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禅院-白花蛇精(2)
州思及,没来得一阵恶寒。保险起见,给玉龙房间外加一个五雷法。
徘徊走到院中,却驻足往天上看视,阵阵云从东南方让风刮来,飘地奇形怪状。
唐州心下猜疑,“难不成白花蛇去找熊罴精告状去了?”熊罴精正是偷袈裟的黑风大王,书上写得他能和孙悟空斗个不相上下,逼得大圣去南海搬菩萨当救兵,功力可见一斑,正对上不知有几分胜算。
“不对,既是黑风大王,当遮天蔽日,乌云密布,怎才这点邪气。”
正巧有两干活的从他跟前扫地挑水,扫地的道:“师兄,我们明是个寺院,怎么净来个小道士?不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挑水的道:“那虽当凡人的道长,更作太乙的金仙,你入门晚,他是老师父旧年相识,老师父今年二百七十多岁,莫说那道长小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州眼轱辘一转,计上心来,没到草里,掐个诀,隐去身形。
唐州猜得不错,来得不是黑风大王,而是苍狼凌虚子,他正和金池长老谈话,金池身旁立着广智广谋恭恭敬敬。
唐州看得真切,听得仔细,蹲在房梁上面,光明正大,识凌虚子道行高不到哪儿去,没发现他。
俗话说狼狈为奸,见白花蛇精昨晚那副样子和书上写得金池德行,唐州以为凌虚子定也是一副贼眉鼠眼、圆头乖脑之辈,却未曾想凌虚子极为英俊,眉目黑浓,鼻梁高挺,面相锋冽,一身青袍端正坐着,身形挺拔。
凌虚子将黑丸捧出,推给金池长老:“这是给院主炼好的丹药,再保院主十年寿颜。”
“有劳道兄,有劳道兄!”金池长老喜笑颜开,把丹药揣入怀中,看得广智广谋面上不动,心里痒毛。
凌虚子又道:“此外,愚弟另有一事请院主相帮。”说着瞥了眼广智广谋。
金池长老当即道:“你二人先出去,我与凌旭道兄商议要事。”
“喏。”广智广谋俯身出去,关上门,却不下台阶,急急忙忙爬个留眼的窗户下往里瞅,见凌虚道人有把一盛丹药的盒子递给金池长老,附在金池耳边不知密语什么,看金池长老面上得意。
造化造化,这莫不又是什么神仙丹,能再让老师父享受,我何时能受用一番。他二人都这么想,可听不清凌虚子给金池长老谆谆嘱咐什么,急得抓耳挠腮。
“这红丸作冲剂,加水一盏化开,服下后气血喷涌,阳具暴起,无物释放,一时三刻便爆体而亡;当散剂,磨成粉,吹进屋内,心迷意乱,兽性大发,非得一泄而尽;用成药,塞入后庭,欲火焚身,情难自禁,就是精壮男子填充,也得十根八根满足。任凭怎么给他服下,但用一根链子拴住,插翼难飞。”
金池长老频点头:“好好,我与白花兄情交深笃,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这药兑在茶里让他喝下去就是了。”
听二人定计,唐州暗暗道:“真是‘狼子野心’,用这歹毒法子,既让我知晓,便得防备。”
凌虚子和金池长老又说了会儿里短话,金池便邀凌虚子去用斋,凌虚子既然了毕,无事可做,顺应下金池长老。
金池长老拿丹盒不便,把黑丸自己收了,红丸藏在案几下的阁子里,都让唐州收入眼中。二人走后,唐州刚要下来,听闻门外索索声,按捺住,撞开门的是广智广谋。
广智道:“老师父自己独占仙丹,不让我见见。”
广谋道:“休要多舌,你我快找出来。”
唐州见二人翻箱倒柜,竟是来偷丹药的。
“好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俩本身更不是什么好人,我用个法子治治他们。”唐州跳下来,一拍桌子,把丹盒子碰下来,掉地上哐当响,把二人吓得猛激灵。
“呀,是仙丹!”广智指着地上开口的盒子道:“它长腿自己跑出来了。”
广智快快捡起,双手捧在胸前。
“师弟,这仙丹被你我遇见,合该与咱有缘,我俩一人一半分了,就是不成佛,也能做个祖。”
还是广谋聪明,拦住就要剖丹的广智,“师兄,先收起来走了这屋,免得师父回来逮个正着,回自己院里关上门再做计较。”
广智点头:“有理有理,还是师弟有见地。”
广智二人把丹药捂在手里,广谋把盒子盖好再放回原处,二人悄悄咪咪,左顾右盼,就是个贼。他俩又怎么知道手里的不是仙丹,反是毒药。
唐州跟在二人身后一道,见他俩怯生那个样子,当下有了主意。
广智虽然捂得严实,但两脚直打颤,面上装得认真。
唐州见前面就是一口井,紧走两步跟上他俩,猛地叫喝一声:“哈!”
