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亲哥的水手与不会说话的鱼
身后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窄缝反复撑开又撞击着,然后那个人把手指抽了出来。雷普利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一根陌生的阳具带着热度弹在尾骨上,肠道脆弱又敏感的软肉被碾压着破开。
前胸那块不算贫瘠的皮肉早被吮吸玩弄过,湿淋淋的红肿乳头却因身后的撞击,被迫沾满沙子,痒得令人发疯,雷普利想要抓挠,却发现手被反绑在身后。
嘴被布料堵着,呻吟与喘息都被碾碎了从鼻腔出来,雷普利高扬起头,不想让汗水滴到眼睛里,却又迎上午间日光。
原本只是觉得酸胀,腿根瘫软着使不上力,他却在阳具碾过某一点时感到一股突兀的尿意,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他的冲撞反而因此变得更加频繁。雷普利好怕就这样失禁,但显然没有,他的小腹抽搐着,一股股清透的白色黏液从马眼中溢出,像漏奶一样,在芭蕉叶上汇做一滩,性器却被撞得摇晃,让他想起牛的乳房,仿佛和填充在后穴的不是一个东西。
好多眼泪混着汗从脸上滑过,却在半路被蒸发做盐分,干涸在锁骨上。
雷普利本应感到惧怕与屈辱,但笼罩他的却是一份来自遥远时空的共情。他竟渴望着挣脱束缚,想要背过身去拥抱那个正侵犯自己的中年男人。
他操着雷普利,一边反复质问他对他到底有没有爱,却又不愿听回答。他舔吻着雷普利的脸庞,温柔得像在享用最后的美食,那片皮肉上纵横着汗与泪,雷普利猜一定咸极了。
雷普利挣扎着也想说出告白的话语,却被堵嘴的布料过滤成破碎的呜咽。
我爱你,长官,我爱你。
不知道他听懂没,他操得更加用力,几乎是像要用这种方式杀死雷普利一样,他的身体仿佛只剩下了与他连接的那一处。男人冲刺着,粘稠的热流浇灌在这片本不是用于孕育生命的肉缝里,好像比身下这片沙滩还要滚烫。
雷普利仰着头,他将头埋在我颈边,久久没动。雷普利甚至以为他死了,把灵魂都交代到自己身体里了,直到有温热的水从他锁骨边滑下,缀在乳头上。雷普利睫毛忍不住颤抖,的确,离别前的欢愉更像是折磨。
他撕咬着嘴里的粗布,如果现在就将其咬断,他或许就能来得及说出那句话。
他的手圈在他的腰上,干裂的唇却贴在雷普利耳廓,他说着:“嘘,嘘。”口吻像是在安抚一匹躁动的马。
“对不起,奥利弗,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我都太自私了。对不起,但未来会对你宽容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雷普利被绑住的手。雷普利刚要转身去抱他,就听见一声枪响,他倒在地上,血染在沙地里,在雷普利看不见的地方落下,不知道滋养了哪一棵树的根。
雷普利抢过他手里握的枪,扯下堵嘴的布,去吻他脸上、脖颈上仅剩的皮,颤抖着双手努力去拼凑他碎裂的颅骨,却把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沙砾与泪水随着雷普利的起身掉落,污染着他被制服包裹的尸身。耳畔充斥着耳鸣与急促的呼吸,没有去看男人为自己慷慨留下的存粮,雷普利拖着他,背离这座岛,背离船骸上欲坠的黑旗,向海里走去,精液从腿间滑落,缀在每个染血的脚印上。
子弹从下颚穿透过意识的最后一刻,奥利弗忽然想起雷普利和玛格丽特还在等他回家。
4
身体被海水推搡着,雷普利不为所动,像其它的尸体一样,灵魂被带到海里去。
奥利弗竟爱上了一个海军。
母亲不知道这件事。
奥利弗真的死了。
雷普利抹着眼,眼皮却好像变成了海绵,挤出的水怎样擦也擦不干,没去想会不会脱水,实在忍不住,雷普利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它冰冷粘腻的胸膛贴在他背上,细长的舌头从进食的口器中伸出,笨拙地舔去雷普利脸上的泪。他闻到尸体的味道,转身去掐它脖子,疯了一样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它是杀害他哥的罪魁祸首一样。
它仍然没有表情,就那样注视着雷普利,鳃张阖着。
指尖的触感像抚摸着鲸豚,或许它根本没有控制表情的神经,而这样也掐不死它,它有两套呼吸系统。手从青白的脖颈上收了回来,雷普利感到疲惫,它甚至都不是人。它却又拉住他,把他抱住。
像是反复地死了三次,雷普利再挣扎不动了,鼻息喷在它的鳃上,它可能觉得烫。雷普利在它怀里抬起头:“为什么救我,又告诉我这些。”
它的嘴张张合合,像是在无声诉说,但他只看见里面的一排排牙,像漩涡一样延伸。还没有被说出口的是什么呢?
