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像狗伸出舌头T精深喉/脸蛋都是白花花的精
音此起彼伏,季军玩得不亦乐乎,屁眼还塞着手指抽插。
徐明易脑中有一根线突然崩裂,一束光在脑中炸开,他身体猛烈抽搐,癫狂地从穴中喷出一股股水,肠肉缩紧松开,季军得了劲就冲着凸起的点戳。
剧烈间,紧致的屁眼松开一个小洞,吐出水液,深处的肠肉被操得翻出来。
疲软的小屌很快硬挺,在徐明易尖叫中射出第二波精液。
季军的鸡巴动了动,小股小股地从马眼洒出白色的精液,全射在肥臀上。
淅淅沥沥地喷了许多,屁股上全是精液和肠液,黏糊的要命,季军拿出手指。
只见手指在穴里泡得发皱泛白,关节酸得不行。
三根手指全是水,季军握拳,挤出来不少水。
又滑又多,季军不浪费好东西,全抹在自己鸡巴上。
这下,鸡巴滑嫩嫩的,水光盈盈,形状看起来更惊骇,皱皱巴巴。
季军跪到徐明易一侧,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掰开下巴吻上去。
嘴里全是铁锈的味道,完全尝不到想象中的甜美,浅浅吻了一会就放开。
拇指摩挲着肿起来的下唇,声音邪魅,“美人,夫君要来肏你了。”
转而回到身后,将鸡巴对着屁眼,挺腰干进去。
幸好刚才扩张了许久,他一沉腰就全部插到底,一点空间都没留。
囊袋贴着臀缝,季军在肠道里绕圈顶弄,徐明易沙哑的声音喊叫,凄厉到变了音调,又尖又哑。
“疼,……好疼。”
徐明易难受得五官狰狞,面目可憎。
“胀……好胀……”
他声音都颤了几分,牙齿磕磕绊绊,“出去,出去,……好疼……,出去……出去……求你……,呜呜呜,要裂……裂开了。”
这一刻,徐明易什么风骨都不要了,口里的涎液被干得乱流。
季军得了好处,一点都不顾着徐明易。
刚一进入徐明易的屁眼,他爽得人像是飘浮在半空,湿热软滑,鸡巴一进洞,肠肉立马咬上来,四面八方皆挤压着柱身和马眼。
屁眼处挤出一丝淫液,顺着两人的结合之处流到季军的囊袋。
“妈的,好紧,爽死我了,啊……”
季军低声骂道,在背后说些淫词烂语,骂的话不堪入耳。
他说的正嗨,徐明易咬牙切齿,低着头,想要把季军的话屏蔽开来。可是,每一个字眼,都扎在徐明易的心尖上,他做不到什么都没听到。
“啊,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屁眼,干到你说愿意被我肏,成为我的狗,嗯哼,……好爽……,啊……”
季军撞击的力度极大,臀瓣被囊袋打得通红,一抽一拉,白浆被操出来,肠肉也被完全肏翻。
嫣红的肠肉干得一翻一翻,褶皱接近透明,粗紫的肉棒和粉嫩的屁眼反差十足,看得季军血脉偾张。
他像一个马达,感受不到疲劳,公狗腰疯狂挺动,将鸡巴送进肠道深处。
肠道狭小,原本容纳不了这么粗大的肉棒,可大力操弄之下,肠壁也松松垮垮。
徐明易越叫,季军干得越起劲,差点就把屁眼干烂了。
后入的姿势让季军趴在徐明易后背,既能够亲吻他的嘴,操得还深。
徐明易差点就要死在床上,嘴唇哆哆嗦嗦,季军含着他的唇瓣噬咬舔吸。
身下渐入佳境,在夜晚到来,又迎来清晨的曙光,季军把最后一泡精液射在里头,马眼大开,直到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吐出清液他才罢休。
这时,徐明易体力不支,肚子大得犹如妇人怀了五个月的孩子般隆起,趴在床边,挤压着肚子。
他一动,还能听到精液在里头晃动,季军一抽,把精液射到肠道最深的地方。
肠壁被一股力度冲刷,徐明易抖个没停,屁眼火辣辣的疼,可他还在射精。
他完全不敢再奢望太多,只求季军完了就放过他,可这夜好长啊!
和徐明易惨败的脸不同,季军是吃饱喝足的神情,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射无可射,把尿液撒了进去。
肠道内被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冲刷,温度烫得徐明易一激灵,量很大,射了好久都不见他停下,直到腥臊味传到鼻腔,他才恍然大悟,是尿液,季军把尿液撒到了他身体里。
徐明易大骂,身体也不安分,一直在挣扎,绳子割到了手腕和脚腕的肉里,季军看了都觉得疼。抓着他的手安慰,“美人,给你洗肠,精液射得太深了,待会儿不好给你清理。”
他整张脸都是泪,什么话都喊不出来。
季军一把把鸡巴拔出来,淡黄的尿液混着精液流出来,床褥湿得能拧出水。
就在刚才,季军一拔出来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假玉势,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尿液和精水被堵在肠道里。
徐明易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含着滔天恨意,季军也不管,抱着人睡了。
几日来,徐明易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也没有出过房门。
他没有脸面对外面的人,夜晚,他哭得凄厉,叫声淫荡,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能听到。
后穴还隐隐作痛,徐明易搀扶着腰慢慢坐到凳子上。
屁股刚挨凳,他一下弹得站起,屁股又痛又肿,如今只能趴着睡觉。
他趴着,翘臀在上面,季军回来看到他背对着自己,更加方便自己肏干。
一连大半个月,他的后庭就没有休息过,不是含着巨大的鸡巴,就是含着滚烫的精液用玉势堵在里面,肚子难受得要命,有时疼得厉害了,他就会偷偷把玉势拔出来,排泄干净射进去的东西。
季军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他后穴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如果被发现自己有排泄他射的精水,那晚上他就不用再睡。
有过这样一次经历后,徐明易就再也不敢这样,忍得再难受也只是自己揉揉肚子,完全没有想过把东西排出来。
下人把吃食送到门口,敲三下门作为暗号,然后放下东西,离开这间屋子,没有季军的吩咐,他们万万不敢踏入这间屋子。
一时间府中猜想无数,流言满天飞,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副将军府中养了个男宠,尤得将军喜爱,把将军迷得不再喜爱女子,就爱这男色。
而屋子中传出的淫语,也恰恰能证明他们的猜想。于是,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丫环对这个不曾露面的男宠怀恨在心,嫉妒非常,可见不到人,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军中无事,大将军和姜小姐即将成亲的喜讯在军中传遍,众人都在祝贺崔曜,季军敬了杯酒,便离开军营。
一回府,径直朝卧房走,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沉寂的眸子总是暗含危机,下一秒就能爆发。
季军像是受气似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冷青,有几分急切地把门关上。
“贱狗,主人回来了还不摇着尾巴来迎接。”
季军就站在门口,对床上的人发号施令。
徐明易握紧拳头,屈辱地爬下床,像条狗一样,四肢伏在地上,往前爬。
这几天,屋子里放了一整张地毯,他跪在上面感觉不到疼,可膝盖的位置还是红了。
徐明易慢慢地移动身体,不着寸缕,脊背上遍布吻痕,那些痕迹从背上延伸到胸前,又从胸前延到四肢,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细嫩的皮肤青紫交横,旧伤添新伤。
季军还是不满意他这幅样子,语气阴沉,“贱狗,连狗怎么爬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