“饶命饶命!”广智本就做贼心虚,更被吓一大跳,慢了广谋一步踩他脚后跟上,“哎呦喂”,两人一骨碌绊倒在地上,红丸丹药脱了广智手,掉进井中。
“我的命根子啊!”广智哭丧喊道,趴着砌墙就要往井里跳,正好有过路的师兄弟拦住二人。
“你俩怎的要寻短见!”死死抱住广智。
广智拼了命地挣,广谋大喊道:“打水,快打水!”
慌慌张张一众僧人聚集到一块儿,七嘴八舌乱纷纷。
凌虚子是只狼妖,却是个吃素的精灵,用了斋食饱餐一顿后,向金池长老告辞。
“院主,切莫忘了应了我的事。”
“记得记得,道兄放心。”
二人还在这絮絮叨叨,根本不知好事让全让广智广谋坏了。
凌虚子辞了金池长老,出门掉头回自家洞府,他不腾云,不驾雾,也不乘风,而是走回去,为着沿途赏玩风景,采集本草。
风是朝他面上刮得,唐州大摇大摆跟在他后面,他鼻子却嗅不出半点味道。
走走停停,听到一阵水声,不远处有处小溪,溪上有处水潭,水潭中水质清澈。
凌虚子停下步,想道:“今日为白花奔波半日,晨来沐浴现在又值那么多汗,我再下去洗洗。”
凌虚子四下环顾一周无人,却不知正不见唐州,就欲脱衣服。
唐州见有块石苔正躺在水边,蹑手蹑脚爬上去。
凌虚子缓缓脱袍,露出俊挺精壮的身躯,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光着后翘的两个屁股蛋,沟谷纵深。他回头把青袍子挂在树枝头,正着看,上面胸肌结实,当中腰身匀称,下体裸露,阳具垂软,阴毛整齐,两颗睾丸悬在两边。转身一跃入潭中,再从中浮起,挥发向后甩,沾水淋淋的长发快打到唐州潜身的石头上。
唐州躲水闪得快,却脚底一滑,搞出动静。
凌虚子耳聪,朝这边拍了道水球,将唐州的隐身咒打破,显了真形。
他却不认得唐州,只见有一男子从大石头顶上,喝声道:“你是什么什么人!”哪知就是他要毒害的对头。
唐州不应他,眯起眼睛,打量水中完完全全曝光的凌虚子。因从上面往水里面瞧,把凌虚子脖子以下不知放大多少,又水波阵阵,来回抖动,波光粼粼,乳头忽明忽暗。看得唐州性欲大发,当着凌虚子的面下头就硬起来,直勾勾对凌虚子。
凌虚子见唐州这般行径,大怒道:“呔,你这登徒子,好不要脸!”言语间手已化作利爪。
说着飞出水来和唐州动手,伸爪子劈向唐州面门,唐州斜身一收,蹬力跳开,凌虚子扑个空,半条身子压在石头上。唐州半空中打个回旋,脚尖一点,踮着水波跑到凌虚子背后,张开双臂将他压在身下。
“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