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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你回家

 

忍住鼻端炽热的喘息,大腿肌肉紧绷得厉害,但是却仍然抵挡不住欲望的猛烈。

楚穆感受到手掌下肌肉的紧张,但他故意没有告诉迟炀,实际上阿姨是不会到他的面前,只会在固定时间做好饭,然后安静的离开。

在这种恶劣的情绪下,他捏住怀里人的下巴,吻上了迟炀已经滚烫的嘴唇,温柔而又缓慢,就如同他被熏染得滚烫的指尖,挑逗且缓慢。

直到怀里的人忍耐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他才抽出手指,忍着心里的欲望抚摸在迟炀渗出汗意的额头。

“流氓!”迟炀喘着气骂道。

楚穆却把头埋在迟炀肩膀处低声笑出了声,调情般轻声说道:“怎么办呢,乖乖,你被欺负得好可怜啊。”

“所以作为补偿,我抱你上楼吧。”说罢他就着迟炀叉开腿坐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随后迈开长腿向二楼走去。

迟炀也只能在怕被发现的羞耻中用足手指的力气,报复似的紧紧捏在楚穆紧实的肌肉处,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距离宴会还有两天时,楚穆的母亲打来了电话,说宴会上有一个跟体育方面沾点边的人,所以可以带着迟炀一起去。

楚穆当时正喝茶水提神,听到母亲的嘱托后开玩笑地回道:“妈,怎么了,见过一面就为人家着想了?”

另一头的杨芹正在和丈夫楚靳逛街———虽然是她单方面宣布今天自己的老伴只能陪自己逛街,听到楚穆的调侃,也只是笑着说:“哎呀,长得好看嘛,像动物世界里落单的小狼一样,反正我也没事干,小狼也挺可爱,等到熟悉了我想揉揉他不行吗?”

楚穆放下手中的白色瓷杯,里面青绿色的茶梗正悠悠的飘荡在水中,“你怎么还给人家起上小名了?”

实际上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妈妈杨芹有个习惯,那就是爱好给家里的一些事物起名字。

比如鱼缸里的三条红色观赏鱼,叫鱼大、鱼二、鱼三,其依据仅是谁的体重基数大,谁就是老大。

杨芹:“你要是不服气我也可以给你起小名。”

楚穆:“我投降!您好好逛街吧,要是爸他不陪着你,你就给他喝各种蔬菜榨的汁。”

这个榨汁还是跟网络上各种养生专学家的,什么洋葱苹果榨汁、什么菠菜胡萝卜榨汁,但是总结起来就是怪异且难喝。

也难为他爸爸喝了那么多年。

今天食堂的炒土豆丝极其的咸。

迟炀边吃饭边看着林祉和蒋知孝扭曲着脸看土豆丝上的盐巴颗粒。

两个人表情痛苦的讨论着食堂大厨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一副八卦的样子。

就在他拧着眉头勉强适应口腔中盐巴融化时的浓重咸味时,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微信消息。

贺霖:[两天后需要你和我一起去一个宴会,衣服今天已经找人帮你订做了。]

贺霖:[里面有一个体育界的人,你应该会感兴趣]

为什么?

迟炀摩挲着微凉的手机边缘,另一只拿筷子的手渐渐放松力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楚穆会如此的殷勤,甚至就连包养费用都比别人贵了一倍。

如果说喜欢,那又是哪种喜欢?

对宠物的、对玩具的,还是说真的是对人的。

“喂,想什么呢?”林祉挥起手掌在对面人眼前晃动。

“不会是,”林祉猜测道:“是我认识的那个老狐狸吧?”

本来还在发呆的迟炀被林祉的描述逗笑了,手指指向自己餐盘中的土豆丝,锋锐的眉眼中带有笑意,“你要是能把这一盘土豆丝吃了,我就告诉你。”

“哎呦卧槽,”林祉伸出大拇指,开朗的神情中带着敬佩,“我才不要吃,而且我还能不知道嘛,肯定是老狐狸又跟你说了什么。”

蒋知孝听着他们两个人打哑迷不乐意了,“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迷呢,哎,迟炀,实在不行我就勉为其难的吃了吧,然后你偷偷告诉我。”

说着还得意的看了眼求知欲旺盛的林祉,“然后咱俩一起打哑迷,让林祉心里挠痒去。”

“什么毛病?”迟炀突然拿起筷子,迅速将一大半土豆丝夹进蒋知孝盘子中。

“艹,你变坏了!”蒋知孝看着堆起来的土豆丝,再看了一眼不嫌事大也往他盘子里夹土豆丝的林祉,眼神幽怨。

迟炀被说得一愣,又想起来手机对面的人,自从认识他以后,确实、好像,有一些学坏了。

但是转念间想到他前几天向医院转的住院费,加上现在也并没有迫切的赚钱心情。

他又觉得归根结底是自己变得懒散了。

钱到手了,自然就没有别人被包养时所说的强迫与不乐意,迟炀他很乐意,甚至有时候在梦里醒过来后,盯着连天花板都格外精致的房间,都会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即使这个梦是有偿的。

以前是活着,现在加一个乐呵的活着。

挺好的。

宴会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最起码迟炀贫瘠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见过豪车一排又一排的大门口。

而从豪车里款款走下的女伴娉婷婀娜,仅仅是微笑间,似乎就在幽幽释放出魅力。

“很紧张?”楚穆拉着身边的人走下车,身上的西装缺了分平时工作的正经严肃,反而有些肆意。

迟炀穿了一身墨绿色丝质衬衫,胸前解开两颗扣子,裸露出蜜色锁骨,上面戴着一根细的淡紫色珍珠项链。

尤其是被收束的衬衫下摆,柔化了深邃的眉眼,变得有些沉默且冷淡。

“难道您感觉不出来吗?”迟炀动了动自己被紧握的手掌,此刻手心有一层湿意,手指也因为紧张变得冰凉。

楚穆笑着抬手,指尖滑过迟炀裸露的锁骨,暧昧间一寸掠过一寸,似乎在调情,又似乎是无意。

惊得迟炀下意识错身后退半步。

“怎么,害怕了?”楚穆手指继续前伸,丝毫不受,直到迟炀不自在的偏过头,同时屏住呼吸,想要凭此来忽略门口来往间像是在直勾勾盯着他们看的行人。

但是就在快要触碰到迟炀凸起的喉结时,他却悠然停了下来,雄性荷尔蒙遇到青涩,挑逗却又懂得分寸。

“项链上的珍珠歪了。”

“嗯?”迟炀茫然的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楚穆嘴角的噙笑。

显然的,迟炀又被捉弄了。

“怎么了?”楚穆不正经的挑了挑眉头,本来的儒雅气质下浅浅露出腹黑之意,他凑近迟炀耳边,灼热的鼻息洒在迟炀耳后的那颗痣上,笑道:“这可是门口,再怎么兽心也不会在门口怎么样的,这样我是没什么,但是对你可就不好了。”

“实在不行,”楚穆笑意盈盈地补充道:“我们回去再好好重温一下此刻的感觉。”

“…………”老流氓!有毛病!

进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迟炀才算是感受了一番什么是资本家的奢侈。

最起码自助餐台上一排排精致的甜点,以及各种色彩的饮品就让他眼花缭乱。

幸好出发前他就被金主拉到餐桌上吃东西,提前感受了饱腹感,否则此刻的胃部肯定会变得狼狈不堪。

“等会就介绍体育界的人给你认识。”楚穆疏离的与迟炀间隔两厘米左右。

不显得生分,却也不显得过于亲密。

像是正在提携后生的长辈。

随后,他简略的将对方的喜好与禁忌全部详细的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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