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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你是俺婆娘(上)

 

偶有疑虑在赵思青脑内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柳星闻勾了魂。他涨得硬挺的阴茎束在裤子里,眼下那口穴向着他,被他舔开,咧着嫩沟淌着水,阴阜从里到外泛着肉红色,被他又吸又舔的,阴唇微微翻出,鼓着涨起充盈汁水的饱满的肥嫩。

赵思青一时间想不起来柳星闻到底为什么回娘家去,也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惹得柳星闻生气回娘家。只如今他想俺媳妇这么好这么香的妙人,他怎舍得将人气走呢。

赵思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边解裤子往外掏他那物件一边喃喃俺媳妇天下第一好。

柳星闻耳力过人,迷糊间只听闻赵思青又在一口一个俺媳妇,哼唧着道你闭嘴,就被那滚烫的硬物顶进雌缝。

许久未再交合过,他那处紧致得很,泥泞温热,夹得赵思青都倒抽冷气,庄稼汉直白得很,张口就道媳妇好紧,柳星闻听不得他喊他媳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绞得赵思青头皮发麻,额角上青筋都憋了出来。

赵思青操进去了,涨成青紫的一根粗硬男茎顶进一丛水淋淋的层叠茸花里,赵思青往下伸手去摸,摸柳星闻被夹在二人腹部间的性器,粗粝的手掌握着称得上白净的阴茎搓揉,激得柳星闻很快就滴出水,容纳顶进来的肉棒的肉腔一阵紧缩,内里的湿闷与紧致就像一室肉巢,最是柔软湿泞,绞得赵思青的汗滴了下来,油然而生出一种迷醉的沉瘾。

他忽然拉过柳星闻,抓着柳星闻的手臂,让柳星闻自发揽住他的脖子。像是习惯性使然的举动,亦或是早就知晓柳星闻很喜欢从正面抱他。

紧密相贴的距离令他进得更深了些,柳星闻因此而啜泣,他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赵思青晒黑了,明显比柳星闻更黑也更大的肤色与胸肌与柳星闻腻白的胸脯撞在一起,两颗心依偎着跳动,摩擦出粘稠得汗渍。

这一身牛劲儿的汉子动起来是大开大合的。摸在柳星闻白皙光滑的躯体上的手又粗又糙,柳星闻被顶得脚趾都蜷了。被塞得慢慢的撞击感与快感在最逼仄湿闷的肉巢里泛起汹涌,他穴口周围的嫩肉都被撑得充血微肿,一小截青紫色不时稍微露出来,滴着透明晶莹的水液,修长笔直的双腿挂在赵思青腰侧夹紧了,赵思青顺着他绷紧的腰身摸到大腿的腿肉,偶尔忘了控制力道,掐下了几个指印。

被庄稼汉身份取而代之的龙吟掌门赵思青爱柳星闻爱得毋庸置疑,甚至热情主动得柳星闻都招架不住得程度。

柳星闻腿上挂着汗珠,脚趾圈紧,绷得弓起的脚背是汗珠滴流,身子也被顶得摇晃起伏,一迭声的喘息和哽咽都被顶碎了,断断续续地承受赵思青在他身上的耕耘。

赵思青亲他的眼角亲他的泪,此刻的吻是潮湿的,从嘴唇吻过下巴,在脖颈与锁骨肩膀处停留,柳星闻泛着粉的肌肤上吻痕处处,甚至有几处显眼地映在颈侧。

赵思青简直爱死了柳星闻,不顾木床的嘎吱作响,肉体的缠绵悱恻与摩擦还有交合处的水声作响占据了他满耳。他腹部是柳星闻被操射的精水,微凉发黏,混着汗水,蹭到胸前,湿黏一片。

囊袋打得柳星闻臀肉与腿心通红,弓起的腰侧上指印发青,赵思青像是憋久了,只知道埋头操干,却也不忘一声声。

“媳妇、媳妇……夹得俺好紧。媳妇,给俺生个娃娃吧……俺一定对你好……”

柳星闻哭着骂他闭嘴。他被赵思青操得摇摆,床也在摇,帮着赵思青操他。那根男茎在他身体里捣来捣去,顶得柳星闻七荤八素,又被赵思青一把摁倒在床上,他天翻地覆,腰臀悬空,双腿驾上赵思青的肩头,只觉那滚烫的物件再度往里顶进来。

