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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构(h)

 

瞠目结舌的闹剧有了个惊世骇俗的结局。看热闹的路人散去,脸上皆兴致凌然,饶有余味。

刚刚那轰天震地的动静源自一场争夺。几个男修士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斗得昏天暗地。几人争吵间,人们逐渐拼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被争抢的女人竟是个极品炉鼎,与她双修,修为增长一日千里。其中一个男修更扬言他已双修至元婴期大圆满,突破元婴期指日可待!

这话一出,围观的一片哄嘘。

镇荒海由法神分身镇压。受其身上三道天道禁制的压制,海内修士无论此前是大罗金仙还是魔界尊主,修为都无法突破元婴期。万年来不曾有人打破这一桎梏。

如今这男修竟说和这女人双修便可以,无怪乎此女引起八个男修的争夺。

这八个男修仔细辨认全是名扬海内的元婴大能。各个身姿高挺,容颜俊逸。勾勾手指,想爬上其卧榻的女修不胜枚举。

可骇然就骇然在,这个被争夺的炉鼎是这个男人喜欢那个男人也喜欢,不知道该选谁!眼下肚子里还有了其中一个的孩子,她也不知道是谁的。

几个男修争到最后,昨夜和女人鱼水之欢的男修提议——几个人一块儿把女人看管起来。反正只是想用她的身子修炼,有的操就行,大家分配一下都有肉吃也不必争的头破血流。

事有定论,不管周围人如何看待,几人架起女人一道离去。

客栈二楼,雪字一号间。

风坚靠着墙壁滑坐到了地上。

刚看完这出热闹,腿不疼了,腰不酸了。现在,他脑子里幻想着八个男修轮上那个女炉鼎的淫秽场景,渐渐地把女人替换成了自己。

八个男人轮番把他的菊穴插穿抽烂。

妈的,好刺激!

风坚的活儿在裤子里膨胀起来,顶起下袍架起一顶帐篷。

他眯起鱼泡眼打量在桌上闭目打坐的问槐,心道:这长相不吊着打那八个?又邪又纯……可惜身材不够壮硕,那里八成没啥气候。

盯着问槐的脸部和裆部,风坚偷偷把手按在帐篷上,撸动起来。越撸越不带劲儿,逐渐他腰疼牙疼腿疼,难以继续。风坚偃旗息鼓,活儿变回原本大小。

对于一个修为和心思都猜不透的人,他骨子里害怕。

再说,他喜欢健壮的,最好胸肌能有西瓜那么大,腰有狗熊腰那么粗,那种的操人才够劲儿。

不知城儿何时能好起来,他想死那根大鸡巴了。

风坚脑子里胡乱想着。

游动在房间内的紫色魔气开始收拢,飘在半空中的影兽珠停止了旋转,稳稳当当落在了问槐盘起的双腿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淡紫色的魔瞳无任何情绪,淡漠地看着前方。

风坚坐直身体,怕表现不安分,被祖宗整顿。

“风坚,你原是哪里来?”问槐突然问他。

风坚一时捉摸不透问槐的意思,迟疑着说:“人届。”

“当初在人界有什么名头吗?”

“唔当时事定魔宗首席地子。”

问槐挑着眉笑道:“哦?那你和我乃同源,我也是人界魔修出身。”

风坚心里打起鼓。问槐对他非打即骂,现在关心起他来。

魔瞳淡去,问槐从桌子上跳下来活络着身体。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此时离上山接构穗还早,他还可去戏楼里看场戏。

问槐把垂落到胸前的马尾撩回脑后。

“跟上。”他说道。

床榻晃动,淡青色的幔帐后一双身影炽热地交缠。

构穗手脚并用,紧紧搂着郦御。她有些肉感的小肚蹭着他平整紧实的腰腹,阴阜上稀疏的黑森在不断地扭动抬落下晶湿一片,在两人之间留下连黏隐晦的淫靡。

“好舒服……”

她喟叹。花穴里的肉棒又硬又热,一下一下捣到花心。

“郦御…你爽不爽啊?”构穗在那只微红的耳边询问。早先,这里的颜色红到滴血,现下好些。

男人沉闷地嗯了一声,气息微颤。修长的双臂轻轻搭在构穗的腰间,做临时停靠。

明明动情却拼命克制自己。郦御总是这样,什么都在忍。

明明很烦她却允许她待在身边;明明不想和她聊天又逼迫自己说上几句。

不喜欢她又不愿意伤害她。渐渐地,他就真的不烦了,真的肯和她聊天了。

所以,对待郦御最好的办法就是纠缠。缠到他习惯,缠到他接受,然后他就会发现,这件事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坏。

构穗自认为这番理解十分正确。她加快了动作,穴里的媚肉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争相蠕动绞杀猎物。滑嫩的淫肉摩擦着肉棍的每一条皮褶,连龟头下的隐蔽都填塞地满满当当。

郦御反应激烈,没克制住狠狠抓紧构穗的腰。一股酸爽的类似尿意的感觉不断从孽根传遍全身,接连不断如波涛般汹涌。

他在构穗的身体里溃不成军。失去掌控的感觉对他来说陌生又痛苦。

不论先生要怎样与她谈情说爱,单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要和她交欢。

……

呵,怎么这时候跑出来?

郦御眸色沉沉,吻上构穗的脖颈。

昔日听到耳朵里的笑话成为了现实,所以才想起来吗?

主公还说过什么?

郦御推动构穗的乳房,低下头含上樱果,吮吸啃噬。

她的淫水可以让男人疯狂。若不甚吞服,闻者发情,乃最烈的春药,剥夺掉一切修为,只有交合可解。

郦御托着构穗的脊背把她放倒,肉棒一直淹沉在穴里不愿有一刻分离。

“我想在上面。”构穗眨着眼睛对他撒娇。

郦御摇了摇头,拒绝了她,用吻封住她要抗议的缺了一颗牙的小嘴。他抓着构穗的胯开始撞击,一下一下重重地捣进去快速地抽出狠狠地插入,不管不顾。

欲仙欲死的感觉,理智不断被泯灭消磨。

“构穗…叫几声……”

他喘着粗气对她提出要求。构穗觉得心尖被轻轻敲了一下,叮地一声。这奇妙的感觉让她下面涌出大量的淫液,穴道里处处黏腻水润。

闷葫芦被撬开了口,风毫无顾忌地闯入。她闯入他的生活,同样毫无顾忌毫无保留,热烈而赤诚。

构穗动情地吟哦着。她曾经说过,一个女人愿意在床上呻吟是为了让她喜爱的男人开心。这是一句绵绵不绝、婉转悠扬的情话,只要一方愿意听,另一方便愿意讲。

她叫得并不好听,可她不介意亦不羞涩。有人很受用,埋在她颈肩喘息地短促而炽热,把她操得肉浪翻滚,抓着床沿才没被撞下去。

“啊~好棒啊!唔啊~郦御,快一点,再快一点!”构穗叫得要掀翻屋顶。

郦御有些顶不住了,直起身抓起构穗一条大腿猛烈地冲刺着。手臂、大腿、腰臀,线条流畅的肌肉不断鼓动,揭露着他的情动。

此刻的构穗在郦御眼中美得过分。

她像一颗青红相接的梅果,苦涩又甘甜,令他痛苦让他愉悦。

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射,撞上了宫口,回流渐渐填满了穴道的每一处角落。

郦御呆呆地看着构穗,在她张开双臂的邀请中躺倒在她的胸脯上。

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令他堕落,余潮一波波地来,精液一股股地吐。在脑子的空白被构穗的心跳一点点填上色彩后,他想起了问槐那句话的后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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