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像狗伸出舌头T精深喉/脸蛋都是白花花的精
好不容易忘却的记忆全涌出来,沾满整个脑子。
为了防止徐明易乱动,季军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绳子,拿剑斩断成四条后,阴险着走过来,不松不紧地绑住徐明易的手和脚。
固定好人,季军满意地扇了一下徐明易的臀瓣。顿时,臀肉四溢,小幅度颤动着。
掰开臀缝一看,粉嫩的菊穴一缩一张,一丝缝隙都不见。
季军伸出手指抚上褶皱,绕着圈摸了一把,食指指腹便往里戳。
可里头实在是太紧,指腹受了阻力一点都进不去,褶皱缩得更加厉害,把入口拦个个十成十。
他下体干燥,没有一点水,季军啐了口唾沫在手心,手指沾湿了,继续往里弄。
可那儿紧得实在是厉害,像堵了个石头一样,季军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明易死拧眉头,咬着的亵裤染了血。
季军压根没注意到徐明易,一个劲地卯足了力就要去挖他的后穴。
手指湿了一点,插得也没之前难,手上发狠,一挤挤入半个关节。
还想再送入更多,肠肉咬着完全不让动,手指都被箍得难受。
还想贯穿的念头在这止步,季军开始浅浅抽插起来,各个方向都插送,挤压着紧致的肠肉。
徐明易痛苦万分,额头上青筋暴起,手臂的血管暴胀,嘴里不停呜咽,别提有多瘆人。
床帐紧闭,床上的两人各怀心思。
季军用一根食指抠挖徐明易的后穴,指尖杵在肠壁,微小的,快速的搜刮肠肉。
赤裸的胴体在他手下起伏,大腿根部的肌肉缓缓抽搐。
给他点时间适应一根手指的粗度,里头变得松软,季军又送入第二根手指。
从未被触碰的菊穴被人用手指侵犯,徐明易羞愧得想立马去死。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后面,紧闭的小口被人捅开,皱襞被插散,第二根手指抚在上面,围绕菊花打转。
身下的人臀瓣翘挺,却因着他的动作,臀尖摆动。
粉嫩的后穴洁白无瑕,颜色极浅,下体还没有毛发,囊袋也小小的一团,颜色也很是漂亮,卵蛋抖擞,季军另外一只手摸上去,把卵蛋掂在手心,小心翼翼地盘着。
徐明易立马敏感的分泌出一大波肠液,肠道里又湿又热,季军手指咬得快要断掉。
那个小口堪堪吃下一根手指,再加根手指会不会撕裂。
自己还是悠着点,免得血洗银枪。
季军把囊袋握在手里,拇指顺着中间的缝滑动。只一下,那囊袋抖动,往下缩。
后穴的手指吃得死死的,他还是一下都动不了,挑逗着囊袋只会让屁眼缩得更厉害。
“妈的,这么紧,老子手都要断了。”
季军挪开囊袋上的手,对着雪白的臀尖扇了一掌,屁股上的肌肉深凹进去,形成两个小洞,徐明易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勃起,压在身下好不难受。
慢慢的,他嘴里的呜咽开始变味,声音婉转动听,鼻音悱恻缠绵,面若含春,清澈的眼眸染上情欲。
屁眼也一张一合,里头的肠液从小缝里淌出,粘稠透亮的液体润滑了整个肠道,没一会儿,濡湿了整个屁眼。
里头也不似之前紧致,季军把中指紧挨着深入肠道里的食指,一个前倾,送进第二根手指。
屁眼被撑开得更大,咬得也更紧,手指在里面动弹不得。
徐明易脖子都粗了几分,细长的脖颈弓起,精致好看的锁骨两个凹陷尤为突出。
额头上全是汗,碎发带着汗珠,散乱的黏在后背。
季军觉得既然都送进去两根了,再不捅捅也太说不过去。所以,不顾徐明易变了声调的哀嚎,另一只空的手撑在臀瓣,插入屁眼的手指浅浅插了几下就开始狂风暴雨般深插。
每一下都又深又快,肠壁里热情似火,出来的时候还不舍的缠紧,活像个贪嘴的小顽孩。
屁眼的褶皱完全抚平,边缘是比周围还要淡的粉,被手指生生撑成透明,食指和中指噗嗤噗嗤插入甬道。淫水开始泛滥,越流越多,顺着手流到小臂和季军的囊袋。
