
“这里。”
江续轻笑,不再厚此薄彼。
用嘴和手,轮番伺候。
等终于吃够了,他拿来一把刀,一点点割开婚纱裙摆。
价值百万的婚纱,很快就变成了一团破布。
我心疼婚纱,也心疼自己。
我知道今天晚上没那么简单。
江续把割下来的大团薄纱扔到地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可怜兮兮地搭在床沿上。
膝盖往两边掰开,江续用两根手指剥开裆部湿滑的布料,准确无误地插了进去。
“得帮宝贝把白天弄进去的东西先弄出来,不然我怕等会儿装不下。”
腿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明明刚刚已经打定主意今晚随他去,我是绝对不会配合的。可骚话一入耳,整个人又不由自主地颤抖。
江续打游戏的手比常人更加灵活。
我怀疑他是在模拟敲键盘的动作。
要命的不是指尖的按压,而是指骨弹起时的冲击,就像是技能的不断发射,连续不断,密密麻麻。
在江续手上小高潮了一回。
他故意抬手牵出银丝。
“怎么办,宝贝那里好像根本流不完,得用什么堵住才行。”
说罢就扯下浴巾,将两条细长的腿架在手臂上,挺起下身,猛地撞了进去。
今晚的时间很长,男人一点也不着急。
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一副闲散随意的样子。
每次要到了,江续就退出去,在入口处慢慢打转,玩够了,又继续往里钻。
总是在火烧得最旺的时候,撤出那根最烈的干柴,又在火星子快灭的时候,倒上一把油。
没有这么折磨人的。
我揪着江续的头发,“你要实在不行的话,就早点睡吧。”
江续不再是以前轻易破防的样子,而是裂开嘴角,笑得肆意。
“又来这招,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你逃不掉。”
将双腿架高,江续退出三分之一。
“宝宝还记得我们之前玩的游戏吗,你帮我数着,数到100,一下也不会多,一下也不会少。”
我轻轻勾起嘴角,想嘲笑你特么是智能开关啊,可触及到江续的暗沉浓墨的双眸我又立马闭了嘴。
快点结束吧。
宝宝真的累了。
“好,我帮你数。”
“1……呃……2……3……唔4……”
江续突然停下。
“宝宝刚刚那一下没数哦。”
我模模糊糊的回想着刚刚数到哪儿了,随口绉乐一个数字。
江续摇头,“错了,只能重来了。”
“不是,怎么能这样。”
江续低头吻了我一下,“所以,宝宝一定要专心。”
我无声叹气。
“1……2……3……唔啊……十、十九……”
江续又停下,“刚刚,多数了一下,不能作弊,得重头再来。”
我真的……欲哭无泪。
我都不知道数了多少遍1,大概只有数1的时候还算清醒,其他时候,除了本能的颤抖,脑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续扣着我的下颌。
无奈道:“已经90了,宝贝千万不能再错了。”
已经90了吗?
我自己都有点不敢信。
100是什么很大的数字吗?
双腿无力地悬挂在江续的肘弯上,努力蓄起精神。
“91……92……93……”
最后几下,江续加快了速度,像是最后的冲刺。
“一、百……啊!”
蝴蝶骨猛地收缩,脚背瞬间绷直。
一股股灼烈的岩浆浪赶浪似的不断冲刷内壁。
大腿在江续手上不停抽搐着,膝跳反应被他的手按住了。
江续没急着退出,而是又抵着内里的某块软肉顶弄了几下,一兜稀薄的的水渍兜头浇下,江续也抵着那处射出最后一股浓液。
他低头吻我。
“宝贝真棒!”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我以为天该亮了,一看时间才过去半小时。
身上已经被换上绵软的睡衣。
江续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起来没有丝毫睡意。
“你怎么还不睡啊。”我声音都是哑的。
江续起身,“因为,还没结束哦。”
圆月下,他拉开旁边的画布,画架上全是我的杰作。
之前怎么也撩不动江续那段时间,我只能在脑子里脑补。
脑补到一些精彩的瞬间,就顺手画下来。
真的是顺手。
画上的男女,特征明显,就是我和江续。
一张一张,都是我意淫他的证据。
江续随意地扯下一张,勾起唇角。
“骑乘位,我们好像还没试过呢。”
“不用试了,我很累……要不改天吧。”我天真地试图与他讨价还价。
江续二话不说将我压在床上。
压着有什么用,我又不会配合他。
……不配合也没什么用。
江续掐着我的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时猛地向上挺跨,瞬间就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脖颈高高扬起,几滴汗水从发梢甩出。
江续就着这个体位狠狠抽插了几下,就把膨胀的性器退了出来。
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他又扯下另外一张画。
“这张是在厨房吧,我手里拿的,是黄瓜?”
我绝望地捂住脸,“我乱画的,我都是跟人家学的,我再也不敢了。”
哀嚎了半天,江续还是把我抱到了厨房里。
随手取下一瓶红酒,将浓香的酒液倒入水池,简单涮洗了一下。
“江续,别……不要,江续……啊啊啊!”
江续轻轻晃了晃酒瓶里的清液,塞紧木塞,放回了酒架上。
我两条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