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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战事起攘外安内

 

心却变得空落落起来,仿佛缺失了一块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就在了雪萼苦恼时,很快,皇帝的宣召也抵达了清虚九洞。

对比了雪萼的蹙眉暗忧,姬晏好却并不讶异重装跨刀而来的侍卫,甚至毫无波澜,十分淡然地应声:“知道了。”

她一如来时那样,仪态雍贵的昂首回去了。

在姬晏好离去后,了雪萼便毫不犹豫的闭目强游神元,她迫切的想做完这一切然后去祈问一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会让她粉身碎骨。

只一炷香后,她勉强撑着游丝力气醒来,将行葬事宜口述给童侍写成奏疏,趁着最后一丝薄弱的意识与道门上下宣告要闭关一月,说完后便沉沉睡去了。

“琼婴……”

谁在叫她?

琼婴,是她的小字。

这是在梦里吗?

但为什么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这里。

一道属于男人的沉重呼吸在她身后靠近,炙热的唇吻在她的后颈,烫的她肩头一颤,无意识的仰头娇吟:“嗯…”身子向后倒去,却坠入一片欲色更深的气息里。

身后的人不知道收敛,紧实的臂膀在背后抱住了她,她想挣脱却用不上力气,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耳后颈侧,汹涌的情欲完全沉没了她,很快她也只能与他的吻迷失在一起软软轻喘着:“嗯、嗯哈”,男人粗粝的指肚摩挲在她光洁的肩头,她的腰与腿无助的小幅度扭蹭着。

他的吻蹭尝在她耳边。

骤然,她听到他的呢喃:“琼婴、朕的琼婴。”

了雪萼愕然从沉沦中清醒过来,她转身却看见姜铎的面容时慌乱极了,她也终于看清了梦里情景:她赤裸的身子被姜铎揽在怀里,这里是承明殿,是姜铎的床上!

她轻呼出声,难以消化这荒唐的一切:“不、不是这样的。”

想到她刚才在男人身侧婉转吟哦的浪荡姿态,了雪萼羞愤的欲哭,雪白的两颊登时烧满了红霞。

但她却又在心底隐秘的角落丛生出一丝向往,原来男女之间的缠绵情欲如此动人……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身下穴口的泛滥。

没来由的被骤然推开,姜铎虽有不解,却先重新将她揽入怀里。眉目间都是了雪萼从未见过的温柔纵容,他的掌心抚摸着她的鬓发,轻轻哄问:“被梦魇着了么?”

姜铎像是被了雪萼呆瞧着他的目光逗笑了,好笑的上手捏捏她的脸:“这样瞧着朕做什么。”

他揽紧了抱在她腰间的臂弯,使得两人不着寸缕的下体避无可避的贴近了,她的湿润被姜铎,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姜为忠立马识趣的闭嘴退下了。

不多时,殿门有轻轻开合的声音传来,宫婢将茶奉在桌上。

姜铎抬手欲取时,不经意瞥见了那宫婢的容貌,他哼笑一声,靠在背倚上看她:“冯太妃,好大的胆子啊。”

冯怜一张脸生的极媚,尤其是神态像极了平宁侯夫人。姜铎正是看中了她这点,才暗中安排她入宫伺机勾引先帝。

她意料之中的成功了。

只可惜先帝虽然宠爱她,但到底人到迟暮之年,冯怜获宠后不久先帝便薨了,她也随先帝其余嫔妃一同迁到了偏僻的落芳宫,巨大的落差让她谋划起出路。

是以冯怜心中纵然忐忑,仍是大着胆子够到姜铎鞋面前跪下,柔软饱满的胸乳充满暗示的在姜铎小腿处摩擦,盈盈抬看过去的一张脸我见犹怜,柳叶眉轻轻颦蹙着:“奴永远只做陛下的奴婢,求陛下疼疼奴。”

姜铎懒得看她的把戏,他俯下身捏紧冯怜的下巴,迫使她的头高高昂起:“冯怜,朕早前夸你‘人如其名’,可并不是仅靠你几句话吧?”

