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把恶心哥哥X打肿泛红R撑破衣服颤动
“你不准穿这个,真恶心!”
赵明满脸黑线,看着即使一脸暴怒也还是形貌昳丽的美少年。明明他已经从背心换成t恤换成长袖打底了。
件件桩桩无从说起,连他自己心里都莫名其妙,他到底是怎么惹着这位小少爷了?
“我总不能不穿上衣吧?”,他不得不无奈地为贺相乐解释:“我越贴身照顾你,你的病好的越快,病好了你就不用看见我了,你懂嘛少爷?”
少爷真的不理解他的话。
贺相乐眉毛高挑,精致的脸上是彻底的冷笑:“你在顶嘴?”
赵明已经困得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了。
自从今年年初养母确诊癌症,他就再也没有过自己的休闲时间,疯狂地打工赚钱,即使是这样,母亲治疗所需要的资金还是债台高筑。一个星期前有人找到他,跟他说他的家人找到了,不过父母都已经病逝,还有一个弟弟,由叔叔作为监护人,他们愿意为他支付一切的费用,不过有一个条件。
赵明已经快累死了,如果不是人体器官买卖不合法他都想去试一下,眼下是唯一的一线生机。于是,连条件还没听说,确定能够支付费用后,赵明就利落地签了合同。
然后他们跟他说,条件是从现在起贴身照顾他的同胞弟弟,直到他的发育延缓被成功治愈。这个贴身照顾,咬的是重音。
“跪下。”
少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副深色实木戒尺,看起来是打算用在他身上。
赵明犹豫了一下,想到挨完打就能睡一个真正安心的觉,利落地跪了。
男子汉大丈夫,吃点痛算什么!
他肩宽腰窄,体型比弟弟大上不少,颇有风度地将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背,就想着让这位小少爷打完快点睡觉。
少爷打的第一下就出乎他的意料,他打在了赵明的胸肌上,一脸嫌恶打下来的。
赵明防不胜防,哼出声来。
少爷脸色更差了,耻笑道:“下等人真是恶心。”
赵明低下头去,面色晦暗,咬紧了两腮。
少爷坐在床上,那双像大理石像一样苍白的修长的手就这样绷紧了打他,赵明挨过养父的毒打,搬过一百多斤的货物,跑过快递,头一次被打这里,不过也还能忍,他咬紧了嘴唇,漠然地看着眼前一片昂贵的地毯,任细汗从额头上滑落。
贺相乐第一眼见这个哥哥起就心生厌恶。
与发育迟缓的他不同,赵明看起来高大英俊,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雄性,赵明被母亲带着逃走,母亲病逝后又能够被养母收养,血脉相似的兄弟,却拥有截然不同的命运。
虽然洗过了澡,但总是想故意展示自己的强壮,每一件衣服都遮不住他那看起来澎湃的胸肌,两个乳头撑起一点柔和的轮廓,一想到这样的人要上他的床,和他一起睡,贺相乐就感到恶心。
他要给赵明一个下马威。即使是他的哥哥。贺家有他刚出生的医疗档案,假雄性特征,雌性器官发育完整。作为不受重视的雌性,并且一直过着贫民生活的赵明,不应该拥有太多妄想。
随着戒尺一次次落下,赵明的身形逐渐有了微微的不稳,他穿着一件被洗到发薄的高领打底衫,特意挑的冰丝,就为了干活的时候不那么热。如果说胸前原来是被撑起来一些的话,现在就只能说被完全撑起来了,左右那边还有些大小不一,贺相乐知道他疼,特意挑肿的厉害的那一边,连续地拍打。
看着赵明随着拍打而一下下颤动摇晃的胸肌,抖动的想要内缩的肩膀,被疼痛憋红的面色,他心里有一种别样的,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他明明没有虐待下人的乐趣,然而在这快乐下也开始变本加厉,他眼尖,瞧见了他同胞哥哥被他打的痛的厉害,瞥见了衣料下那颗躲避的胀大的乳头,尖尖的虎牙抵住柔软的嘴唇,有意让扬起的戒尺对着那里落下去,用力到戒尺都陷进去一点,他终于听见了赵明压抑不住的闷哼:“呜、”。
