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把恶心哥哥X打肿泛红R撑破衣服颤动
打手枪。赵明的大脑处理了这样的信息,“嗯”了一声,他想睡觉,很想很想很想,不就是打飞机嘛,快点帮少爷打出来就好了。
他闭着眼睛,带茧的手摸进少爷的睡裤里面,穿进内裤去摸那根阴茎,光滑而凉,四指握住,发现还好,就比他自己的大一点,一只手能握住,那就和给自己撸差不多嘛。他收紧了手,大拇指按着那个滑腻柔软的龟头,不断磨擦着铃口,如此上下撸动,渐渐放任自己失去意识,再次陷入睡眠。
直到被少爷按住手,他才再次被惊醒,听见少爷急促的喘息,少年人声音底色清亮,他手中那根阴茎一抖一抖,下一刻什么粘稠的液体溅了他满手。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灯只开了一盏,贺相乐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一点,蹲坐在床上,弯着腰,手肘压在他的手臂上,瞧起来花容失色,他心里甚至升起一点负罪感。
“没事、没事”,他柔声安慰道,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拍他弓起的脊背,确定他回复下来,才摸着拖鞋站起来。
洗完他还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还是有一点腥味,感觉没洗干净,按了几泵洗手液,搓了好一会儿来,才放下心来,擦干手回到床上,倒头继续睡。
这是赵明这几天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
醒过来他躺了一会儿,然后坐起来,眼前的卧室不小,地上铺着的是价格不菲的地毯,实木床色调是红棕色,他晚上脑袋底下枕着两个枕头,床垫好软,落地窗上的窗帘被拉开,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空气里没有异味,只有一种淡不可闻的香味,带一点素雅的花香调。
不就是昨晚上被人打肿了胸肌加上帮弟弟打了个飞机嘛。他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腰也不酸了,胸也不痛了,被一种虚无的幸福所填充。
少爷呢?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想起自己的任务是早日帮这位同胞弟弟治好发育迟缓的病,合同里甚至包含了性服务?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要做呢。他伸个懒腰,走下床去。
一出房门就有人来找他。
看起来像是管家一类的角色,礼貌客气地同他讲,少爷现在在上课,下午要出去骑马,他可以先去洗漱用早餐。
赵明是个礼貌的好孩子,微笑着说好的好的,谢谢您,麻烦您了,能清问这边有活血化瘀的膏药还有创口贴类似的东西么?
年近六旬的老管家仿佛完全看不到他胸前古怪的肿起,很快专门叫人给他送了过来。还贴心地问他要不要其他的东西。
“现在暂时没有。”赵明客气地说。
他回到房间,用了好几个创口贴才表情狰狞地将鼓起的乳头封印了,换了一件最轻薄的衣服,才出门去。
少爷不仅睡得好,吃的也非常好,可以说是应有尽有,高级的食材经过专业烹饪的味道简直让他感动到想落泪,他吃的不少,吃完就无聊地下楼,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奢侈地消食完,还是困,他又去睡了。
特么的,真的好爽。
吃饭的时候,少爷倒是又开始瞥他,他的长相和赵明截然不同,黑发微卷,微长的一张脸,眉骨秀气,一管鼻梁长而直,微微下陷的眼窝中是一对带点深绿色的眼,下眼睫毛很长,淡蔷薇色的嘴唇常常抿着,明明也是富家少爷,但神情中仍有一丝警惕和阴郁。
明明也已经是十七岁了,看起来却还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高挑而纤细。
赵明无由头地想到养母,养母爱美,喜欢这些精巧的东西,如果看到了贺相乐的话,她大抵也会对他心生好感的。这个矜贵嘴坏的小孩看起来实在很值得人喜爱。
赵明像一个乖巧的人偶,在用完饭正打算识趣地退下,贺相乐却将他叫住了。
“过来。”
很要面子,很装逼。
赵明心里腹诽,脸上却微笑着跟上。贺相乐走进卧室,换好睡衣走出来,冷漠地坐在床上,向他招手。
赵明有一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坐下了。
贺相乐皱着眉扯下他的外套,果不其然看到他穿着衬衫的胸前顶起一个柔软弧度。他吞了吞口水,知道那是被他打肿的地方。
少年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胸前那几颗衬衫,然后手伸进去,轻轻地一别,露出两派绵软、泛红的胸肌,乳尖贴着几张透明创可贴,形成一个钝钝的乳峰,看起来非常、非常可爱。
赵明皱着眉,看着少年抬起脸,带着一点点愧疚的神情问他:“会痛么?”
赵明还没说出口,他那双冰凉的手就轻轻贴上来了,激得他打了一个哆嗦。
贺相乐面色好奇,白皙的手上大拇指和四指微微用力,夹住右边泛红泛热的胸肌。
他那兄长哑声道:“会。”
贺相乐“噢”了一声:“那为了赔罪,我来给你上药吧。”
赵明有点迷惑,贺相乐在搞什么。
少年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看起来非常认真。
赵明的脸微微红了,上药也不会少块肉,就这样吧。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乳白色的药膏被棉签勾起,轻轻地抹在他的胸肌上,贺相乐专心致志,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太奇怪了,眼下赵明的衬衫被完全解开,分向两边,完全露出胸肌来,在他浅麦色的胸肌上,已经覆盖了薄薄一层乳白油膜,抹着药膏的棉签头开始不断擦过创口贴的边缘,那里开始微微地松动。赵明感到很痒,从来没有这样触碰过这个地方,陡然,那根棉签插进创口贴和乳晕的缝隙里,撞了他发热的乳头一下。
“啊!”
赵明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刹那福至心灵,他意识到他其实是来给贺相乐做性启蒙的,很明显,贺少爷对他的身材从一开始的厌恶,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的兴致。
因为下体的特殊性,所以他虽然一直不缺乏追求者,却一直没有发展过恋爱对象。就连偶尔有性欲了,也是自己揉阴蒂揉到高潮来解决的。
少年捏着棉签微微一挑,那几块创口贴就掉下来一半,贴在乳晕下面,往下耷拉着,刚好显露出一粒肥圆、浅粉的乳粒,甚至还有一个细小翕动的乳缝。
贺相乐抬起眼,陌生的潮红自他苍白的面颊上蔓延,他看到赵明垂着的默默承受这一切的眼,他那光滑的像刚烤好的面包一样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连带着他胸前的乳粒,也随之一起颤抖。
他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一种全新的的饥饿感,自他下腹如一注电流向上攀升,他头脑发热,用手指挑起一坨,轻轻按在赵明的胸肌上,慢慢揉弄着,将乳膏一点点涂满他。
少年像一只小猫,虚埋在他胸前,一张矜贵的俊脸连带着耳朵全红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腹去磨弄他,用虎口卡住糊满了一层乳白膏药的胸乳,轻轻往上推,挤出一个桃子尖尖来,再用微凉的指甲盖去磨蹭……
他们两个都喘得有些厉害,赵明往后靠在床头,贺相乐干脆跨坐在他大腿上,脑袋抵着他的肩膀,两只手还是揉个不停,两片创口贴全掉了,那点浅麦色的乳肉从少年如玉竹的指里溢出来,又被贪心地抓回去,不舍地抓揉绵软的胸肉。
直到外面的人敲门提醒快要上马术课了,贺相乐才从他身上下来,匆忙地去换衣服收拾。
赵明同样是眸色湿润,门关上后,他颤着手指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回来,那点药膏有些贴在衬衫上,他都无心去理会。他这是第一次误打误撞地被玩胸,即使对象不大正常,底下的小穴却还是不争气地绞进去一段布料,吐出一点骚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