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驾崩灵堂与太子云雨
童往往一同养大,一同学习玩乐一同建功立业,上一代的皇帝甚至就是自己的父亲保兄弟让位与他。
柯顺瑛送他入宫时是个冬夜,他有些泪眼婆娑,对小茯苓说:“效忠太子殿下,爱重他。”最后还是推了他一把,随着宫门重重掩上,父亲也转身离开,身形如鹤影,消失在纯白的雪地里。
柯茯苓五步一回头,但是看见前方巴巴望着他的漂亮弟弟。
华阆只让嬷嬷跟来接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在柯茯苓磨磨蹭蹭地道别时候,走两步停下来看一眼的时候一言不发的时候,安安静静地驻足等待。
最后宫门关上,柯茯苓回头看他,他终于奶声奶气地歪着头开口询问:“哥哥,还要跟我走吗?”
柯茯苓是个有些沉默寡言却很勇敢的孩子,本质上他非常随遇而安,容易快乐起来,他的不舍只是不舍好久看不见父亲母亲,但是他始终知道他会回家。
他上前牵起华阆另一只手,冲他笑笑,往前走,华阆不擅长应对这样的笑容,就楞楞地用大眼睛望着他,嬷嬷跟在一旁倒是对他笑了笑,满脸的褶子却好像舒展了似的。
华阆看他不太说话就认认真真安慰他:“你和你父亲感情很好?这样就很好啦,父皇要是送我走绝不会哭的!”
柯茯苓当时年纪很小,听不太出来太子殿下出于本能的安慰,却记了很久那个场面,大概两人长到十几岁时,华阆总是思念母亲,流露出哀伤的神色,柯茯苓想起那时候那个场景。
他永远相信他能回家,有父亲母亲在家等他,小太子那时却没有这样的底气这样想。
先皇后娇养出来的混世魔王小太子,就是那样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粘人小男孩。
柯茯苓和华阆从最开始就被长辈告知彼此的重要性,几乎是形影不离,想培养感情,天天黏在一起,实际上不需要培养,两个人简直像一座山的阴阳两面,本为一体。
柯茯苓眼前一片昏暗,身体的感觉又带着他回到了现实,那个粘人又善良的小太子怎么会?向他使这种伎俩,即使他自认最了解华阆,却总也觉得华阆越长大越令人捉摸不透。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纯粹的,他对自己的身体接受得很早,但是那是他不知道正常男性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以为天底下所有男人都这样。
直到有次他邀请华阆一同去泡温泉,华阆红着脸拒绝:“你我虽然拜了兄弟,可是你与寻常男子不同些,你知道吗?”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什么,早该知道不能去刨根问底,在时隔多年的如今,他被华阆握着命根,下身也湿哒哒的,华阆还明知故问:“听说你有女人的东西,是真的吗?”
而此刻他无比清楚地意识到,那地方正渴望着什么,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会是曾经义正言辞要拒绝和他一起泡温泉的少年。
长久的不言不语,空气里面只剩下两个人压抑的喘息声音。
华阆的手终于往下探去,覆住了那口柔软的逼。
柯茯苓是实打实的处男,甚至未曾自渎,受不了这种刺激,刚被触碰到阴户,鸡吧一下子抖落两下马眼里射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由于在华阆面前完全不设防,柯茯苓意识不到自己闭着眼睛的表情放松而淫靡。
华阆的裤子肉眼可见地动了,但是他愿意为了柯茯苓忍耐,他知道柯茯苓心里的规矩比皇宫的规矩要求更高,他甚至有些规矩洁癖似的,是绝对不能接受没有成婚便做最后一步。
实际上柯茯苓连前面几步也没想过。
