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饿太久的和doi
一下措辞:“他对你不怀好意,上一次就……。”
“所以?”郁清蹙起眉,“你觉得我会跟他逢场作戏,上个床还是结个婚?”
陈随其实并没有想这么多,他清楚郁清的性格,但不妨碍他厌恶一个花孔雀一般的追求者。只是听到“结婚”两个字,他突然有些怔愣,一些不好的念头升起,喉结滚动几下后仍沉默着。
郁清见他一副好像真的听进去了的样子,怒火陡然涌了上来:“滚过来跪着。”
这语气瞬间让陈随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然而现在想开口解释已然来不及。他双膝触地跪在郁清脚边,休息室的门虽然关着,却随时可能有侍者敲门提供贴心的服务,只是比起被人看到,陈随现在更需要想怎么让他的主人消气。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在试图找机会卖乖开口,但每次都会被郁清警告的眼神压下去。这意思很明显,既然刚刚不想说话,那就一直闭嘴。
拍卖会早已开始,郁清通过内部线路和外面的工作人员联系,郁清对他的目标展品势在必得,兀自通话仿佛完全不在意跪着的人。
这让陈随有些躁动不安,碍于命令又不得不保持安静地等待。他的眼睛时刻放在郁清身上,却完全没听进去他和工作人员说了什么。他想要郁清的责骂、惩罚,哪怕在这里把他扒光羞辱也可以,但不能接受这样刻意的忽视,哪怕他知道这也是一种惩罚。
他急切地渴求郁清的注意力,为此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礼貌地敲响了。
“郁先生,请问您现在方便确认拍下的藏品和签订文件吗?”
飘散的思绪骤然被拉回来,陈随下意识地紧张了一瞬,触到郁清的目光时又平静下来。
“想让他进来吗?”
郁清将他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淡淡地问他。
“听主人的。”
这是实话,陈随从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被郁清各种意义上占有。此刻他跪在地上认真地说出这句话,仿佛主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一副顺从的姿态偏偏郁清就吃这一套。
“要是真这么听话,就不该惹我生气。”郁清总算收了收火,大发慈悲,“起来,回去再罚你。”
“谢谢主人。”
想站起来时陈随才发现膝盖作痛,腿也有些发麻,毕竟他已经在硬地砖上跪了快两个小时。他稳着身形站好,郁清便开口请门外等着的人进来。对方带着文件和保险箱,客套话之后将箱子打开,陈随才看清郁清花两千万拍下的那颗蓝宝石。
leo不知道,喜欢蓝宝石的不是郁清,而是他母亲,早逝的郁夫人——黎安。
交接完毕,陈随自觉地接过箱子。郁清对接下来的展品兴致缺缺,也不准备多留,干脆地带着陈随回了公寓。
郁清很忙,从上次老宅回来就把自己埋进了工作堆里,视察开会应酬连轴转,期间顺利敲定了方氏的项目方案。
所以这一个多月,陈随连郁清的手都没亲到过。
说巧不巧,季思才的入职手续一办好,郁清就带着他飞来这里,对两人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假期,陈随甚至有点感谢郁鸣把季思才塞进公司了。
否则他现在也没有机会脱光了衣服,在郁清的注视下鸡巴直挺起立。
郁清说他是发情的狗一点也没错。
还穿戴整齐的人掐着他的后颈迫使他趴伏在地上,紧实的背肌爆发出力量感,郁清索性坐了上去,手里皮质的项圈不由分说套上了陈随的脖颈。
“别急着发骚,待会有你爽的。”
项圈连着一条链子,郁清伸手拽了拽,要他被迫抬起头才满意。那只空闲的手覆在陈随因跪姿挺翘的臀肉上,指尖捏了捏,随即抬起手掌重重扇下去,响起清脆的拍打声。
陈随瞳孔骤缩,身体下意识的防备让他差点把郁清掀下去。郁清勒紧了那条链子,全身重量都压在他的背上,警告道:
“别乱动!不喜欢也给我受着,还是你更想要换成鞭子?”
如果让他选,他确实会选鞭子,不过这种话显然不适合现在说出来。陈随咬牙抑制着抗拒的本能,郁清毫不留情地又打了一巴掌,本意要给他点教训,因此一点没收着力道,只想把他紧实的屁股抽肿为止。
“我错了……主人。”
陈随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扇在臀上的巴掌比扇在脸上羞辱性更强,可郁清不会因为他轻飘飘的一句认错就放过他。
“知道错了就把屁股再翘高点儿。”
骨节分明的手掌流连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像是安抚的揉捏落在臀肉上只让人觉得是调戏。陈随从未觉得被郁清扇巴掌是如此火辣辣的疼,他忍着羞耻在接连的脆响里听话地伏得更低,而脖子还被郁清拽着,勒紧的项圈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被迫张开了嘴,声音便不听话地泄露出来。
低沉的喘息狼狈又性感,郁清对于逼他出声这件事乐此不疲。
巴掌再一次落下去,叠加的掌印才在臀肉上泛出一点红色,这风景实在有些美妙,但离郁清想的红肿还差的远。陈随这身凶悍的肌肉不是白练的,他也没有把自己抽到手疼的癖好,遂在心里想着下次给这耐打的屁股准备什么适合工具。
他掌心贴着那片温度颇高的皮肤,又下流地轻轻拍了两下才站起来,抬脚踩在陈随侧腰。
“翻过去躺着。”
陈随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顺着郁清的力道翻过身。赤裸的身体平躺在他脚下,任何反应都一览无遗,比如胯下那根涨硬的阴茎,此刻龟头湿漉漉的沾着透明液体。
郁清想也没想地踩了上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随,脚尖蹂躏着肉柱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
“挨打都硬得流水了,骚狗。”
陈随不恋痛,可谁让打他的是郁清呢。鸡巴甚至被踩得激动地跳了两下,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灼热滚烫,连屁股上的痛都忘了,试探地伸手摸上郁清的脚,马眼流出的腺液都蹭在了白净的脚趾间。
“是因为太想主人了。”
郁清不置可否,踢开陈随的手把脚上的体液擦在他大腿上,挑眉道:
“那要让我看到想我的诚意。”
黑布蒙住了陈随的眼睛,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
他靠墙坐着,被剥夺了视觉看不见郁清的动作,只能凭身体去感受。一只手在他鸡巴上撸动,攥紧往上挤出一股腺液,指腹又按在龟头上磨蹭,堵在张合的小孔上轻轻往里一扣,勾得他精壮的腰条件反射地往上顶,又被郁清压了下去。
“哈……主人……”
陈随欲火高涨,快感被郁清一手操控,叫他的声音都带了些急切,整根性器被摸得湿漉漉的,只想在他手心里操起来。
但他没能如愿,性器上的手离开,随之而来的是冰冰凉凉的润滑液。粘腻的触感从顶端往下滑,他还没明白郁清为什么要用润滑剂,龟头便被包裹住,下一秒,吸满了润滑液的纱布在肉棒上滑动起来,陌生的疼痛让陈随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这是什么,呃啊……”
“普通的纱布而已,喜欢吗。”
郁清双手拉扯着那块并不大的布料,绷在肉棒上甚至能勾勒出顶端硕大的形状。最敏感的部分被粗糙的纱布来回摩擦,尖锐的刺激被放大,一时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甚至只想躲开,但又动弹不得只能挺着腰任郁清淫虐,还得硬着头皮回答郁清的话。
“喜欢,嗯……主人,能不能让我看着您……求您了,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