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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构(微h)

 

夕阳下,皑皑积雪覆盖的山峰裹上了粉紫交融的轻纱。山腰的竹林染上红霞,几只飞鸟离去林间,掀起一片杂乱纷扰。

林间草屋内,一架小型的莲花漏响着一成不变的潺潺声。镂刻着莲花图案的漏箭上浮直酉初,起起伏伏,缓缓向酉正前行。在人界,莲花漏的工艺于元初失传。郦御从一位宋朝堕魔的修士处收购来一张莲花漏图纸,研究几日复原了一个。漏壶较原型小巧许多,上下两匮、节水小筒、盎壶等五脏俱全,矮坐在小榻边。

微风掀动桌案上的书页,刮落一支暂作书笺的毛笔。坠地一声啪嗒响动,打破了流水潺潺营造的宁和假象。

一只白嫩的小手冲出淡青色的幔帐,在空气中虚抓,很快被一只骨节分明、玉白无瑕的手抓了回去,淡红的唇随即贴了上来。

手背被郦御亲吻,残留下淡淡的潮湿。他孜孜不倦地在她身后重复着腰胯的撞击,每忍耐不住射意便停在里面堵住两瓣肉芽中间的宫口,旋磨不止。

构穗早先学了个成语,出处是《尉缭子》,具体的一长串记不太清,专用来形容一个人凶猛残暴,写作如狼似虎四个字。

现在用正好。

构穗抓住了郦御的手指,递到嘴边啃起来。

回应着她小小的不满,郦御把孽根又一次狠狠捣进红肿不堪的穴口,冲开层层媚肉嵌进尽头的宫口。构穗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丰满的臀部不自觉地往郦御的髋骨上蹭动。

受到蛊惑,肉棒的抽插雨点般向她袭来。构穗被顶得乳臀乱颤,肉浪起伏的丰美身躯勾画着淫靡色情至极的春画。

她耐受不住,娇声道:

“郦御~~我受不了了……”

正得滋味儿的郦御敷衍地回应道:“马上。”以示安抚,在构穗的脊背和脖颈处处留吻,两根手指捏着构穗花唇间肿大的阴核搓揉着。

两个字不知道听了几回,构穗有些泄气了。若不是她今天身体比较虚弱,她真想坐在郦御身上吃他。郦御好狡猾,不想让她看他的表情,不是趴在她肩上就是让她背对着他。

“问槐快来了。”构穗提醒道。腰间的软肉疼了一下,构穗颤了颤身。毕竟一直都很舒服,所以疼痛一旦出现就很明显。

“这个时候,不要提别的人。”

沙哑的嗓音充满情欲,暗含一些不满。昔日冽泉般的嗓音涣然冰释,染上冬天不该有的春色。对旁人从没有多余感情的男人,原也有名为嫉妒的情绪。

构穗隐约明白了什么,闭上了嘴只管哼哼。

精液射出来时,构穗除了酥爽还感觉小腹鼓鼓地胀。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半软着退出,穴口没了填堵的东西,原先吃下的白精开始缓缓往外流动,小口一张一缩,鱼嘴吐泡一样地吐着白精。

见此情景,郦御鬼迷心窍,抽出三根手指抿着外流的精液插进了构穗的肉穴。他手指修长,插入的深度可观,构穗应激般双腿夹住他的小臂。

“干嘛呀?”她眼角潮红,神色疑惑。郦御也愣住了,一时答不上来。

肉壁软烂黏腻,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阴唇红肿淫湿,内侧的肉唇贴着他的手心,触感滑溜温热的像嫩豆腐。

心里又生绮念,郦御压下强作镇定。他自小受到的教育里,夫妻同房也有规矩须遵守。像这样用手指玩弄女阴实乃淫乱。

“我去烧水。”

敛起长衫系上腰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狐氅,他匆忙离开。后院依旧狼藉一片,心兽身体里的能量消散在天地之间,地上空有一摊皮毛。