海水苍白的泡沫冲刷走身上的温度,雷普利又望向它的眼,白色瞬膜一闪而逝。难道是爱吗?
这个想法实在是滑稽,但它学着人类那样笨拙的点了点头,将他拥得更紧。雷普利的心贴在那个不会起伏的胸膛上,难以置信,它也会有爱吗。没有回答是或否,它将蹼按在我的颈后,雷普利竟没有挣扎,任由它吻了下来。与人类全然不同,它的舌头长而韧,像是在吮一枚牡蛎,要把他的舌带到它嘴里去。雷普利想起那一排排牙,像海生软体动物的口器,恐惧地推着它的胸,想将舌头收回来,它却已经将舌头探向喉咙。
雷普利只觉得软肉被舔弄戳刺着,似乎有黏液从它的唾液腺分泌出来,顺着那根紫色的舌头流到他嘴中,有些腥膻,透明的,却让雷普利想起男人精水的气息。
雷普利忍不住干呕,喉间却把它深入的舌尖绞得更紧,甚至有些黏液在无意间被吞咽,向胃里滑去。
喘息着,谩骂的文字却被它长舌搅得破碎,撑在它胸口的手渐渐失力。有些像喝多了朗姆酒,站不太稳,整个身体都要往水里倒去。它又变得体贴,搂住雷普利的腰,将他放在岸上,半个身子淹在水里,火光恰好能将两具赤裸的躯体照得清楚。
它的阴影半笼着雷普利,唇齿间带着水痕,发丝粘连着垂在他脸上,半阖的睫半掩着它的棕色竖瞳,显得有些伤感脆弱,像被人强吻过一样。
苍白的胸肌滴着水,浸润在雷普利身上,它没有与他对视太久,只是安抚似的将脸在他耳垂上蹭了蹭。
然后它退回水里,头发滑过雷普利乳头,带出一道水痕。雷普利朝下望去,视线却被胸肌挡了小半。就只看见那枚乳头随着呼吸起伏渐渐挺立起来,但另一个却仍软着,明知道是激凸,却像是因为它的无意触碰就开始求欢。雷普利咬着下唇,感到有些羞耻。
双腿被它掰开,鼠蹊被一阵阵浪冲刷着,雷普利看不清它的动作,只感到一个冰凉的活物抵在后穴上,打转着要钻进去。雷普利却四肢无力,只能轻声闷哼,躺在沙地上任由他亵玩。那东西像蛇,却又触感细腻,根部比前端要粗些,由黏液裹着,扭动着插得越来越深。那种酸胀感令雷普利恐惧,像是有什么生长在体内一样,他试图绞着肠壁阻止它的深入,却被顶得更开。直到一双唇抵在雷普利腿间,他才意识到,是它的舌头被他夹在双股之间。它用它麻痹猎物的武器,来舔舐雷普利的内部。
不,不仅如此,还有它面无表情,那张沉静忧郁的脸,埋在腿间,肮脏又色情。
雷普利好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像它告诉他那样,像他哥与海军那样。
它的蹼掌扣在雷普利臀瓣上,一些海水顺着股间的缝灌了进去,肠肉抽搐着,推拒着,一根冰柱捅了进来,将海水又堵了回去。它阴茎的头部比柱身还要大些,有一块突起,这样的生殖构造便于钩住交配对象的子宫。但雷普利与它同为雄性,本不应交媾。它粗糙且原始的性器让他甚至有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