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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你是俺婆娘(上)

 

承认星剑十九式是没法和锄地剑法抗衡的。

4

是夜。柳星闻和赵思青并肩躺在了一起。

距二人分开后时隔半年,柳星闻没想到竟是以这种方式躺在了一起。明显因为躺了两个大男人而变得分外拥挤的床,红绿鲜艳的大花被——还是赵思青自认为因为媳妇回来了而兴致勃勃特意把打满补丁的破被子换成压箱底的崭新大花被。

又小又窄又简陋,要知道他在镜天阁睡的可是床帐层叠流苏锦缎软枕堆叠的红木雕花大床,而如今躺在这小破木床上和赵思青挤一块,他想翻身都难。

乡野的夜晚极其静谧,偶尔有一两声犬吠响过,初春夜寒,风尚带着融冬的微寒。柳星闻仍带着几分变扭,半个身子贴墙上去也避免碰见赵思青,却仍挡不住身边传来的热源。

赵思青阳火旺,体热,他们未分开时是深秋与冬日,柳星闻喜欢在他们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时钻进赵思青怀里,不知是否因为龙吟心法与雷电息息相关,不论是单纯的抱在一起还是云雨时赤裸的肉体摩擦,亦或是温存的相拥而眠,柳星闻时常想龙吟以情入剑,那赵思青的此刻的情爱是否就是忘我到极致的烈火摧枯拉朽。

乡野村屋,乡野村夫,一个都不好。

柳星闻愤愤闭眼,心想明日就回镜天阁去。哪知下一秒腰上搭上一只手,隔着单薄的亵衣,柳星闻分明能感受到那只手掌的粗糙与粗硬的剑茧。

是很熟悉的触感,哪怕时隔数月依旧熟悉。就像赵思青好像即使记忆错乱也知道摸柳星闻哪里最敏感,上来就在他腰上摸。

柳星闻一把捉住赵思青的手,低斥道:

“臭村夫你做什么!”

臭村夫的脸皮不是一般得厚,更是理所当然。

“跟俺婆娘洞房。”

赵思青自觉失而复得,也颇有几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又因着此时记忆错乱是个正儿八经的庄稼汉,浑然没点半分身为掌门的自制力和以往的沉稳。

他只是简单地想,柳星闻是他媳妇,而他要和好不容易回来的媳妇洞房了。

那是在往昔赵思青不曾有过的迫切和热情。柳星闻被赵思青的主动惊得愣住,过于明晃晃地直白流露的爱意令柳星闻一时怔愣,竟就被赵思青揽在怀里亲。

这床本就小,赵思青一翻身就贴着他。赵思青的体温令柳星闻感到熟悉的暖意,靠近时呼吸也热,一切的一切熟悉至极,未点灯时,过去的缱绻缠绵也是在无边的夜色里进行,夜色也总是无边地温柔。

那一瞬间柳星闻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赵思青亲他的脸,他转头与赵思青吻唇。臭村夫高兴地呼吸都加重了,吮他媳妇的唇,缠他媳妇的舌头。

一缕月光从老旧的木窗间隙里照进来,柳星闻的唇微张,呼吸间微微开合,被亲得发红微肿的唇上水光一抹,呼吸都是潮湿的。

赵思青心头似乎闪过零星的碎片般的回忆,应当还有更多,却遭受蒙尘,又被搅碎了揉杂成一片混乱而浮动在尘雾里。

赵思青只当是略有动容,转而被柳星闻此刻的动情之态蒙蔽了双眼。只觉他婆娘真是浑身上下都香香的,一面拉扯柳星闻的亵衣。

这只会埋头锄地的村夫,空有一把蛮力。赵思青晒黑了也晒糙了,当真像一个村夫,而柳星闻就是京城里的媳妇,金尊玉贵,冰肌玉骨,柳沧海不会养孩子但是镜天阁会,他以剑客追道之名游历东海并非未受过伤,只是药材与外敷药物皆精心调配,才能令少阁主的身体在保证不落任何伤痛之下不露任何疤痕。

