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N照引诱
碰上了季窈的皮肤。
沾着雨水的湿淋淋的皮肤,很是娇嫩,一碰即红,段恪不敢用力。
先是轻轻擦季窈因垂着头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颈,又去擦他漂亮的蝴蝶骨,季窈的身体敏感,擦到腰窝时,腰会如柳条般软下去,将整个后背拉出动人心魄的弧线。
“还有这里。”季窈反着手背碰了下背侧的中间区域。
段恪刻意避开的地方被季窈指出来,他再忽视不了,额头青筋狂跳,炙热的指腹擦拭时蹭到小衣的搭扣。
这些天里,骚扰短信发来的多张色情图倏地从脑海里浮现。
男性,又是双性,会有微微鼓起的胸部,才会在胸口多缠着小衣。
那么季窈穿的这个,是什么?
青中的校服虽是白色衬衫,但是质量很好,很厚实的白色,不会露出不该露的。
就算是遮,男同学们也只会在里面穿个背心,而不是这种的……穿这种的,只会是……
段恪猛地收了手,耳根红透,成了个哑巴。
“怎么?”没了动静,季窈转过身,偏着头问,眼里带着浅浅的笑,但是段恪却没注意到。
见眼前人呆成木头,季窈心里好笑,主动道:“你身上都湿了。”
季窈又开口:“你冷不冷?”说着就拽走那条毛巾,小腿微动,作势要从桌上往下跳。
然而段恪动作更快,没过脑子就抢先伸出手臂,将人抱了个满怀。
入手是一片柔软湿凉,季窈的腰很细,段恪一只手臂就能圈住。
两人的身体贴近,肌肤猝不及防碰在一起,撞出丝丝缕缕的酥麻感,段恪瞬间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倒是季窈,没表现出不自然,反而自来熟地抬起抓着毛巾的手,“你擦擦。”
见段恪没动作,季窈露出甜甜的笑,笑声也甜,好听,声音贴着段恪的皮肤滑进他耳朵里。
段恪耳朵也麻了,准确说是他和季窈相触的部位都麻了,脑袋晕乎,浑身犹如泡在温泉里,舒服得冒烟。
“你不动,那我帮你呀。”
季窈浑然不觉被搂着的姿势怪,白腻的指尖抬起,帮段恪擦了耳边和下颌流淌的雨水。
“上衣要不要脱掉,拧一下?”
说着葱白手指就擦过段恪的喉结,去解段恪的领口纽扣。
段恪的喉结控制不住地滚了滚,皮肤泛着红潮,余光瞥到季窈受伤的手臂,他终于回过神,连忙放下人,后退一大步,“我自己来。”
“好,那你自己。”
他很随意地擦着雨水,毛巾上似乎还带着季窈身上的热度。
用毛巾擦胸口时,他想到这条毛巾刚刚也擦过季窈的皮肤,擦了季窈的腰、后背、脖颈。
段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都是那些垃圾短信惹得祸,他成了个变态。
脑子里乱成了麻,偏偏季窈又凑过来,问他:“你怎么发烧了?”
段恪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如置身火海,浑身滚烫,呼吸急促到喘息声很大,淋漓热汗从额头滚落。
除此之外,下身那里更是烫得崩紧,想要释放。
奈何却被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又软乎乎的一团,慢悠悠地蹭着自己的硬挺。
段恪在这梦里费尽力气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漂亮到惊心动魄的脸——一个漂亮男孩正骑在他的身上。
两只白胳膊撑在他的腰上,用软嫩的屁股在蹭着他的下身。
几乎在一瞬间,段恪就觉得全身上下涌起一股岩浆般的炽热,往下身冲去,两人紧贴的皮肤持续升着温。
段恪控制不住挺着腰,下身往上顶了顶。
下一瞬,一声猫叫似的呜咽在耳边轻轻掠过,像一根羽毛撩拨他的心尖。
段恪迷糊的大脑被吸引,视线上移,就瞥到季窈晃晃悠悠的胸口。
半湿的衬衫黏在季窈的皮肤上,将胸前鼓鼓的奶包暴露,小衣的扣子崩了两颗,季窈没去管,任胸前的奶肉轻轻颤着。
注意到段恪的眼神,季窈笑了笑,转而伏下身,将脸凑到段恪眼前。
“段恪,你醒了?”
段恪双目一动不动盯着他,没有回应。
季窈也不急,白软手心搭在段恪的肩膀处,湿热的呼吸轻轻荡在段恪的耳边。
一双眸子里泛着盈盈的笑意,语气亲切:“难受么?”
说罢就动了动屁股,蹭着下身鼓胀的一大团。
眼见着段恪呼吸越来越急促,季窈的手指抚摸着段恪的脸庞,将对方一张俊脸扶正,才张开唇探出舌尖。
“要不要吃?”
红如樱桃的舌尖颤颤舔着段恪的唇缝,热乎乎的气息往段恪的嘴里钻。
段恪只觉得这梦太美又太真实,本就高烧的脑袋更加晕乎,不自觉就伸手握住身上人的一截细腰。
手上力气没收住,刚钳制住,就见季窈不满地皱了下眉,嘟囔道:“轻点,疼。”
说着那尾红舌也收了回去,眼里晕着层水液,带着点幽怨。
段恪被那双眼看得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手上动作自然放轻,但是眼睛里却燃起了火。
另一只手捏住季窈下巴,稍一用力,就捏开对方红润鲜艳的唇,唇里的嫩舌若隐若现。
宽厚的指头趁机挤进红唇里,捉住那尾软舌,季窈全程没挣扎,乖乖地张着嘴巴。
等口中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段恪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热烘烘的舌头倏地将小而窄的口腔堵满,季窈只觉得头皮发麻,脸颊皮肤下热意一阵阵上涌。
“唔……”
正在发烧的段恪没了往日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高涨的热情,舌头凶猛地闯过季窈的齿关,叼住他的舌尖舔吮。
啧啧水声在耳边响起,季窈呜呜发出呻吟,连手臂都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软趴在段恪身上。
嘴唇被迫大张,舌尖都被吃得发麻,季窈心里不免发慌:本想趁机逗逗段恪,没想到对方意识没清醒,身体倒是很诚实。
要是醒来不认账,岂不是白亲了?
想到这,他艰难地伸出手掌推了推段恪,过了好几分钟,才把人推开,粗大舌头从自己口腔里退出来,季窈得以大口大口喘着气。
“段恪……段恪?”他喊了两句,还是没人应声。
再仔细看去,才发现段恪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额头的高烧倒是褪去了,季窈一时说不出的郁闷。
他抖着软成烂泥的身体从段恪身上下来,光脚踩在地毯上,环顾段恪的房间。
段华泽去外省参加学术论坛,沈女士则是忙着竞标新项目。
这是段恪亲口对他说的,当时两人刚从校医室出来,季窈本着刷一波好感度的想法,将人送到校门口。
但是段恪当时低着头看他,眼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黏糊,还说暗示性的话。
季窈当即改了主意,跟着人到了家。
段恪的家里果然如他所想的——有钱,别墅静悄悄的,窗外没有扰民的施工噪音、没有时不时响起的车鸣,室内宽敞、装潢低调,大片阳光照进来,亮堂堂的。
与阴暗潮湿的出租房完全不一样。
楼下花园里漉漉的花蕊绽着幽香,时不时飘上来。
段恪习以为常地带他上了二楼的房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季窈眼里流露的情绪。
“先洗个澡?”段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