听着像委屈的小动物,不像是个这么高大的人发出来的。
贺相乐太坏了,他就刻意挑这里打,打了没两三下,右边就肿的厉害,高高鼓起,将打底衫都完全撑开来,透出下面的肉色,他刚打了一下,就逮到赵明偷偷抬起头来看他,那张周正的脸上都是水,不知是汗还是泪,黑白分明的那双眼都像是蒙了一层水光,死死地咬着嘴唇,很快又低下头去,贺相乐读懂了他眼底的不服,还有那一点点畏惧。
他吞了口口水。
不知不觉,他明明洗过澡了,脑袋上也出了细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也不像之前那样讨厌了,就算一身肌肉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得听他的话,而且、确实很听话…他那副大胸肌被打到微微摇晃的时候,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难看……
贺相乐像逗弄老鼠的猫,顿了一下,看着赵明剧烈的呼吸起伏,汗珠从高挺的鼻梁滑下去,滴落到他鼓胀的胸前,在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深痕。
二十秒。
赵明呼吸慢慢没有那么剧烈了。
三十秒的时候,赵明开始张开嘴唇,像是刚想放松,松一口气。
贺相乐的戒尺对准颤呼呼的乳尖,落了上去。
赵明不可抑制地痛呼出声:“啊!”
陪了他两年的衣服破了,被比原来肿了一倍的胸肌撑破的,贺相乐的瞳孔缩小,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胸前,那里的颜色要比他手臂和脸上浅一点,一种很淡的小麦色,不过被两边明显颜色不一样,右边的胸肌颤颤巍巍,红肿地厉害,浅粉色的乳头比右边大一倍,两缕倔强的布料还撑在乳头旁的乳肉上,勾出两道勒痕,然后在他眼前缓缓裂开,赵明的胸肌随之弹了弹,像果冻一样。
赵明拧着眉毛,完全抬起头来瞪着他,贺相乐这下确定他是哭了,那双眼睛上蒙着的确是湿润的泪光。
他想起来,赵明只比他大三岁。今年也才二十岁,高中毕业,大学都没上,为了给养母凑治病钱一直在做体力活。
赵明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像是受惊了一般,睁大了一双猫眼,他无措地放下戒尺,坐起来抓着他的肩膀要扶他起来,因为纤瘦有些使不上力,摇摇晃晃的。
他说:“对、对不起、哥哥、”
少爷打了他一顿之后,喊他哥哥。
赵明只能归功于这小子见他瞪他,被吓到了。他的眼神有这么厉害么?赵明在吃痛的同时又有点莫名。
不过终于不用挨打了。
他被扶着,也不肯站起来,怕因为比少爷高又挑战到他的自尊,又挨打,只换了个姿势盘腿坐着,抬起头认真地问:“结束了吧?”
少爷点点头。
赵明长松一口气,胸前火辣辣地疼,想起遗留问题还未解决,又问:“少爷,那我现在可以穿背心睡了么?”
少爷露出了一个纯良的小白兔笑:“可以呀。”
草草洗完澡后,赵明回到少爷宽敞柔软的高级大床,感觉像躺在云朵上,贺相乐也去浴室了,鬼知道干什么。他侧躺在床边,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希望自己明天起来胸不要太痛,许愿待会睡着了不要打呼噜,被少爷踹下去。
他很快被贴上来的人摇醒,一只冰凉的手在戳他的肩膀,赵明眠浅,头一次睡这么舒服,迷迷糊糊醒过来,睁开一点眼睛,翻过身去,看到是贺相乐。
“怎么了?”赵明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声音听起来非常柔和。
“这里。哥哥,这里。”那只冰凉的手握着他,去摸自己硬起来的下面。
少爷硬了,让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