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
都呈流线型微微上翘,铃口的部位收窄成一个尖锐挺翘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凸起。
根本不用亲身体会,便能想象出这东西每个细节部位所能发挥的变态效用。
温阮畏惧地盯着它,片刻后,艰难地伸出了手。
温阮这回学乖了,他先是回头看了看秦扬,见秦扬没什么不满的表示,方才准备膝行着上前,然而他的膝盖还没挪出鱼触手一般,一旦沾上肠道内的嫩肉便疯狂吸附,但幸好它们的吸力不算太大,只需多费些力气便能拔除。
吸盘经过的所有地方都被吸出小小的鼓包,又在被强行拽离时变形脱落,成为一个又一个半圆的小肉球,整个肠道都变成了一条凹凸不平的窄径,被隆起的媚肉填得满满当当,就连最敏感的腺体也难逃此劫,甚至因为反复吸附而高高肿起。
被自己的肠肉填满后穴的感觉实在诡异,触手阳具抽出的间隙,那些肿胀的肉球更是相互挤压碰撞,生出恐怖的胀满感。
温阮浑身汗毛都因为这怪异的感受而根根竖起,但花穴里肆虐的那根龙根却又给他带去极致的酥麻,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令他的身体生出难以抑制的颤栗,不断涌出的骚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分别在膝盖压成的沙发凹陷里汇聚。
不过他的颤抖仅仅出自本能,他的身形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分毫不动,他始终记着秦扬的指令,哪怕汹涌的情欲快要撑破他的体腔,也绝不给他更多惩罚自己的借口。
那双头怪兽对于人类的阴道和肠道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娇嫩的双穴经历此番磨难,外部的黏膜已经有些充血,但似乎也明白这是能给自己带来极乐的好东西,所以即便吞吃的过程非常艰难,饥渴的媚肉仍是争先恐后地缠绕上去,不知羞耻地咬紧不放,到了后来,秦扬拔出它们时需用三分力气,而插入时反倒只需松开手就可以。
温阮双眸已经被情欲熏染得失了焦距,脑袋歪斜着抵在沙发背上,薄唇半张着,时而急促喘息,时而低声哼吟。
下腹分身比先前又更膨胀了一圈,虽被红绳缠绕看不真切,但那成串滴落的欲液和其下两枚泛出紫红色泽的卵囊已足以说明一切。
“想射么?”秦扬停了动作,问他。
温阮意识混沌,喘息着,无力地点了点头。
秦扬不为所动,再一次残忍地将那假阳具一前一后分别抽出再交替着插入,那感觉就像是有两个人以不同频率操着温阮一样。
温阮终于难受地扭动起来,含混地呢喃推拒。
“不要了……嗯……不要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要再……”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秦扬继续冷酷地逼问。
温阮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口中一会说要射,一会又说不要。
秦扬冷笑着停了动作,这回直接抱起双臂,什么也不给他了。
温阮快被逼疯了,秦扬不给他,他便自己向后挺动臀部,用含着两根假阳具的私处去摩擦周围的空气。
这当然是毫无作用的举动,但温阮已经神智不清了,甚至忘了自己的手仍是自由的。
他的手还保持着掰开双臀的姿势,似乎是他留存在潜意识里的,关于秦扬命令的最后一点坚持。
一般人若是望见美人如此放荡又可怜的求欢模样,恐怕早已于心不忍,但秦扬显然没那么容易被勾引,他的心也不知是不是铁石铸就,非但没有生出丝毫怜悯,反倒冷笑着走到他身前去,扬手给了他一记又辣又狠的巴掌。
“被个假鸡巴操得这么爽,我看我们的真家伙也不用给你了!”
