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驾崩灵堂与太子云雨
说:“他喂你吃了什么药?”
“你喂我吃了什么药?”华阆问。
柯茯苓噎住,他意识到那种感觉又来了,太子殿下有意无意地,和他亲近得有些不正常,在军中时也常有这种情况,他心里大约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拿不准,毕竟他与太子自然比寻常人家的亲兄弟还要好,一时分不清也是正常的。
华阆见他不说话,突然靠近他,仗着四下无人,用手抵着柯茯苓后脑勺,把他抵到和自己脑门儿贴脑门儿,他脸漂亮得像神女下凡,声音却很低沉,他低声说:“茯苓,如果我说,我想让你一直待在东宫,怎么样?”
他这话突然,说的也没头没尾,也许是有些慌乱,让说的人和听的人都理不出重点来。
柯茯苓却像被吐在脸上的气息烫到一般,帮抽身往后退了些,甚至有要逃的样子。
柯茯苓看见华阆的眼神逐渐从不可置信到有些愤怒,才意识到他刚刚有些反应过度了。
他一直陪伴太子左右,自然深知伴君如伴虎,连忙想认错:“殿下,我……”
华阆却瞪他一眼让他闭嘴。
他们现在也不过十八岁,柯茯苓自幼被选入宫中,做太子的伴读陪玩保兄弟,很少回家,按理说,太子顺利登基,他就能回家或者自建府邸搬出宫中,做回一个本本分分的臣子。
华阆大概在很多年前就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自己的小狗日日夜夜在身旁,自己已经忍耐很久,都要攒了一缸了。
他一边忍耐一边又看着柯茯苓清明的眼神,倍感罪恶,难道真要破坏这份真挚的情感吗,做兄弟和做情人比起来也许更长久呢?
后来他想,如果让柯茯苓做他的妻子就能更长久了。
他想起来,柯茯苓入宫前,父皇曾告诉过他,柯茯苓乃双性之体,要记得和他保持距离。
或许,他应该先生米煮成熟饭,以小狗的尽忠尽孝规规矩矩的脑子,定然会觉得,这辈子只能跟着他了,然后羞怯地投入他的怀抱要他负责,毕竟,柯茯苓是一个极其守规矩的人。
华阆沉着脸紧紧盯着柯茯苓思考,柯茯苓已经开始感到不安,抬头看他,他也无动于衷。
华阆突然扬起漂亮的脸,眉眼上挑眉,一脸势在必得,明明男生女相,却自带帝王之气,嗓音低沉“茯苓,过来。”
柯茯苓慢慢地撑起身子,他见华阆没有起身,自己自然不能走过去,他爬了过去。
在华阆看来柯茯苓一脸可怜样儿,身姿妖娆伏低做小地勾引他,他当然知道柯茯苓是无意爬的如此……嬴荡的。
他觉得有些热,他毕竟是个少年人,还比柯茯苓小一些,性欲旺盛,更是长期行军,一直不得空做些什么,现在真觉得要炸了,跟着无措起来,只是脸上显不出。
柯茯苓爬过来之后,华阆怀抱他,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自己乘机揩油,柯茯苓长相俊雅,看着身量纤纤,胸上竟然还有点料,胸肌很大但是软乎乎的,手感更像女人的胸部。
想到他在战场上同自己出生入死时那神气的样子,还有自幼陪伴在身侧乖巧的样子,甚至是现在有些害怕却不卑不亢的样子,华阆都忍不住赞叹,他的小狗真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尤物。
别人想起太子总会想起柯茯苓如影随形,自己注定和他一生一世纠缠不清。
柯茯苓没有反抗,也不知道该不该反抗,正犹豫,有些挣扎想挣脱,心里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
华阆说:“登基大典就在三日后,你愿不愿意入主东宫?”
