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结婚那天,一大早就被人从床上挖起来。
“姐妹,今天你结婚啊,你怎么睡得着啊!”
郑蔓不理解,我也不理解。
“又不是你结婚,你激动什么。”
“嘻嘻嘻,因为……有帅哥啊。”
身为伴娘,她不帮我好好把关。
而是跑去泡帅哥。
我对着镜子不停打哈欠,小眯了好几回。
不知道这么时候,化妆师和摄像师都出去了。
江续走进来,反手关了房门。
他今天很帅,不过我也不差。
“我今天好看吧?”
“好看!”江续撑着化妆台弯下腰,“好看到……我瞬间就硬了。”
我讶异地抬起眸子,确实感觉到身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
可今天毕竟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你……忍一忍。”
“我忍不了,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无声坚持。
就差没把帮我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可你以前就挺能忍的啊。”我开始翻旧账,他以前可是个忍着啊。
“没开荤之前可以强忍,开过荤之后就再也忍不了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江续直接将我的手按在胯下,小声祈求。
“宝贝,帮帮我,我这样没办法出去的。”
确实。
他今天的修身西裤,一点点隆起都非常明显,更别说这一柱擎天的样子。
我看了眼房门,确定不会有人推门进来之后,点点头。
“那好吧。”
试探着一点点拉开拉链,那根东西就这么耀武扬威地弹了出来。
朝我敬了个礼。
这么近距离看着,还是有点骇人。
郑蔓给我灌输过不少知识。
江续这种,算是天赋很异禀了。
我微微撇开头,掌心慢慢圈住,上下滑动。
江续闷哼一声,仰起头,喉结滚动。
“宝贝,抓紧一点……快一点。”
我像个乖学生,听着老师的指挥,反复实践。
江续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微微战栗。
难怪人家把这个叫做命根子。
我手上握着这个东西,就好像掌握了江续的一切。
反复撸动了上百下,手里的那个物件还不见任何疲软的趋势。
我手都有些酸了,又记挂着今天的婚礼。
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
“你快点啊!”
江续低头看了眼他仍旧精神矍铄的小兄弟,突然握住我的手,用很重的力道,手部上下滑动的同时,他也反复摆动着胯部。
我吓了一跳,生怕把他捏坏了。
但看他一副爽到头皮发麻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又撸动了百十下。
江续低吼一声。
一股白浊喷薄而出,星星点点地溅在婚纱上。
我急忙拿纸巾去擦。
江续却一把抱住我。
“还是不行!”
我还没明白他说的什么不行。
江续已经将妆台上的化妆瓶一扫而空,那些玻璃罐子咕噜噜地滚落在地毯上。
他将我抱到桌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胡乱卷起厚厚的婚纱下摆,扯下内裤,就这么闯了进去。
我小腹猛地一缩,一把拽紧江续的头发。
毫无威慑力地斥骂道:“你慢一点啊!”
“慢不了。”江续喘着粗气,低头啃咬着锁骨,但又技巧地不留下任何痕迹。
他的腰腹力量很强,尤其在这种不加克制的情况下,每一下都凿得很深。
神经末梢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汗毛根根颤栗。
我双腿紧紧攀附着他,整个人在桌面上乱颤。
要不是江续拉着我的手,我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撞飞出去。
江续的手来到胸前,捏住圆弧形的杯托想要往下扯。
我从空白的思绪里快速回神,急忙将他按住。
“别拉,婚纱穿起来很麻烦的。”而且他是要把婚纱脱了,等会儿人家不久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了什么吗。
江续嗯了一声,“不脱。”
但是他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用指甲轻轻刮弄着那棵小豆珠。
我猛地挺起胸,发出一声难耐地长吟,同时下面也将江续绞得更紧。
害怕自己再发出什么更大的声音,我立马将手背按在嘴上。
可江续却像是发现了什么门道要领,手指更是疯狂乱拨。
那颗小肉粒怎么经得起如此摧残,酥麻感直冲头皮。
“嗯……啊……别……别掐那……”
这时候,江续怎么会听我的。
“宝贝,你也很喜欢的,乖,时间要来不及了,我们必须要快一点。”
他反复提及时间,就是想让我配合他。
真是个狡诈的男人。
两人像是在较劲一样,他掐我上面,我就夹他下面。
呼吸斑驳杂乱。
又狠狠匝了几十下后,江续掐着我的腰,奋力一掼。
“啊——”
“哼——”
滚烫的岩浆瞬间爆开,烫得我眼前阵阵发白,久久回不过神。
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任由江续扯出纸巾替我擦拭下面。
但好像擦不完似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
江续直接放弃了,直接替我拉上内裤,打开窗户透气。
扣好皮带后,另外又点了一根烟来掩盖屋内的情欲气息。
郑蔓推门进来,皱了皱眉。
“你怎么在这啊,你那帮兄弟到处找你,我劝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啊,他们要灌你酒啊。”
江续点了点头,恢复了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将剩下半截烟架在烟灰缸上,走了出去。
郑蔓直勾勾地盯着我这幅明显刚刚才被滋润过的样子。
“啧啧啧,禽兽啊!”
谁说不是呢。
我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婚礼上,我两腿发软。
我妈靠在我爸肩上哭得稀里哗啦。
我哭不出来。
我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江续揽着我的腰,让我将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
我听到下面有人夸婚纱好漂亮。
是很漂亮。
提前半年纯手工定制,裙摆上缀满了珍珠,比起那些秀场上的高定也毫不逊色。
可谁也不知道漂亮裙撑下的内里冰凉一片。
江续的,我的,黏糊糊地揉成一片粘在上面。
虽然内裤上垫了一片卫生巾,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生怕有什么东西滴下来,这辈子就没脸见人了。
好不容易撑到仪式结束,我已经筋疲力尽。
江续还要去招待宾客,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在酒店房间里躺下了。
至于是怎么回到婚房的,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所有的门窗上面都贴着喜字。
我妈非要贴的,说这样喜庆。
纯欧式装修,配上大红喜字,看起来有些好笑。
江续擦着头发出来。
“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