取水时手指弯曲能感觉到拉拽感。先前的精液淫液沾在手上一时忘记洗去,如今干掉了,自然结成斑块。

郦御皱了皱眉,取了些水冲净。

时间紧迫,只能用水稍微擦了下身体。

郦御先紧着构穗洗净,自己衣着散乱站在门口等着。

构穗才擦到一半,便听见问槐在外面说话的动静。她有种害怕的感觉,手下动作加快了些。

问槐一来就瞧出不对劲儿。但见郦御心不在焉、神色疲累,又闻到他身上沾染的属于构穗的味道,一瞬间都清楚了。

问槐看过来的眼神令郦御难堪。站在门口,他已不复平日那么清冷,只是毫不相让地护门,无声中表达了禁止问槐和风坚入内的含义。

问槐心知责备郦御百害无利。他忍了忍骂人的冲动,在门口等着。唯独风坚这个看不懂局面的,嚷嚷着要进去看儿子。

问槐心烦气躁。郦御不听从他的告诫,与构穗云雨,此乃违逆。单这一件小事他就控不住郦御,以后回到魔界,还不是被骑到头上?

构穗这时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还血迹斑斑,问槐见状问道:“这出什么事了?”

也许事情并没他想的那么可怕。他生怕郦御真的动了不该的心思。如今瞧来有特殊情况。

成事最忌在女人身上投感情。

构穗对风坚说道:“风城死了。”

这话一出,风坚震惊不已。他万分不信,指着构穗大骂道:“你特娘在说什么屁话!”

构穗对风坚的感情并不深。心里除了淡淡的遗憾不觉什么。所以宣布死讯时,在风坚眼里她看着有几分冷血。

“我们尽力了。但是心兽还是出来了,他没活成。”

风坚现在是点燃的炮仗,谁出腔就炸谁。构穗好意给他解释,他不领情,全部的怒火都冲着构穗去,扑到她面前要和她拼杀!

构穗身子虚弱,此时敌不过风坚。不过这事没让她操心,问槐站了出来,一脚踢到风坚的脚踝,使其跪倒在地。

“在这里发疯,你是觉得自己活得很长吗?”问槐眉眼低垂看他,语气森寒。

风坚痛苦地锤向地面,肿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一时猛男落泪,在雪地上融出两个小洞。

问槐收回冷眼,问道:“尸体呢?”

构穗指了指后面。

“还不快去给你儿子收尸?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哭个几把。”

问槐骂道,竟让风坚品出几分关心安慰出来。他踉踉跄跄跑到后面去,没一会儿后院传出他悲痛的哭嚎。

问槐不动声色看着并肩而站的两人,心里突然想发笑。

看起来如凫鹤、云泥之别的两人,如今宛若伉俪鸳鸯站在他面前。最可恶的是,一个是他需要倚仗敬重的神兵利器,一个是将要弃如敝履的掌上棋子。这般不思议之事偏就发生了,让他怎能不觉好笑?不觉气恼?

构穗自然看不出问槐这些隐晦的心思,只默默把自己藏到郦御身后。

郦御从阶上走下,请问槐到稍远处谈话。两人一道走下斜坡,瞧不见草屋和人影了,才交谈起来。

“主公……”郦御语气羞愧,想表达什么不言而喻。按理说,手下人办错事,跪在地上恳求主子原谅乃正常。可郦御清高孤傲,昔日在霸王帐下向来不跪,到问槐这里自也这样。

问槐怕就怕郦御不认错。如今对方肯主动认错给台阶,他岂有不下的道理。

问槐把这事前因后果问的清清楚楚,完毕后安抚道:“无奈之举,先生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怎会责怪你?单请先生记住,莫要把自己最重要的搭进去。”

说这句话时,问槐还想到两个月前在山道上郦御是如何敲打他的,如今反过来再演一遍!越想越气构穗那鬼身体,可偏偏他要利用的就是她那具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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