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那根刚发育的小腊肠顶的我睡不着。”
别说了别说了,风珀心里默念。
“还想从我身上吸出点什么来,可惜我乳腺实在没那么发达,没什么能给你喝的。”
天呐,风珀缩成一团,恨不得就那么找个地缝滚出去。谁家奴隶让当主子的这么伺候,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应该早早的提出晚上回自己房间睡。
伊格尔岛的买卖的奴隶都有完整的售后服务,尤其是那些还没发育的便已卖出的奴隶,都有免费二次入岛返工的服务,如果对发育不满意的,还可以根据自身需求换一个。不过那些小小年纪就被卖出去的奴隶,很少又活到第二性征发育的。就算是开发的再好,小孩子本身免疫力就差,如果碰上难缠的主子或者主子的朋友们,一个耳光就打聋了的,随便往楼梯下一推,磕着脑袋当场去世的比比皆是。
像风珀这样活到这个年纪没消瘦死亡反而蹿了个子长了肉的,那简直就是要烧香拜佛求祖宗显灵才能求出来的好主子。
风珀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宿黎说了。
没想到宿黎开的外放,让过来拿道具样本的鸣夏听见了。
鸣夏放肆的笑声从听筒中传来,“谁能想到呢,伊格尔岛最贵的奴隶,前面竟然是没被人摸过的雏儿!”
紧接着鸣夏的精致的画着舞台妆的脸凑到了镜头里:“来,脱了裤子让哥哥瞧瞧,学了一手的好活计,能让你自个快乐不。”
“一边儿去”,宿黎给了鸣夏一记爆栗:“少撺掇他犯错。”
那场拍卖后鸣夏正式出师,独立负责南区的工作,每年以最低的报损率和最高的交易价格迅速撑住了南区岌岌可危的经济。
加上这几年宿黎很少亲自调教新的奴隶,在岛上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打磨已经售出的奴隶和新来的调教师上。一些一眼看上去的好苗子统统打法给了鸣夏。
自己乐得清闲,在东区的深林里建了个小别墅,打算常年住在那,偶尔会开着小船出去海钓,还能顺手救回几个寻死逃跑的奴隶。然后愉快的把他们打向地狱。
这几乎相当于年纪轻轻的提前过上了衣食无忧与世无争的退休生活。近几年唯一的跟外界的联系,就是每周听听这个还没到二次调教年纪的小奴隶的汇报。另外跟秦霖商量一下有没有后续的调教或者在性这一方面的指导需求。
毕竟凭宿黎的调教水平,不怕人玩的花,基本市面上的玩具大同小异的在合理的使用范围内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故。就怕玩的灵机一动,什么没消毒的或者活体的东西往人身上塞,那真是来了三甲主治医师都救不活,说报废就是那么五六分钟的事。
最让人担心的是秦霖在性这一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两个人的全部性经验全压在了风珀短短一年的所见所闻里。也就是说,风珀新发育的器官,两个人是一点数都没有。那根东西偏偏还就脆弱的很,在风珀这个年纪稍微搞的花一点就废了。
又叮嘱了风珀几句,让他在自己没到前悠着点,便挂断了电话。
“那小东西发育的真不是时候。”鸣夏说着风凉话,“对了,不是有个奴隶让我瞧瞧么,在哪呢?”
宿黎瞥了一眼正跪在墙角反思的奴隶,随手指道:“那呢。”
只见盆栽后的墙角处正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字面意思上的一丝不挂,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呼吸也没有半分异常,让人很难发现这还有个人。
这个奴隶与他以往接手的无依无靠的不同,这是一个成年后才进圈的,自己早年在社会闯荡积累了不少身家,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陆家,人给打包送来了,在陆维希的推荐下,给正在休假的他加了个私活。
许是看不上这奴隶的那点私产,不仅没动,反而派人好好关照着。
从给的资料来看,这人是成年后才与家里断了联系,上学时交过一个男友,阴差阳错的跟家里出了柜,父母接受不了干脆就给送那种矫正中心去了,他也厉害,从里面跑了出来。
再后来那矫正中心被取缔了,救出来的人里却没有他,父母也就当没了这个儿子。
再有消息就是他更名换姓,拿着不知道哪来的钱,站在房地产的风口上起来了,后来转型做互联网,赚了个盆满钵满。
然后一头再到了陆家陆清风手里。
“这个人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估计受虐倾向来源于那个不人道的矫正中心。”宿黎语气里不免带着些惋惜,但下手是丝毫没有留情,看着这一身鞭痕,有的地方甚至还没收口,就那么敞着淌血。唯一能找着好皮的下体,也能看出之前的鞭痕来。
“瞧完了?怎么样?本来教的差不多了,交给你也可以。”
鸣夏打量着这奴隶长得高大健硕,胸肌腹肌饱满,臀腿的力量一看就能把人踹出八丈远,不论是力量还是身形都是明显的练家子。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在宿黎手里反复磋磨了足足一个月!
宿黎还能活着,没被暴起的奴隶打死。鸣夏不禁佩服。
你师父还得是你师父。
“师父,您这是考验我呢。”看着这个棘手的货色,鸣夏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他不会反抗您,但不代表不会揍我啊。”
“啧,”宿黎划拉着pad,闻言一挑眉:“早知道你这声师父叫的这么容易,我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多让你带几个壮汉。”随手将pad交给鸣夏,“里面有0258所有的身体数据以及目前进行的一些调教项目。他身体素质你也看得出来,还有一个月就可以交货。”
宿黎朝着9312勾勾手指,那人便立即改跪为爬,神情自若,一步一步的像捕猎的美洲豹一样,爬到宿黎的脚边。
身上因为这一系列动作牵动着伤口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伤口冒出的血混着汗水顺着漂亮的脊背流进隐秘处,原本臀肌上铺着的一层薄薄的软肉整整齐齐的码着一层网格鞭痕,每一个纵横的交错点都是一个紫色的瘢痕。
一般有受虐倾向的人光爬过来这一系列动作就能硬起来,更何况是宿黎带了一段时间的,听到指令的时候就应该有反应。但鸣夏注意到,这个9312自始至终下面都没什么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没感觉?
“发现了?”宿黎漫不经心的踢了踢9312的下体,哪里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翘了起来。“那边给的需求是特定发情。”
鸣夏明白了,意思是只有碰到下体的时候才能硬。
······
可这不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正常反应么?
“这是要您给他做康复训练?”鸣夏看着眼前又跪着不动的男人,下面能瞬间硬的淌水,却依然面不改色,作为南区能独当一面的调教师,鸣夏看出这个人在来之前就是一个成熟的奴隶,甚至一直在为不知道哪个主人禁欲。
“有指令?”鸣夏戴好手套,顺手撸了把,问9312。
9312连呼吸都没乱,似乎淫荡的正在滴水的下体和正湿润的后穴是身体的外接部分,跟本体的反应没半天关系。
当然也没吭声。
嘿,这个有意思!
“没有指令。”宿黎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9312的头,“他身上没有任何限制。”9312温顺的眯着眼睛,像只困倦的大猫,似乎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懒得做出多余的反应。
“如你所见,就是他刚来的时候,直接拉上台表演,价格能跟风珀打个来回。不论是身体反应、配合程度还是耐受性都很完美。能勾起任何人的欲望。这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