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回家
然后家猫就被惹得偏过头,一声不吭开始穿黑色运动衣服,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
楚穆只提醒了一句喷点安神的香水,家猫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穿鞋去做兼职了。
家里聚会的人很多,直到楚穆走进主宅,还没有任何动作,就被自己的妹妹拦住了去路。
“哥!”楚雅蕙一身素净的米黄色连衣裙,脖子上戴着一根精致小巧的项链,浅金色头发微卷着披散在肩膀,如果不是调皮的动作,大抵算得上是文静这个词语。
“怎么了?”
楚雅蕙偷偷一笑,耳垂戴着的水晶耳环在灯光下闪耀个不停,“偷偷跟你说,你脖子后面有指甲的抓痕,红色,还挺新鲜的。”
楚穆毫不慌乱,身板挺直,西装革履,甚至面色从容的调整袖口上文雅的袖口,儒雅得不像是能够身上带有明显痕迹的样子,“说吧,”他笑着屈指敲击在自己妹妹的额头,“找我有什么事?”
“啊,你看出来了!”楚雅蕙捂住额头,听到问话后立刻松下右手抓住楚穆的袖子。
刚刚才被摆正的袖口再次变得散乱。
楚穆也只是拦住身边的侍卫,从托盘上拿了两个杯子,一杯橙汁递给了楚雅蕙,一杯是果酒,自己微微抬头抿了一口。
“帮我去查一个人。”说着,本来还活泼的楚雅蕙勾起嘴角露出严肃正经的冷笑,“我最近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不过最近我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哥,你要是查到他有问题,别忘了告诉我。”
话音刚落,目光中的阴沉瞬间祛除,只剩下活泼的笑容。
楚穆自然知道自己妹妹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甚至还亲自料理过一个在知道她的身份后刻意接近的人,直到对方最后不得已转学,灰溜溜的离开这个城市,她才放弃了其他的后手。
别人说她天真,也确实有天真的地方———就是对于感情拿得起放得下,从不和别人拖拖拉拉。
“还没玩儿够?什么时候去公司干活?”
楚雅蕙一听立刻捂住耳朵,“哎呀,头疼耳朵疼,你改天再和我说吧,我还要去再享受一会儿谈恋爱的快乐呢。”
说完之后就逃避似的转身离开,只留下楚穆无奈的笑了笑。
“最近怎么样?”楚穆的母亲杨芹穿着一脸墨绿色晚礼服走到楚穆面前,然后不顾楚穆成熟的模样笑着揉捏楚穆俊朗的脸颊。
“还是那样。”楚穆笑着接受蹂躏,只是膝盖却微微打弯,好让母亲能蹂躏得更加顺手。
“听说有个长的挺好看的小孩跟了你?”
楚穆失笑,却点了点头,“妈,你的消息这么灵敏吗?”
杨芹笑了一声,即使眼角已经有皱纹,却依旧不影响她的优雅,“我一向不干涉你的恋爱,只是你不能强迫别人。”
“妈,”楚穆拖长声音,有些无奈,也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黑社会的,会干些不入流的违法事情。”
“好好好,我相信你,”说着杨芹还得意的笑了起来,十分欣慰的拍拍楚穆肩膀,“儿子大了,具体的事情就不问你了,不过什么时候想要安定下来就告诉我。”
“对了,”杨芹补充了一句,“男女都可以。”
“妈,谢谢。”楚穆接过母亲手中的空酒杯,由衷感叹,“幸好当初领养的是我,不然我就该嫉妒别的孩子能这么幸福了。”
杨芹被自己儿子夸奖的更加愉悦的笑了起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用手肘碰了碰楚穆胳膊,笑着说道“其实我以前见过你现在的小情人,看起来冷冷的,实际上还挺善良的,而且当时还叫我姐姐,乖乖的,怪可爱的。”
楚穆问是什么时候。
杨芹喝了口被自己儿子换掉的果酒,眼睛微弯,眼尾皱纹加深,但是自己却满不在乎,反而神情是得到八卦时的快乐,“当初不是和林家小子去看别人比赛嘛,然后就看到了他,比赛前戴着个帽子和耳机,一个人冷清的站在角落里,后来我的丝巾不小心吹地上了,刚好吹他面前,你猜怎么样?”