赵思青的手从胸口开始摸,习武之人的身体并不单薄,柳星闻身为个中佼佼者亦是。他的剑属轻剑,剑身窄而薄,三尺青锋,灵动飘逸,又兼具大开大合之势,剑随身走,运用自如。

柳星闻胸膛雪白,锁骨分明,胸肌却十分结实有料。赵思青一手覆住,指腹稍稍收紧,边柳微红的掌印指痕,又低头伏身柳星闻胸前,去吃缀在胸前的深褐色乳珠。

柳星闻是被那双分外粗糙的手掌摸得心猿意马,庄稼汉空有一身力气和蛮劲儿,手掌下了些力气,像是爱不释手这躯体,粗粝的指掌与硬茧磨在光洁的肤上分外痒,而摸过的地方又生出密密麻麻的发着酥的热与麻,柳星闻为之战栗,挣扎了几下,确实被迫分开腿,曲起双膝挂在赵思青腰侧。

赵思青实则正是龙精虎猛的年龄。此刻手上力道有些没把门,一手握住柳星闻的胸脯揉,揉得柳星闻胸膛一片红,乳晕与乳粒也泛红,挺起翘着,又被赵思青用口腔包裹着吸,用舌尖舔舐,好像能吸出奶水一样。

柳星闻不停地气喘,光是被吃奶就足以令他湿了一片。长在囊下的雌缝尚未经触摸就已湿漉漉的一片,有水流涌出来蓄在那口肉缝里,也流不出来,就这么湿着,痒得急需去揉出来流出来。

柳星闻红了眼睛,习惯性地去抓赵思青的头发。灰白的一缕发被他抓在手里,几跟从指缝间垂下,赵思青吃够了奶,才腾出手去分开柳星闻的腿。甫一打开腿仿佛有一股湿热仿佛扑面,赵思青急着低头看,颤颤半勃的玉茎下果真湿漉一片,柳星闻这里也好那里也好,他这有讲究的媳妇哪里都好。

赵思青也低头去吃,像吃奶一样去吃去舔这口汩汩流汁的穴随着柳星闻分开的双腿而微微打开的肉缝,可见蚌肉暗藏,层叠的软肉泌着水光,赵思青掰开白嫩的腿根,粗糙的手掌摁得皮肉格外白嫩的腿根发红,灰发扫过腿间,在柳星闻抖着腿的时候伸出舌头从湿漉的肉缝里滑进去。

温温热热的嫩沟阴唇,两瓣阴阜蹭过赵思青的脸,那处也又白又嫩又软,柳星闻喘出声,双腿夹住赵思青的头,以往和赵思青好着时也并得没有过这等情趣助兴,只是时隔太久,柳星闻把持不住,温热的鼻息接二连三打在腿间,柳星闻双腿绷起,几乎是一瞬间就抬起来腰,打着哆嗦流出一滩,全便宜了赵思青,含着肉阜阴唇,津津有味地都吮出啧啧的水声来,羞得柳星闻无地自容。

赵思青这臭村夫,蛮徒、莽夫。到如今落得一庄稼汉的身份,最擅长的的不过耕田一道。他懂得如果在泥泞地里反复翻捣,正如他正伸着舌头反复舔过嫩沟,阴唇被舌尖顶开后又即刻紧缩,裹着他的舌头。舌尖顶向阴蒂,几番挑逗,从中剥离又反复舔着顶弄,他好像知道得很清楚这处于柳星闻而言有多要命,以至于贪婪地几乎将整张脸埋进柳星闻腿间,含住那片湿泞的花茸,往蕊芯深处探舌,又用两排牙齿轻轻叼住那粒小豆,不轻不重在齿面上磨,却足以令柳星闻惊呼尖叫,紧紧夹住赵思青的头,在这张简陋的木床上泫然欲泣,翻腾的情热遍及浑身,柳星闻人是飘飘然的腿是软的,眼前飞快闪过混浊的白,一股热流自下半身涌流向上,在他绷紧足尖的时候喷在赵思青脸上。

4

赵思青愣了一下,满脸温热的湿意,带着些许腥臊的味道,水珠从他眼角淌下,落在唇边,赵思青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上的水,他媳妇的水。

他的心跳忽然好似漏了一拍,借着月光,赵思青抬头去看失神的柳星闻。潮红从眼眶洇开,几乎染红整片脸颊。柳星闻定是舒服地落泪,眼底水光浸润,潋滟动人,在这破旧的窄小的屋里简陋的床上那般格格不入。

该是在哪里?在重影叠翠的峭壁千尺,瀑布飞流,雕梁画栋,凌空的玉殿阙开中天,星斗横陈,百尺高楼登则可揽星入怀,再深入楼阁,白玉为砖,红木雕花大床上,层层叠叠的床账里,锦被流苏软缎枕,才配得上璞玉一般的人。

是啊,他一个庄稼汉几世修来的福,种了半辈子的田,凭什么娶得这么个金贵的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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