柳星闻被顶得一时失声,眼前发着白,从头皮炸开似烟花的快慰。从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令他险些翻白眼,赵思青却执着撞开宫腔,仿佛子宫里有什么更为吸引他的存在。

“不、不要进…太深…赵思青……混账……”

柳星闻感觉脚尖都麻了,他想身体是得趣的,到了这地步总是越越承受就越是勃发,肉身的快感最没有自控力,久违的爱欲交织,曾经他与赵思青忘我享受交合欢好时仿佛融为一体的快慰。

一些情色的记忆再次闪过赵思青脑海,激情横生并非仅此一次,是百尺高楼之上的星空之下,是雷鸣风雨交织的悬崖,繁星与夜风絮语,海浪与花丛摇曳。唯独不曾有过该是他土生土长的农田,鸡鸭狗牛,田埂麦浪,冷不丁真实竟成如梦似幻。

柳星闻的啜泣将赵思青拉了回来,而他下面泡在充盈汁水的肉腔里仿佛涨过,交合出滴着水,打得花被湿透一片。柳星闻泣不成声,又断断续续地被他操得直呻吟,双腿抽搐着痉挛,令顶进了子宫的赵思青也被夹得吃不消,无暇顾及那些突然闪过的回忆,赵思青不太讲究射在里面还是外面,纵然柳星闻不愿,但赵思青依旧理所当然射在里面。

就是柳星闻质问起来也不过换来一句理直气壮的“你是俺婆娘!”而接近凌晨,柳星闻此刻也只有到头就睡得力气。

赵思青可太满足了,也是过上了媳妇热炕头的日子,搂着柳星闻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5

柳星闻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剑也没练,醒来时天早已大量,春光从老旧的窗间泄进来,赵思青连夜换了床被子,仍旧是绣着鸳鸯的大花背,品味实在堪忧,柳星闻看了一眼就不想看。

只身边空落无人,不见赵思青踪影,想来是又种地去了。柳星闻没由来的气闷,想果然如此,龙吟掌门也是庄稼汉也是,一个忙于门派事物一个忙着种地,睡了他第二天不见人倒是一脉相承。

却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嘈杂,赵思青驱赶鸡鸭的声音响起来,柳星闻趴在窗上一看,竟是赵思青在窗沿下烧热水烫鸡毛又磨刀,热火朝天的杀鸡。

赵思青睡到了宝贝媳妇高兴得不行,精神气也足。见柳星闻醒了,擦了擦手,将煨着的煮鸡蛋和烙饼拿出来招呼柳星闻来吃早饭。

过惯了在镜天阁里锦衣玉食的日子,柳星闻头次吃粗茶淡饭。他就当吃个新鲜,一面剥蛋壳,一面问赵思青杀鸡做什么。

赵思青直言给媳妇补补,一声中气十足的媳妇柳星闻差点噎住,可赵思青习惯性权当耳边风,只当是柳星闻害臊。

柳星闻习惯了每日练几个时辰的剑,此刻也不例外。就是腰酸腿软的,他练剑的时候腿都是抖的,剑法自是迟钝滞涩了不少,还险些把腰给闪到。柳星闻老实了,垮着脸回去,赵思青已经熟练地杀鸡去脏下锅。

龙吟掌门洗手做羹汤,这倒罕见。柳星闻坐在经历了昨晚半个晚上风雨飘摇的床上,支着下巴看赵思青忙前忙后切菜做饭,新鲜得不行。毕竟以前他俩再好没见过赵思青亲自做饭的,更何况是完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

看来赵思青还蛮了他很多事情。

柳星闻心里笃定,不禁想逗逗他,喊了声赵思青,幽幽道: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二人已经和离了。”

这话倒也没错,毕竟他早就与赵思青没关系了。没想到赵思青一听急眼了,急头白脸道:

“俺跟你为啥和离?俺不跟你和离!”

他好像真的听信了,憨直汉子此刻很是无措。柳星闻看着好笑,面上还得正色,装出一副漠然。却真的想到往日,赵思青因着是掌门而处处考量,显得与他柳星闻在一起有多上不得台面似的,这下好了,柳星闻就是不当真也不开心了。顾而他是真的冷了脸,懒得多说,随口道:

“因为你对我不好。”

赵思青急了。

“那俺以后一定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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