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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嗯嗯嗯嗯嗯……”

待到解开绳子和布条,却见谢徇气喘吁吁,小绵羊似地望着他,眼睛湿乎乎的。

谢子拓一怔。

“……你、你这样不行。万一哪天我不在,你怎么保护自己?”谢子拓别过头去,“又万一我是个坏种呢?”

谢徇一脸诧异。

“……保护自己?怎么保护?我这副样子,落在谁手里就是谁的。就算再怎么幸运,也是落在孩子的手里。他要从我的肠子里出来,把我的五脏六腑弄得歪七扭八的,屁股合都合不上,我能说个不字不成?——你武功好,想杀谁就能杀谁,又带一群五大三粗的胡人招摇过市,旁人能对你说个不字不成?”

谢子拓沉默不语。

谢徇搂着他的胳膊:“……我都认命了,你劝我也没用。我出门凭着姓可以瞧不起任何人,回来还是只能当只蚂蚁。不被这个骑就被那个骑,谁骑都一样。还不如我识相点,免得给别人不好受,自己更不好受呢。”

“——胡说!”谢子拓两眼冒出怒火,“不许你识相!”

……

这日,谢子拓一脸郁闷,来宫城巡视。

他现在是个板儿硬的大将军了,谁见他都敢怒不敢言。

对旁人来说其实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过去姓杨的今天姓谢,过去使毛笔的今天耍剑。

谢子拓路过椒房殿,听到里面女子哀鸣和男人浪笑之声。

他踱至门前,望着惨白的阳光一寸寸切开地上的欢声笑语。女子白皙柔软、丰腴姣好的肉体在群狼放荡的揉搓把玩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皇后衣衫残破,青丝散乱,凄美的面庞上流着眼泪,双唇发出的却是极乐的悲鸣。

她好快乐,一对巨乳被两个胡人一边一个捧在手中,粗大狰狞的肉柱塞满阴道,从交合的缝隙里,粉唇软肉流出的淫水泄个不停,而后庭里又塞了另一个男人。

这一群人将她的身子瓜分完了,凶器似的手和阳具在她的身体里又掏又搅又顶。两个正插她里面的家伙肆意进出,搅动得她阴道和肠子不停输送快感,使她哭叫着求饶。

前面人狠狠向下一压,重重地插了两下她的屁股,然后紧紧压着她的身子不动了,很显然是在往里头射个痛快。

杨皇后被他射得两眼翻白,倒在后面那人的身上,露出明显隆起的小腹。

谢子拓一怔。

——才三个月,她的肚子怎么这么大?

“别玩了。”谢子拓冷冰冰地命令。

那群胡人得了他不少好处,还听他的话。一个个纷纷从杨皇后身上下来,把她虚弱不堪地丢在地上。

“……她怀孕了?她不是怀不上孩子吗?”

“嘿嘿嘿!”那个汉话比较好的胡人朗声大笑,“这娘们厉害!瞧这肚子,起码怀了两个!她是我们兄弟的妻子!兄弟们对她,好得很!不敢伤她性命!——谢兄弟,你来不来试试?”

谢子拓皱起眉头。

“前面摆了席,你们先过去吃酒,我有话要问这娘们。”他故作满不在乎地说。

胡人们散了。留杨皇后牲畜似地躺着,发出一种低而瘆人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谢子拓“铮”地出剑,指在她的喉咙上。

她不笑了,但笑意还在,娇美的面容迎着苍白的阳光。

“……都得死……”她轻声诅咒,“……那姓谢的婊子的昨天,就是我的今天……我的今天,就是你婆娘的明天……”

谢子拓的剑刃贴紧了她的喉咙。

“——说,你怎么怀孕的?”

杨皇后瞪起双眼,抓住剑刃,双手血淋淋地推开谢子拓的兵器。

“——我怎么怀孕?!我一直能怀孕!是那废物皇帝,他!他——”

她高声大笑。

“——谢将军,你见过恩和公主吗?你要不要去见见?她可真漂亮,嘻嘻嘻嘻嘻……”

谢子拓忍住一剑杀了她的冲动,来到内庭。

一看到恩和公主的相貌,他惊呆了。

——这,这分明是,分明是胡人女子的眼睛!

幼小的公主被他吓得大哭起来。

谢子拓猛地抬头,瞪着公主的乳母。

“她真是谢贵嫔生的?”

乳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恕罪,确实如此,婆子亲眼瞧着生出来的。”

“后来?她是不是又怀了一个?”

“是。”

“到底是谁害死了她?你放心大胆说实话,有赏。”

乳母连磕三个响头:“前、前皇后说贵嫔娘娘身、身子不干净,偷、偷男人,两个人打了起来,然后……”

“皇帝呢?他没过来瞧瞧公主的长相?”

“……陛下日理万机,哪顾得上后宫这些事?听说是女娃,就随便看了看……那时公主很小……”

……

谢子拓若有所思地回到谢府。

谢徇临产,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

谢子拓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来。

“你怀的这孩子是谁的?”谢子拓冷不丁地问,“真是那皇帝的?”

谢徇低着头。

“……要是我没弄错,是你的。”

“所以你那天强奸我,因为知道那皇帝生不出来。”

“……只是猜的。他或是年纪大了……”

“——他年纪不大的时候也生不出来,只有他自己自以为是,闹不清楚,他的女人都清楚。”谢子拓望着他,“杨皇后一跟胡人过夜,就怀了孕。”

谢徇惊愕不已。

“你是说他……他……”

“我不光是说他。”谢子拓抓着谢徇的手,“——你的仇已经报了,是不是?”

“你……”

“——这孩子,既然我是他爹,便不许他做皇帝。”谢子拓说,“你也不许离开我身边。以后依然是谁碰你,我杀谁。”

谢徇移开视线:“……我不讨厌你这样,因为我是个贱人。可你真的不讲道理。”

“谁的道理是道理?拳头的?老二的?还是你肚子的?”

“……都不是。”谢徇两条腿被肚子坠得不能动,只有脚在地上晃,“……世间应该有更好的道理。”

“没有什么道理能让所有人都满意,而你是欠操,——还欠一个让你真正相信的人。”

谢徇勉强抬起唇角笑了笑,不反驳。

天气还冷着,谢徇裹紧被子,依恋地靠在谢子拓的身上,觉得好生幸福。

他那肚子沉得没地方放。但谢子拓近来识相多了,知道他想干嘛,就拿枕头给他垫着腰,身子挪过去抱着他的后背。

“……你这么乖,我真不习惯……”

“你动不了,犯不了淫病,我也不习惯。”谢子拓反唇相讥。

“……太重……没心情……”谢徇嘀咕,“怎么还不生……受不了了……”

论咒自己,谢徇是一等一的。当天夜里他就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

谢子拓一个翻身起来,把他按住了,又命下人把他的手脚全都捆在安全的位置,省得他动来动去弄得自己生不出来。

产婆过来一摸,说才开了一点点,还早得很。

谢子拓怒目而视:“早得很怎么疼成这个样子?!”

产婆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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