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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

 

秦霖窝在家里看着闲书,风珀写完研究报告端了杯咖啡进来。秦霖这才发现,风珀个子长得飞快,人已经长到他下巴那了。他的小孩儿十二了。

秦霖书也不看了,勾了勾手指把人叫道跟前,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风柏,秦霖喜欢纤细的但是有爆发力的,风柏也按着他想的样子长,腰细的似乎一双手就能抓过来。

撩开宽松的短袖,露出一节削薄收紧的腰。这几年的极限训练和外出的保卫工作,让每一寸的肌肉都隐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但表面上却是人畜无害,食指拨弄着裤子上的拉锁,嘴上却是漫不经心“风珀,下面有动静了没有。”

风珀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指什么,但是他也不确定算不算有动静,只能老老实实说:“不确定。但是大了。”

风珀看他饶有兴趣的样子,自己脱了裤子往前走了几步,刚好是他顺手就能把玩的位置。

风珀发育的不算早,阴囊比之前大了些,阴茎看着也有些动静了,但总的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孩子。

秦霖抱着风珀的额头亲了一口,“没事,多做几场春梦,慢慢就有动静了。”

风珀点点头,回了句知道了,算是应下了,虽然他从来没有做过春梦。

午饭后,秦霖午休,风珀收拾好餐具后给宿黎打了个电话。他现在正值发育期,按照规定他需要在这段时间跟调教师汇报他的身体发育情况,必要的时候如果主人允许,接下来几年宿黎会每年来到这里待一段时间完成后续的调教工作。

他当然也问了宿黎怎么才能做春梦的傻问题,不出意外的得到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春梦嘛,前提是你得有个做梦的对象,不过你最近是不用想了,前头儿才刚发育,后面儿还没开发,做梦这事随缘,不过你脑子里总想着个人,总能梦到。”

宿黎调出调教室的监控,他前两天接收了一个硬茬子,正不太规矩的跪着。宿黎也没见外,直接公放,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四面八方的隐形音响中传出,风珀自然也透过听筒听了个全程。

要是以前的他肯定立马分析哪里声音发的不对,哪个地方发生可以学习,但自从发育后,再听到这种声音,只觉着身上说不上哪里涌上一股燥热。

抛开调教师和奴隶的身份,两个人又扯了些有的没的,间歇地还给他那对小奴隶加了些料,听的风珀脸都红了,末了风珀都要挂电话的时候,宿黎戏谑的声音懒洋洋的从听筒那头传来。

“对了,医疗区那给你配了营养液,过两天应该就到了,每日一袋,给你做成了草莓的,味道应该不错。你家主人邀请我过段时间去那边小住,手上还有个人没出呢,最近没空,你回一句再有一个月,拍卖会事一结束,我就过去。”

风珀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脑子里总要想着一个人,能想着谁呢。

“怎么没见你休息?”秦霖睡眼惺忪的走下来,正好见自家奴隶跪在地毯上收拾茶几。

“不是很困。刚刚跟宿先生打了个电话。”风珀递给秦霖一杯温水,然后乖巧的张着嘴等着秦霖绵长的吻,将刚才的温水尽数吞咽。

“宿黎跟你说什么了?”

“宿先生配了些营养液,大约过两天便到了。”

“培养液?我是缺了你的吃喝了?”秦霖戏谑的挑起风珀的下巴,拇指描着眉抚摸,说不上生气,却也说不上高兴。

“主人”,风珀环抱着秦霖的腰“主人当然不会短了奴的吃喝,是奴心急了。可奴隶总是长不大。”尾音轻轻上挑,一语双关。手指顺着脊骨上下摩擦着,活脱脱一个妖精转世。

“风珀,你知道你几岁么?”秦霖握住他正在作乱的手,心里头默念着十二岁十二岁,压下心里头那股躁动,摸了摸小孩的头:“乖,不着急。”

“等你熟了,有你受的。”

现在的风珀就是一个小孩模样,偏偏在人事方面比他精通多了。明知道早就可以吃抹干净,却又下不了手,让人难耐的很。

或许是日有所思,风珀将器具擦干净放到消毒柜后,照常拿了个刺激后穴的肛塞带着,只是平常从未做梦的他今天却鬼使神差的大梦了一场。

风珀看见了少时玩耍的院落,他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几乎是没爹没娘的活到七八岁,好在衣食无忧,念了没几年的书,学了点儿微薄的大义,便学着书里的正义之士以身证道。

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跟傻子一样卖了自己做了傻事,正中别人下怀,供别人取笑。

但细细想来,又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久远到,风珀看到任何关于加曼王朝的新闻都不再动容,甚至在心理掀不起一丝波澜了。

他做了场好买卖,迎来了新生。如今也算是有个可以依靠的人。

可这个人在云里,在雾里,在梦里,让人看不清楚。是加曼王宫里,又或许是秦家老宅那样古朴的中式建筑里,这个人亲吻了他。

起初是不带任何情欲的轻啄,似乎在安抚刚刚国破家亡的他,在亲吻中,他狼狈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耳边低喃的我在和外面连成一片的炮火声夹杂在一起。

他看见在城墙上挂着的父亲,和与人合谋的母亲,随后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拨开了他的衣服。这只手像游走在地狱里的蛇,冰凉的游过了他的脖颈、乳尖、顺着腹肌摸到大腿内侧,激起一阵战栗。

这双手保养的很好没有薄茧,炮火声渐熄,嘈杂声越来越大。

觥筹交错,喝彩声不绝。这双手教会了他性和关键时候保命的本事。短暂的收留了成为“孤儿”的他,尽最大可能让他在未来还有正常活着的可能。

尽管有些已经改变的是变不回来的。

他想睁开眼睛,却又听到了秦霖的声音,那双手变得温热,亲昵的揉了揉发顶的旋儿。他听话的闭着眼睛,安心了不少。

由着这只还不太熟练的手给他扩张,有时能剐蹭着那一点,激地后穴一阵紧缩,有时会弄疼他,引得他不老实的手给秦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秦霖也不生气,反而安抚的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

他仿佛被泡在热水里,水波一下接一下的荡漾,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被顶的不得劲,生气的拽着秦霖的头发,想让他离远些,然而秦霖真的退出来时,又用后面不情愿的夹着。双腿屈起环绕着秦霖的腰,不让他走。

他听见秦霖在他耳边叫他小坏蛋,他得逞的笑着去咬秦霖的喉结,在脆弱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放肆的草莓。

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秦霖也由着他大胆。空出来的手还在又一下没一下的给他疏解前面的欲望。

他又盯上了秦霖的乳头,叼住了又吸又咬,在前后的刺激下,迎来了白光一片。

“舒服吗?”他感觉秦霖微弱的气息打在耳边。

“嗯。”哼唧着回应着,朦胧间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漂亮的胸肌。

他听见秦霖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醒了?”风珀的身上的血液瞬间从下体蹭的涌上头顶,一句话给臊出了大红脸。紧接着他听见了更让人绝望的话:“那还不撒口?”

秦霖的右乳比左边大了整整一倍,甚至还有一个完整的牙印。下面握着风珀阴茎的手尽职尽责的给他疏导出了最后一滴精液,湿淋淋的手举到风珀嘴边:“自己的东西自己舔。”

风珀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闭着眼舔干净每一根指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睡得好好的你非要抱着亲我。”

风珀的脸腾的红到冒烟。

“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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