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禅院-白花蛇精(2)
”凌虚子只见着唐州半张脸靠近,就变回原形吓唬他,眼眶太阳穴先被唐州点了一道。
凌虚子登时脑胀欲裂,呲着牙,隐约现出的耳朵收了回去。
“你!”凌虚子大吃一惊,欲挣脱开来,运功半天,全无力气,竟是被他封了法力,惊道:“你是何人!”
唐州微笑道:“道长,你不认得我不打紧,你看这宝贝可认得吗?”说着,却从口中吐出一物到掌心捧着与凌虚子看。
凌虚子一瞥,骇然万分,不是别的,竟是一枚红丸,他分明刚给观音院的金池长老!
“你是!啊——”凌虚子大叫一声,瞠目结舌。
唐州将那红丸塞进凌虚子臀间肉穴中,由着水直接囫囵让它整颗吞下去。
“嘤……”凌虚子感全身一阵酥麻,身处凉水中,从心中没来一股子热火涌上,口中不由自主吐出这声来。
唐州见凌虚子清颜脸颊上浮道潮红,凑上去把舌伸进他口中,舔食他口津。
凌虚子口腔内满是唾液黏腻,两条舌头在狭小空间中搅拌,很快就盛不下来,咽中呕感上逆,张嘴把唐州舌头和大把清稀津液哕了出来,唾沫丝拉着二人口角长长一条。
凌虚子把舌头撇出来,绕了一圈,吸溜着银丝就往唐州面上凑,甚至觉得侧背身子不便,自己扭个腰转了回来。
“啊,好男子,你快肏我吧。”凌虚子一边亲着唐州一边道。
凌虚子是有自己计较,趁现在药效没上来功夫空,让这人记着他点的好,一会儿做上头来时候怜惜他些。
唐州和凌虚子吻成一团,默不作声。他是知晓关节,真毒药早给他诓进井口里化成水捞不出来,自己手里拿着的是假药,快些动手让凌虚子自己都分不出来。否则纵有天大本事,上哪里去找两个一模一样的药丸子。
唐州见凌虚子被他哄住了,便大胆的把两手去抚他,一手搓揉他乳头,一手在他身上前后左右乱摸。
凌虚子闭眼低头呻吟,尽管吃错了药,却让唐州挑得浑然忘我。
二人浮在水上,上肢半身胸靠胸,下肢双脚组缠足,中间凌虚子的夹在两腹,唐州的摩挲凌虚子肉囊。
“啊呜……哦哦……”凌虚子禁不住唐州攻势,神思愈发昏乱,双手紧紧抓住唐州的肩,任凭唐州如何,根本不疑有他。
“慢些、慢些……”
唐州把凌虚子托高,掰开双腿摁在石头壁上,全身唯有臀股还泡在水下,横立跟前,把凌虚子由胸到腹都舔了一遍,胸腹面沾满唐州唾汁,一点清水冲不下来。
唐州手把手套弄凌虚子鲜红阳具,玩一次,凌虚子便颤一下,耻毛被阳具淌出的淫液沾得湿哒哒,不知射了多少出来。
凌虚子额上生汗,浑身发烫红彤,仿佛真是丹药起了效果。
“啊,好郎君,好男儿,你快肏我啊!”凌虚子觉得自己像是锅里的饺子,周围咕嘟嘟冒热气,白气茫茫中只看唐州精实的身材,忍不住自己伸手抓他阳具,在水里乱噗通也没摸着,焦躁难安。
闻言,唐州笑道:“再求我一遍。”见这狼妖还尚有丝分寸,唐州偏把他驯服。
凌虚子听这话,微微犹豫,可转瞬就绝水里那灼热阳具碰到他屁股,刚用手一捞,比鲶鱼还滑哧溜脱了手。
凌虚子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只道:“好哥哥,求你肏了我吧!”