华阆经过长久的沉默,认为关于下药的问题的尴尬已经过去,俯下身把已经柔若无骨柯茯放平在地上讨好似的说:“茯苓,我今天只是想帮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这句话从柯茯苓的上方传来,尤为不可信,瞥见柯茯苓听见这话皱起的眉头,华阆拨开了汗湿柯茯苓脸颊的一缕卷曲鬓发,顺着摸了摸对方的眉头和下巴,满意地盯着对方潮红难耐的面颊,吻在了柯茯苓的额头上。
随后是眼窝、鼻尖,又在嘴唇处蜻蜓点水地一碰,忍不住轻轻咬了咬柯茯苓的喉结,华阆笑问他:“你也有这个吗?”起身跨在柯茯苓身上,看着对方闭眼皱眉不断摩擦自己,右手食指搭在对方的喉结上这么问道。
柯茯苓的阳具还硬着,逼还流着水,对方却柔情蜜意地开始亲吻他的各个地方,他顿时觉得千万只蚂蚁爬过小腹处,痒得不行。
柯茯苓虽然注重规则,却只注重自己内心的准则,就像他在学宫时认为作弊有碍公平,所以连这种念头都没起过,他却可以因为华阆想吃昌味居的一道名菜打包偷偷送进正在军营里受训的华阆帐里。
皇子们在十三岁时会进大营里同士兵们同吃同住一段时日。
那也是两人分开的最久的一次。
大约有三个月,所以那时候华阆想干什么他都会满足他。
其实华阆只是想见他,找了个借口让他送吃的来。
然后抱着他哭一阵子,简直像个窝囊废。
柯茯苓痒得不行,凑上去想要加深那个吻,却被躲开,他气愤地睁开眼,想看看“窝囊废”现在什么表情,却差点被对方眼里的情欲灼伤。
华阆啊华阆,我柯茯苓到底是你的什么?
柯茯苓衣衫不整,香汗淋漓,华阆却衣冠楚楚,甚至披麻戴孝,看到华阆额间系白,柯茯苓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这一切都提醒柯茯苓两人是在先皇灵前,本应恭敬克制的两人如今却如此放浪形骸。
受不了这样的情形,柯茯苓挣扎着攀上华阆,双手从华阆的袖口一路爬到脸上,然后捧着,对方的脸,就着对方惊喜的表情,深吻了下去。
唇齿相依,华阆身上全是香味,似乎是龙涎香,柯茯苓觉得全身都长出了脑袋一般,思绪爆炸,对方的随意一个呼吸就足以挑动他每一个部位的思念渴求。
华阆?为什么是你?
柯茯苓一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朝自己身下摸去,当着华阆的面,在昏黄的烛光下,褪去了一些衣物,抓过沾染着华阆气息的衣袖往自己大腿间塞,他侧身躺倒在地,腿夹着对方的长袖不断磨蹭挤压,华阆从刚刚开始就不知道在哪里神游,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动作,此刻看见对方抓起自己的衣袖自渎,有些想说话,也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难道念了清心咒吗?
柯茯苓觉得不够,直接用他的衣袖裹着自己的鸡吧撸动,终究面皮薄了起来,有些心虚地去偷看华阆的表情,眼神就像做错事的小狗,华阆时而柔情蜜意时而冷淡疏离,不知道抽什么风,现在就像冰雕一样,事不关己地注视他自渎。
意识到对方的平静的一瞬间,柯茯苓用力地往对方身边蹭了蹭,下身送进了对方衣袖靠近垂落的无动于衷的右手边,喷射出一大股乳白色液体,溅了些在华阆修长漂亮而有些许粗糙的手上。
华阆演戏的本事一流,显露出些笑意来,才让柯茯苓因为刚刚射精而有些不安的心情放松下来。
就像是小狗做错事不敢面对板着脸的主人,柯茯苓难以在射精后面对不苟言笑的华阆。
更何况华阆毕竟是太子,板起脸来气势简直就不像正常人。
对着他那样一张冷脸,即使他美若天仙,柯茯苓也总觉得自己在对着最庄严肃穆的佛祖自渎。
然后刚刚放松下来的柯茯苓,眼睛一步也从华阆脸上挪不开,他的双眼闪烁着光芒,倒在华阆身侧,整个大殿的烛光都没有他的眼睛亮。
华阆对着他那双眼睛,舔干净了自己右手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