柯茯苓身体僵硬,他觉得自己有些无力反抗了。
他沉默了,感受着身上游走的那双不安分的手,滚烫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一路摸到下腹处,然后握上了他的性器,他惊了一跳,下身立马硬了,太子手心出了些汗有些粘人的滚烫贴着他那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失神的喟叹:“殿下……”
华阆被这一身叫的心情复杂,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从来没有听过柯茯苓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喊他,他往日更喜欢被柯茯苓直呼其名,但是这一声“殿下”竟让他心里生出些别样的感受,下身也硬的有些发痛了。
再一开口,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低哑,他把脸贴在柯茯苓因为下身被握住紧绷扬起的脖子上:“茯苓,我听说你有女人的东西,真的吗?”
柯茯苓心乱如麻,他有些手脚发软,此刻已经不太听得懂华阆在说什么,只因着身体的本能,随着太子手部动作的缓慢撸动发出“嗯……嗯……”的声音。
华阆有些故作天真的口吻继续说:“我指的不是香囊荷包什么的哦?我是说你的身体。”
说完,华阆自己都觉得太紧张了,他肖想对方已久,对于此事也是一直知道,真要当面问个清楚时,心跳如同擂鼓,下手也重了些,捏的柯茯苓发出难受的哼鸣。
柯茯苓只小声抱怨:“疼……”
华阆一时之间慌了,放开他手里的东西,这一动作又让对方浑身一颤,然后挺着腰,想要把自己那物送往对方手中。
华阆见他如此放松下来,轻笑一声:“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柯茯苓意识混沌,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的状态很奇怪。
华阆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常,但是十分乐于享受其中。
他眯着眼睛,眼前烛英摇曳,如同鬼魅,身后的人呼吸重了,拍打在他的脖子上,痒得他忍不住扭动了身躯,感觉到华阆的兴奋,他不自觉也兴奋起来,连平时很少注意到的那口逼也变得湿润起来,他似乎被下药了,出现这个想法结合刚刚华阆的问话。
他心中警铃大作,片刻清醒,气喘吁吁地问:“华阆……你给我下药了吗?”
“华阆……你给我下药了吗?”
回忆起今天发生的种种,他回皇城第一件事便是快马加鞭去了东宫,午膳和晚膳都是和百官一起吃的必不可能一起被动手脚,额外接触的人只有太子与邱宁至。
华阆垂下眼睫,表情冷漠了下来,状似无意地触碰到柯茯苓的乳尖,引得柯茯苓战栗不止,脊背就像猫儿被摸到尾椎骨似的从头到尾地拱起落下。
心里有了些揣测,柯茯苓更是羞愤交加,憋着劲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他不敢相信华阆会这么做。
可还像是不死心,问:“华阆……是你吗?”
可是华阆还是那样冷漠地看着他,眼瞳中暗金浮动,就已经揭露了残酷的真相。
显然被说中了。
为什么?
眼前的景象摇曳不止,随着华阆的宽大衣袖蒙上他的眼睛,柯茯苓感到一阵一阵的冷,马上又暖了起来,现在是冬天……
两人初识时不过五岁。
华阆彼时是个刚刚丧母的不安小孩,总是很粘人。
皇后在世时华阆是个混世魔王一般的太子,聪明灵秀却也调皮捣蛋。
彼时柯茯苓的父亲柯顺瑛是当朝太傅,是个虽位高权重却再和蔼不过的年轻男人,母亲邱其妗性格是国公府二小姐,十分大方热情。
皇帝器重柯顺瑛,加之国公府出了位娘娘,小小的柯茯苓被带到皇帝陛下面前,一番考验得以成为太子的保兄弟。
保兄弟是贵族乃至民间都有的一种习俗,往往是两个家族亲近,挑两幼童拜把子做兄弟,从此无论生死祸福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比寻常兄弟关系还要近,古有兄死弟不独活的传说,也有兄弟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另外一人或者其子将其接到家中照顾送终的习惯。
或许是一种比血浓于水还亲的亲人,两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