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皱眉道:“这么严重啊?”
“没事儿,我那药膏挺好的。”江平安宽慰道。
于海棠点头道:“那你快帮我抹上,这会儿还来得及,我晚点儿再回去。”
江平安笑了笑,到衣柜前做做样子,从空间里取出一罐药膏。
这药膏曾经帮秦淮茹也涂抹过一回,挺有效果的。
回过身来,江平安连忙帮于海棠涂抹。
“嘶……好冰凉,挺好的。”于海棠眨巴着眼睛,轻声嘀咕道。
抹好药,江平安将药膏收起来。
于海棠轻轻钻到他怀里,小声问道:“真不会?”
“不会,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江平安保证道。
于海棠抬头抿笑道:“你能把那法子教教我么?挺神奇的!”
“那不行,我跟人学的时候,人家特地叮嘱,秘法不能轻易外传。”江平安摇头道。
于海棠央求了几次,无果,便也不再纠缠了。
“我以后可以经常来找你么?”
“怎么?这就喜欢上了?”江平安坏笑道。
于海棠嘻嘻一笑,回道:“你还真没说错。”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江平安疑惑道。
于海棠小脸儿红了红,凑到他耳旁,窃窃私语道:“就是……”
“呵呵,你这丫头,以后就知道这是好处。”江平安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于海棠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后来习惯就好了。”
“行吧,以后你可以常来找我。”江平安微笑道。
又特地叮嘱:“不过你别傻呼呼的直接来找我啊,打着找雨水的幌子就成。”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不会这么傻。”
“咱们偷摸的,我觉得就挺好,只是要谨慎些,别让人发现了。”
……
傍晚时分。
江平安暗探了一下院儿里的动静,安全无虞后,便让于海棠走了。
回到卧室,江平安从床上拿起一块新毛巾,皱了皱眉。
想了想,将之拿到外间的灶里烧了。
这玩意儿没什么好存着的。
看着毛巾燃烧殆尽,江平安趁机加了些新炭,等会儿好做饭吃。
炭弄好后,江平安将上午何雨水洗东西留下的脏水提了出去倒掉。
顺便把桶仔细洗刷了一遍。
正洗着呢,就见阎埠贵从房里出来,上前问道:
“平安,你家烧什么东西了,一股子焦味儿!”
江平安随口回道:“扔了几根碎布引火呢,三大爷吃了吗?”
“没呢,就中午吃一顿糊糊,不敢多吃。”阎埠贵叹声道。
江平安点头道:“有糊糊吃就不错了,今儿我留意院里,有好几家都没开火呢!”
“哎,这个年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阎埠贵愁闷道。
江平安附和道:“是啊,仅凭那点儿定量,真不够吃。”
“往些年吧,还能寻摸些别的东西,打今年起,连野菜都很难寻摸到了。”
“谁说不是?”阎埠贵点头道,然后看了江平安一眼,微笑道:
“不过年岁再怎么不好,也饿不着你们这些采购员。”
江平安呵呵笑道:“呵呵,我也是靠一大爷和雨水接济,日子才好过点儿。”
“你呀,就是太谨慎了。”阎埠贵摇头道。
“你若胆子大些,凭着采购员的便利,还怕弄不到吃的?”
江平安耸了耸肩,将洗好的桶放下,叹声道:
“或许是我爹妈去的早,所以我老早就养成了胆小的性子,改不了。”
这时,就见易中海从中院儿走了出来,边走边说:
“胆小点儿好,胆子太大了,无法无天,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大爷,您吃了吗?”江平安打招呼道。
易中海摇头道:“晚些再吃,要不然夜太长,管不住。”
阎埠贵接着先前的话题道:
“我也不是说让平安一定要有多大的胆子。”
“但是帮院儿里的邻居弄些粮食。”
“以他的能力,相信不是什么难事。”
易中海严肃道:“能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现在粮食管控的有多紧,老阎你不会不知道。”
“平安是仁厚老实,可你也不能见他老实,就出些歪点子害他。”
“我没说要害他呀!得,今儿算我说错话了。”
阎埠贵见说下去,易中海就要翻脸的样子,立刻不再说了。
易中海脸色缓了缓,回头对江平安微笑道:
“平安做的对,就不能帮人弄粮食,现在日子艰难,大家都吃不饱饭。”
“可话说回来,又不是岂止咱们院儿里的人在饿肚子!”
“所以今后有人再向你提及帮忙弄粮食的话,你就强硬拒绝。”
“咱们院儿里虽然提倡和谐,却也是在遵纪守法的前提下,提倡和谐。”
江平安点头应道:“一大爷放心,你说的话我都记着,绝不帮人弄粮食。”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说:“那行,你们忙,我出去上个厕所。”
等易中海出了院儿后,阎埠贵凑上前,小声问道:
“平安,你不会是想给老易养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