温阮被那个耳光抽得瞬间清醒过来,但双眸仍是被胶着的情欲熏染着,显得迷离又湿润。
他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半天才颤抖着说了声“不要”。
秦扬居高临下,唇边一抹似有若无地冷嘲。
温阮哆嗦着回过头去,刚要讨饶,却突然浑身一个激颤,不动了。
他高潮了,就在刚才,突如其来的惊吓伴随着汹涌的情潮,如同一记猛药,准确击中了他。
前后两口肉穴同时涌出潮喷时的欲液,顺着大张的股缝,从腿间淅淅沥沥地坠下。
高潮过后的温阮浑身乏力,虚软着栽倒在沙发上,半边身子霎时湿了,全都是从他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
他脸上浮着明显的巴掌印,但下腹连同两条长腿却一并绞紧,微微痉挛着,胯部还在无意识地前后挺动,高潮的余韵又将他拉入了短暂的混沌里,禁止射精的干性高潮更是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空虚感,像条发了情的淫荡母狗般,不知羞耻地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爽吗?”秦扬冷酷的声音破开昏沉的意识,强行将人从高潮的云端拉回。
温阮浑身剧震,接着沸腾的情热慢慢冷却,取而代之的是如坠冰窟的绝望。
“被个假鸡巴操得这么爽,我看我们的真家伙也不用给你了!”
秦扬的喝骂在脑中闪回,温阮吓得面无人色,急忙撑着疲乏的身体从沙发上滚下来,跪在秦扬脚边:“对不起……主人……我……”
秦扬挑了挑眉,温阮当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连声改口:“不……不不……是奴隶,奴隶错了,求主人宽恕!”
见秦扬仍是不为所动,温阮急得快要哭出来,情急之下竟慌不择路地拽住秦扬的衣角,往他身上靠:“主人……奴隶真的知道错了,不会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秦扬眉毛敛了起来,毫不留情地踢开他,对他此等妄举感到震惊又愠怒。
温阮还没有接触过性奴训练,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踢开后又用脚并用地爬回来,不过这次他不敢再去随意触碰秦扬,而是用他脑子里认定的唯一能讨好秦扬的方式,撅高了屁股,用力掰开,乞求他。
“主人……求主人操奴隶吧,奴隶想被主人操……”
说完他又觉得不够诚恳,更用力地将屁股掰开到极限,露出两个含着按摩棒的红肿穴口,模拟性交的方式,用双手握着,一前一后地操自己,嘴里含混不清地溢出呻吟,夹杂着几句自轻自贱的淫语。
一旁的沈逸看到此等场景,几乎完全崩溃了,顾不上伤情和药力,疯了似的用双手抓住住地毯,拼尽全力拖着绵软的身躯往这边爬,伤口崩裂了也全然不顾。
秦扬朝他冷冷一瞥,立刻有手下前来一左一右钳制住他,又拿了先前那块浸满他唾液的脏布团蛮横地塞入他嘴里,接着将他拖回墙边,恶狠狠地摁死在墙上,同时还掰着他脑袋,强迫他继续看下去。
沈逸目眦欲裂,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怒吼和粗喘,一张俊脸被布团塞得变形,衣衫西裤乱糟糟地拧巴在一起,上面全是褶皱污秽,整个人狼狈得看不出半点曾经的傲然风骨。
望见沈逸的惨状,温阮心痛如绞,久积的泪水终于大颗坠落,却还不忘卖力地一遍一遍重复着淫词秽语,只是那淫语中带了哽咽,听来断断续续,更不时夹杂着求饶的道歉,抵住地面的额头摩擦过度,眉心一片绯红,如同被逼至绝境的美丽雌兽。
秦扬面容愈发阴沉了,他当然知道温阮现在所有举动都不是出自自愿,但也不知是不是雄性的好胜心作祟,温阮越是着急沈逸,他便越是觉得面上无光,他本就看不上沈逸,现在更是好像被比下去了一截似的,沉吟片刻,终是暗骂一声,也不管什么调教不调教的,从地上捞起温阮,压在沙发上,撩开衣摆便操进了花穴。
温阮的花穴刚刚离了按摩棒,尚未来得及合拢便被迫接受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