冯怜婉转娇媚的眼波惊喜地泛动着,但凡姜铎不曾即刻杖杀她,她都要抓紧每秒时机。她两手急切地握住捏在她下巴的掌,小舌在姜铎掌心轻舔过一下,又蹭动着膝盖挪近几步,只身跪入姜铎两腿之间。

在被一双软乳撩拨时姜铎就已半硬,冯怜自然更清楚皇帝的情动,心下狂喜但面上不露,一双保养得当的手将能把肉刃合握,姜铎当即“啧”了声,冯怜便忙不迭的含弄起来。

柔软的唇舌在肉刃各处舔舐着,不时在冠头的精眼处轻嗦打转,姜铎甚少被这样侍奉过。只是冯怜的口径太小,每每只能吞进一半,初时姜铎还能由着冯怜的力道,慢慢有些食髓知味后便不觉得满足了。

姜铎骤然挺腰,肉刃猛地在喉间插深半寸,冯怜唔声欲呕,想要吐出之际已经为时已晚。姜铎不容退避的大掌扣压在她脑后,抬腿将她桎梏在腿间方寸,强按着她在身前速然吞纳起来,粗长的肉刃次次逼抵到喉咙深处,摧残一般的抽插着。

冯怜动弹不得,快感刺激的泪水不断从眼中滴落,打湿了的长睫七零八落的湿团成簇,口涎控制不住的从下巴流下:“唔唔!”

姜铎暴虐的心控制不住的一把扯碎了冯怜胸前的宫装,冯怜原本就存着勾引之意,里面也不曾穿戴小衣,两只翘立的嫩乳一下便跳脱在姜铎眼前。姜铎也无暇挑选哪个,随手抓起一只狠厉捏搓着,乳肉不停地从姜铎指缝溢出,雪白一团渐渐布满了红痕。

就在冯怜觉得要窒息时,姜铎嘶过一声后把肉刃从嗓内拔出,冯怜没了支撑,骤然瘫坐在腿上脱力的大口喘息着,姜铎一手快慰着肉刃一手捏来冯怜两颊,涌射的白浊将冯怜面上与两乳浇了个彻底。

冯怜神志不清的抿合着酸颤的唇,无意识的吞咽着唇上浓精,却不忘准确的伏倒在皇帝膝上,小手在皇帝尚硬的肉刃来回轻抚,枕在皇帝膝侧偏着头望他:“奴谢、谢陛下好赏。”

姜铎痛快过一回,面上颜色自然舒悦许多,也肯赏眼去看攀附在膝上的冯怜:哭过的眼珠沁润的更明亮了,仿佛汪在水里,唇周还疼的合不上,指印遍布的椒乳坦露在被扯烂的宫装外,下裙却还好端端的穿着。

姜铎伸出手去,拇指重重揩蹭在冯怜面颊:“这几年你倒是长进许多了。”

冯怜讨好地将脸迎凑上姜铎掌下,眼波如丝的缠绕着:“奴都听您的,只求陛下愿意多看奴几眼,奴死也情愿了。”

姜铎笑意更深了,手指停在在她耳垂上揉了揉:“是吗?”随后一把抓紧冯怜小臂,将人提在膝上,两腿分坐开,低头便在她胸前四处吮吻起来,冯怜喜不自胜的引颈逢迎,两人的呼吸渐渐急切粗重,但她没有发觉姜铎两眼始终都不曾有情欲沉溺。

姜铎沉缓的吐息萦绕在她耳后,下一瞬说出的话却像蛇一般扼住了她:“今晚一过,朕下旨赐太妃生殉。”

姜铎慢条斯理的剥开她的下裙,随意地抛在堆满奏疏的长案上,肌肤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冷的冯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她骤然听清了姜铎方才的话,顿时大惊失色,环在姜铎颈后的双手僵硬的不敢动作:“陛、陛下,陛下是与奴说笑的吧?”

姜铎握住她的腰提起几寸,硬挺的肉刃瞄在穴口蓄势待发,腰身被重重摁下的一瞬,穴内几乎是以被贯穿的感觉填满了。

胀,太胀了。

姜铎坐在那里不肯动,提着她的腰在肉刃上下吞吐起来,但冯怜此刻的恐惧远远超过欢愉,像死物一样的任由姜铎摆弄。姜铎却好似并不在意,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掼倒在长案上:“倘若你即刻便想死,朕一样可以下旨。”

冯怜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她还不想死!

她胡乱拧着腰往肉刃那边吞磨着,眼泪如珠颗般扑簌簌的在两颊滚落:“奴不想,奴不想——!陛下疼疼奴,奴今生来世好好谢您——呃啊!”

干涩的穴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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