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
人的肉棒,秦扬操进去的一瞬间,温阮浑身一颤,两瓣屁股猛地一缩,竟夹得秦扬一个哆嗦,从喉中溢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被彻底开发好的穴肉湿滑温软,像插进了一汪温热的春水里,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两人相连的部位传来,温阮也被刺激得瘫软了身体,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被秦扬一把掐住窄腰,牢牢摁在身下,大肆挞伐起来。
温阮仍在流泪,大颗泪滴随着抽送的幅度甩落在沙发皮面上,散得七零八落。
温阮不再重复那些淫词浪语,只是抿紧了嘴唇,从鼻腔中发出轻轻浅浅的呜咽,又因大力的冲撞,时而破碎成断续的哼吟,听来和幼猫啼叫似的,听得人心痒痒。
秦扬重点照顾的部位无外乎花心和子宫,几乎就是冲着这两处在横冲直撞,温阮被操得摇摇晃晃,连同身前绑了红绳的分身一并无规律地乱甩乱晃着,不时有一两滴晶莹蜜液从被刻意暴露的孔洞里渗漏出来,落在泥泞的沙发上,混入汗水与泪水中。
眼前的泪雾幻化成朦胧的光晕,遮住了大半视线,只能看见不远处糊成一团的深色道具柜。
他大睁着被情欲侵占的湿润双眸,将视线定格在那团深色上,脑中是一片空洞的白。
恍惚间,他听见又有拉开裤链的声音,他猜测应该又是哪个精虫上脑的手下憋不住欲望,欣赏着这部由他主演的活春宫,在打飞机呢,温阮轻轻眨了眨眼,眼底木然一片。
也不知是不是秦扬感受到了他的麻木,猛操几下后,把鸡巴一拔,三两步走到道具柜前,挑了只皮带样式的鞭子,在手上颠了两下,再猝不及防地一鞭子抽在温阮背上。
“呃……啊!”温阮发出吃痛的惨叫,纤薄的身躯如活虾一般弓起,火辣辣的痛楚从没什么脂肪覆盖的背部炸裂,这一鞭子抽下去像是直接抽在了他的骨头上,余震一直传递进了内脏里,雪白的背上顿时浮出一条又宽又艳的血印。
秦扬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抽完一鞭之后怒意不减反增,他手起鞭落,啪啪啪一连三鞭抽在同一个地方,直打得温阮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嘶声抽着凉气。
被反复鞭笞过的地方已呈现出乌紫色泽,皮肤隐隐发亮,下头迅速淤积的血液凝成薄薄的肿块,仿佛再多挨一下就会破皮流血。
温阮生平是最怕痛的,此刻却痛得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大约明白秦扬怒从何来,可他却觉得可笑,硬逼着一个被强迫的人享受奸淫,对凌辱和虐待感恩戴德,这种极端的恶简直令人发指,如果不是有沈逸作为威胁,谁会顺从他变态的欲望,陪他玩此等可笑至极的游戏。
温阮一边颤抖地抽着气,一边在心里冷笑不止,双手暗暗攥紧的同时,身子却强撑着慢慢爬起,重新跪好了,等着接下来不知是罚是辱的折磨。
然而秦扬却不再打了,一手持鞭一手掐着温阮窄腰,再一次进入了他,温阮尚未从鞭刑的剧痛中缓解过来,便被强行拉入了下一轮交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便再度剧烈地摇晃起来。
不得不说,秦扬这根鸡巴是几人当中温阮最能适应的,它无论形状尺寸都和沈逸有着极高的相似度,除却进攻的方式凶狠且霸道外,偶尔也会让温阮于意乱神迷中生出一种正在和沈逸做爱的错觉。
尤其是当那阳物破开宫口的那一刻,饱经蹂躏的窄小肉洞像是迎接许久未见的恋人一般,兴奋地微微张开,顺从且温柔地包裹住熟悉的龟头,努力地裹吮,讨好挽留,如果那阳物有更进一步入侵的趋势,便丝毫不拒地全盘接纳。
温阮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切渴求,纵然明知是被巧合所欺骗的,屈辱感也因此而成倍叠加。
他颤抖着闭上双眼,在秦扬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抹去眼角残泪,顺应身体本能松开紧抿的双唇,将伴着欢愉的甜腻呻吟叫给他听。