整个屁股全亮晶晶的沾满水,季军口干舌燥,喉咙还有些痒痒。
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停,手指深入完全淹没指节,带出里面丝丝肠肉。
季军看着那个小口开使松泛,便把无名指也加了进去。幸好刚才火热的碰撞,里面不似之前紧,肠肉也软软的,他没怎么用力,就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
一放在屁眼上,屁穴像长了眼睛似的,张开一个不大的小嘴,啊呜,把手指含进去。
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屁眼的边缘感觉随时都要裂开,那个洞极其可怖的撑开。
徐明易翻了白眼,头无力地一歪,昏迷过去。
季军也不停,自顾自地噗嗤噗嗤干,淫液润滑了整个肠道,里面湿滑无比,手指横冲直撞,四处扫荡,不知道是戳在肠壁的哪块肉上,徐明易倏地大叫,嘴里还有亵裤堵住,叫喊声沉闷闷的。
手指在肠道的肉壁抚摸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那地方极其隐蔽,也很浅,手指稍弯就能直戳得流水。
季军明显感觉到那肉有些不同,他一碰,肠液涌得更多,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缠得手指疼。
徐明易弓起身子,四肢不断挣扎,绳子磨着手腕,粗糙的用料把细腻的皮肤磨出了红痕,在季军弯起三根手指直往他的敏感点戳弄的时候,原本泛红的肌肤挣扎得更甚,红痕破溃,血液涌出,糙绳上沾染血液。
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后,否则一定会再吓晕过去。
窄小的甬道被手指撑开,吃下三根粗长的指节。
肠肉娇嫩,季军是个武将,手指和掌心长年累月被武器磨出了茧子,现如今和娇软的肠肉摩擦,厚茧磨得徐明易倒吸冷气,隐忍克制地不发出羞涩的声音。
季军铁了心要把菊穴干开,手指蜷缩,用指节一下一下地撞在徐明易的敏感点上,手酸了,就又伸直,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撞击在软肉上。
只来回几次,肠液流满甬道,大股大股往外流,身前的床褥间湿了好大一团,灰色的床垫沾了水渍,颜色更深更明显,在床榻之间尤为突出。
徐明易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只是觉得身下的硬物和床垫粘腻,他能够感觉到马眼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液体,沾湿了龟头和床褥,黏在上面很磨人。
但其实,除了磨人外还有酸爽。
龟头已经被水打湿的莹润光滑,底下的布料挤压着龟头那一圈敏感的地方,他还被身后的手指抵着凸起的软肉肏到晕厥,很快,乳白的精液一抽抽漫出。
他身子蠕动,囊袋上也零零散散覆了精液在上头。
季军往他小屌探了探,摸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指腹捻了捻,精液抽拉成丝,季军坏心地往胯下粗紫的肉棒抹,撸动几下,觉得还不够滑,把鸡巴扑到徐明易的肥臀上,用柱身去沾肠液。
可那点也不够用,季军的性器丑陋骇人,有徐明易手臂那么粗,长度感觉能够顶到胃里去。
浑体都是血管,紫黑的肉棒胀大,仿佛下一秒都会炸开来。
肠道的软肉被顶得酸软发麻,徐明易完全感觉不到身后的菊穴,所有的注意力从身前转移到臀瓣。
季军把鸡巴当棒槌,徐明易的屁股当鼓,挺起腰腹,支起身子,稍弯一下鸡巴,再松手,鸡巴弹在屁股上。
“啪啪啪”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