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这么好,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他的目的?”
“呃,怎么又扯到养老上了?”江平安皱了皱眉。
“三大爷,凭着一大爷的岁数,还能工作几十年。”
“现在就说养老的事,不会早了些?”
阎埠贵见江平安装迷糊,也懒得再说,只道:“行吧,你自个琢磨就是。”
说完,就转身回家了。
江平安瘪瘪嘴,阎埠贵一撅尾巴就知道拉什么屎。
提着桶回到家里,江平安见火彻底燃起来了,便开始做饭。
晚上想吃点儿清淡的,于是他煮了一小锅白米粥,就着馒头和咸菜吃。
不到半个小时,一锅气味清香,又滑又稠的白米粥便出锅了。
米粥柔软爽滑、绵软略黏、芳香爽口,吃上一口,唇齿生香,格外舒坦。
就着蓬松柔软的白面馒头,鲜嫩香脆的麻辣榨菜丝儿,简直就是绝配。
吃饱喝足,江平安用热水洗了碗,搞好灶台卫生。
又连忙将几个暖被窝的盐水瓶里的水换了,先把被窝暖上。
水有多的,又将暖水瓶装满,剩下的就倒在盆里洗脸洗脚。
有条不紊忙碌完后,天已经黑尽了。
冷风簌簌的挂,江平安披上一件厚棉袄,又去了一趟厕所。
等回来时,发现何雨水正俏生生站在他家门口。
“怎么不进去?”江平安走近后,扬眉问道。
何雨水抿嘴笑道:“等你回来。”
江平安点点头,微笑道:“走,进去说话。”
两人来到屋里,何雨水看了他几眼,笑问道:“这么早就洗脚了啊?”
“嗯,天太冷,早些睡被窝里暖和。”江平安点头回道。
顿了顿,他问道:“明儿一早,又要去学校?”
“是啊,又要好些天才能看到你,很舍不得。”何雨水轻声回道,小脸微红。
江平安将窗帘放下,回转身来,将她拥入怀中,闻着她的发香。
两人静静相拥着。
突然,何雨水按着他的手,抬头说道:
“不能玩了,你再玩,我晚上怕要失眠了。”
“我们就这样抱着,说会儿话,好不好?”
“也好,不过你不能按我手。”江平安点头道。
何雨水娇嗔道:“真不知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坏习惯……”
说虽这样说,她还是把手松开了。
“你哥最近有没有给你送饭盒去学校?”江平安边玩边问。
何雨水眉头紧了紧,抿着嘴,好一会儿才回道:“送了的。”
“这个星期一直往我们学校跑,看到几个漂亮的同学后,就更有兴致了。”
江平安坏笑道:“估计下个星期跑得更勤了。”
“今儿你家来两个女同学,差点没见把他晃花了眼。”
“嗯……”何雨水轻嗯了声,紧咬着唇,双眼迷离,瘫软在江平安怀里。
“他要去就去吧。”
“我哥那人,就口花花也眼花花,有贼心却没贼胆,极不靠谱。”
“就算是看到漂亮姑娘又如何?还是找不到对象!”
秦淮茹情绪崩溃
清晨。
马路上,人来人往。
上学的学生,上班的工人,向不同的方向涌去。
江平安推着自行车,和易中海等人一路,前往轧钢厂。
正说着话,后边儿傻柱追上来,对江平安道:
“江平安,你有自行车不骑,要不给我骑走?”
“傻柱,你小子脸不大,脸皮倒有城墙倒拐那么厚!”江平安笑骂道。
顿了顿,他又问:“傻柱,听雨水说,你现在天天给她送饭吃?”
“是有这事儿,她学校的饭菜没油水,我不得多花些心思?”何雨柱点头道。
江平安笑道:“那你这哥哥当得还算称职,多给雨水弄些好吃的,她太瘦了。”
“这个不用你说,我自己的妹妹,知道该怎么照顾。”何雨柱瘪嘴道。
江平安笑了笑,回头跟易中海道:
“李副厂长手里还有一张自行车票,我有心弄到手。”
“现在这辆车,虽然能随时用,可到底不是自己的。”
“这平白无故的,怕是不好弄到自行车票吧?”易中海惊讶道。
江平安嘿嘿直笑,意味深长道:“我自有法子,从他那儿把票弄来。”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过到时候,少不得又要一大爷鼎力支持了。”
“你直管去弄,只要票到手,需要多少钱,我借你。”易中海满口答应。
院儿里多一辆自行车,不光江平安方便,邻居有什么急事儿,也跟着方便。
像谁家小孩儿高烧感冒什么的,就是急人,有自行车相送,就方便许多。
江平安感谢道:“那就多谢一大爷了。”
“这事儿不先跟你说好,我都不敢去要,怕票到手了,没钱买车。”
何雨柱疑惑道:“江平安,你准备用什么法子,从李副厂长那儿把票要来?”
“喊你傻柱,你还真的傻。”边上的许大茂搭话道。
“人江平安的法子,肯定不会告诉你,要不然别人把票要走了,怎么办?”
何雨柱瞪眼道:“许大茂,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