唐州待凌虚子说完最后一字,松手便把凌虚子掼在水里,打起好大水花。凌虚子头身淹在水里,两腿从水面乱蹬,只盼赶紧冒出跑来。唐州一把抓着凌虚子大腿,小腿架在两肩头,阳具睾丸只见根底,将他倒插水中。
凌虚子头深水底,脚心朝天,头深水底,憋着一股子闷气,两水在水里拨弄乱划。
唐州把阳具顶入凌虚子的肉穴中,肉穴约莫水平,先倒灌进去水,阳具进去后把水冲开,硬挤着一点水冲进去,便让他肚子胀个水饱。偏偏唐州还猛抽插,就和个井水泵似的,从喷出来些,又打进去些,直直给他冲尽肠道。
凌虚子初时不胜痛苦,渐渐两三下后,却受了滋味,从水里面就张开大口,喝了好些。
唐州低头舔吻凌虚子股根嫩臀,瞥见他阳具和睾袋浮水面“噗啦噗啦”,勾勾指头,捏住阳具,半表半里的水面就从那里把弄。
两腿交迭在凌虚子腹背,水中见无数影子幽幽,凌虚子迎着上去,确把唐州脚趾含在口中,舌头插进唐州趾蹼缝里,从小到大,从大到小,挨个的点卯。
两人沉浸在欢爱淫乐当中。
“哦,哦,哦……哦……”唐州仰头,眼正对着石上青苔,那石头上爬着一个美男,翘臀勾脚踝,细指捂脐眼,笑盈盈地对光看着他。
“哗啦——”
唐州狂吟,达到高潮,射精在凌虚子穴中。
凌虚子和他一块射的,他刚把唐州脚丫子舍了,奋力挣扎才游出水面,唐州射的时候正扯拽他的阳具,却是正对他的脸面,一股股精流打他脸上。
唐州抬头定睛一看,石头上的美男不见,却是他的幻觉。
凌虚子气呼呼没歇过来,唐州就在抵着他靠在大石头上,才适应温温,冰冰冷冷,凉水热精,好不刺激。射进去的精浊沿凌虚子大腿根冒出。
凌虚子缓过劲来,吁吁道:“你究竟是谁?”
唐州不答,自把他翻向石壁,再肏一回。
水流潺潺,把不尽白液污浊带下溪沟。
这边唐州在清浅溪肏干凌虚子风流快活时,那林间径头的观音禅院兴演滑稽造化。
广智广谋见那仙药掉进井中看不见影儿,吵吵着让同院僧众提桶打水,其他人拗不过他,把大小木桶全用上,每个桶子盛得满满当当。
“广智师兄、广谋师弟,水都给你俩打上来了。”僧人道。
广智广谋不分好歹,爬桶子上就喝,几乎把头张进去,咕嘟嘟冒跑。
唬得满院子僧人唧唧嚷嚷:“他俩今日怎么了,似要渴死的饿牛。”
院里吵吵嚷嚷,把金池长老引来,嗔道:“乱哄哄的样子成何体统,哪有半分竹林到场之象,全都散了散了!广智广谋,你俩干什么呢?”
众僧人不敢违命,纷纷散去。广智广谋他俩真把一桶子水喝干,肚子鼓鼓囊囊。
金池见道怒不可遏,“像什么样子,你们二人自去达摩堂令罚。”平日里看他俩机灵,金池甚喜爱,给收作娈宠夜夜召见,但今日手头拿着凌虚子送来的仙药,便顾不得他俩,直想找个清静隐蔽地吃了受盛。
广智广谋这会子只怕老和尚觉察,不作声地麻溜跑开。
剩下盛满水的一众木桶,正好让其余僧众抬到后厨水缸灌上,方便用来浇花浇草,有暂时拿不了的,还有干活走动的,就舀一瓢、捧一把喝了后去做事。
合该观音禅院大小僧众,竟是无一人嘴唇上不沾点水,都道甘凉清爽,谁知火毒暗伏,全是害人终害己。
唐州漂水面上,分开腿,凌虚子只露个头,夹在唐州双腿间,口含阳具,嘴嚼肉囊,唐州让他舔得舒服,精液又射了几股清的在他腔中。
凌虚子贪食,死死紧紧把住唐州阳具,一点都不放过。他是狼妖,嗅觉最敏,此刻鼻子好像坏了不中用,精液腥咸味道丝毫不在乎。
唐州看不见被自己阳具挡着面的凌虚子,然而听“吸溜吸溜”声后,便没了动静。唐州好奇转头,见凌虚子竟是两手抓着他的胯骨,两脚乱蹬,好似要爬上来似的。
唐州钳住凌虚子的手,道“道兄,是还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