秦扬操得更带劲了,冷淡的面容下是高涨的欲望,动作迫切且狂放,大开大合中直接将温阮又操上了一个小高潮。
温阮浑身痉挛有如筛糠,双眼也有翻白的趋势,一截鲜红软舌从口中无意识地脱出,更有唾液顺流而下。
秦扬将他的脸掰到后方,正撞见对方失焦的瞳孔,他以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将温阮抽得清醒了一些,命令他叫自己主人。
温阮几乎没有犹豫地喊出了这个称呼,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重复,直到被声音再次被秦扬的冲撞冲散,中断在淫乱的呻吟里,方才被放过。
秦扬正准备着最后的冲刺,可猛操了几下后,又觉得那呻吟过于单一,便抖动手里的皮带,使了三分力道,朝着温阮不停耸动的肥臀迅疾一抽,逼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喘。
那一声惊喘完全是毫无防备之下的真情流露,听来倒是比呻吟还要悦耳,且肉臀受到刺激,条件反射的抽搐紧绷,连带着内里媚肉一同痉挛收缩,给深埋其中的肉棒带去短暂却激爽的极乐体验,秦扬爽得呼吸都乱了一乱,便于冲刺过程中不时给予一下鞭笞。
那些鞭子时轻时重,轻时犹如蜻蜓点水,漫开丝丝痛痒,重时犹如兽牙撕咬,爆出热辣激痛。
温阮被抽得东倒西歪,惊叫连连,很快便承受不住地开始扭腰摆臀,不停躲闪,而秦扬就像一个冷面无情的驯马师,不顾身下马儿哀鸣嘶叫,残忍地勒紧了缰绳,更以鞭打助兴,只为了自己能享受到风驰电掣的无上快意。
温阮两瓣白皙嫩臀逐渐染上艳丽绯红,宽长鞭痕的边界已不再清晰,交错纵横地连成一片,温阮的声音已显出些微嘶哑,却仍是挣扎着讨好反馈,以期待这场凌虐尽快结束。
秦扬终于将精液射进温阮子宫里的时候,温阮浑身上下已是大汗淋漓,短时间内经历两次高潮的虚乏身体又迎来了法地扭动着,如同脱水的活鱼,锁住手脚的铁环在剧烈的挣动下发出杂乱的噪音,那铁环收得非常紧,即便他耗尽了全身力气,也纹丝不动。
温阮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眼底泛起水雾,不自觉看向秦礼的目光中透出一点哀求,四肢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在慢慢变得无力。
秦礼把握着度,在温阮即将要被他掐死之前收了手。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大量空气涌进肺里,温阮剧烈地咳喘着,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濒临死亡的前一秒,他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各处传来的无力感如警铃在耳边作响,向他的大脑发出最后警告,又或是在向他的生命告别。
秦礼的判断很准确,没有人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保持冷静,哪怕他再是万念俱灰。
秦礼看见了他眼底的畏惧,也感受到了他的悔意,可他仍是没有轻易放过他,他在温阮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便又一次扼住了他的脖子,如法炮制。
温阮再一次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而这一次,由于他已经尝过那种可怕的滋味,于是他的意志力更早地崩盘了。
然后是法,他只是机械地插弄,甚至都没有刻意顶撞花心,但温阮那口逼实在太淫乱了,哪怕只是给予一点刺激都能轻而易举地高潮。
很快,温阮就感觉整个花穴乃至穴口都开始发烫,女性尿道的部位也有了一些紧绷感,那是他高潮前夕的表现,他拼命地抓住这种感受,自发地绞紧阴道,在几下又深又狠的抽插中浑身战栗着攀上了顶峰。
女性尿孔骤然紧缩,几个有规律的律动过后,接着像是被拧开了水闸阀门那般,尿道括约肌彻底松弛下来,积蓄在膀胱里的液体喷涌而出,再没有任何阻碍地泄了一地。
温阮高声尖叫,双眼向上翻白,整个人像是抽筋那样不停地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