楚穆回应道:“他帮你捡起来了?”
杨芹拍手表示赞同,“当时坐席和赛场之间有一道栏杆,他轻松的直接用胳膊一撑就跨过来了。”
楚穆扶额无奈的摇头,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母亲有时候很喜欢英雄救美之类的桥段。
虽然她本人深刻的知道这不过去假的。
转头,又想起刚刚楚雅蕙得意的表情,楚穆忍不住腹黑的笑了笑,接着状似无意地说道:“妈,雅蕙也到了管公司的时候了,公司就我一个人工作量太大,何况将来雅蕙还要接受一部分呢,现在上手也刚刚好。”
杨芹看了眼楚穆,看到他眼神中的坏心思,并不拆穿,因为她也知道自从他们两个人快要撒手不干的时候楚穆遭受了多大的压力。
“行啊,改天就叫那个丫头上班去,对了,过几天还有个邀请会,你代替我们去一下。”
晚上楚穆坐在沙发上,半个小时后随着财经频道的结束,迟炀刚好开门回来。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先生?”迟炀换上拖鞋,走到了楚穆面前,“今天是比较常规的训练,内容还算可以,然后也去了林祉介绍的场地试练了一下,应该过几天要参加五千米比赛。”
“嗯,真能干。”楚穆抓住迟炀胳膊,另一只手挽上迟炀劲瘦的腰,一个用力就将人叉开腿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迟炀没有防备,直接坐了上去,直到阴蒂骤然碰上坚硬的肌肉,就像是被狠狠碾压过去,一阵酸意与刺激让他骤然软下了腰。
“唔哼。”迟炀下意识抓紧楚穆肩膀上的肌肉,呼吸喘促。
“怎么?”楚穆扫了眼怀里人的样子,还以为是撞到了哪里,直到他看见迟炀染了红晕的脸颊才意识到不对,随即一声轻笑从喉咙中发出。
他伸出手撩开迟炀的衣服下摆,“乖乖,”他用食指在迟炀褐色乳晕上打圈抚摸,嗓音里满是戏谑,“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我只是轻轻摸着这里,你就已经开始颤抖了。”
迟炀喘气间捂住了楚穆的嘴,“你太不正经了,先生,刚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楚穆压低声音凑近迟炀耳廓,“可能是那个时候是人面兽心,现在你扒下了我的外壳,就变成兽心了。”
迟炀被耳边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得很不舒服,所以后缩了一下,却忘记了自己左侧胸还被人抓在手里,那里骤然用力,一阵刺激突如其来的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只能转头,左手扣住楚穆下颌,然后蛮横的吻了上去来转移楚穆的注意力。
热情的迟炀神情如同野狼,不耐烦的皱着眉头,锋锐的眉目间满是烦躁,让楚穆只想把他按趴在浴室的镜子前,驯服般占有欲十足的抓住他后脑勺的黑色头发,让他看着自己情潮时淫乱的表情。
“小朋友,厨房里的人好像在看我们。”楚穆用指甲盖扣弄着迟炀肿硬的乳尖,而手下的胸肌因为他的话语而突然紧绷。
“不要在这里。”迟炀按住自己衣服里的手,阻止道。
他的脑子一片眩晕,身下也因为刺激开始挺立,而更私密的地方似乎已经开始流出了水。
楚穆却恶劣的来了兴趣,“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刺激吗?”
话音刚落,厨房里突然传来阿姨的声音,原来是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迟炀本就绷紧的神经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只能埋头到楚穆颈窝里,生怕自己的样子被看见。
太糟糕了。
迟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