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忏攻一攻二小修罗场剧情深夜被攻二指JCX
唇贴上脖侧,顺着颈线一路下滑,在肩膀旁又点缀几个吻痕。
湿润的舌头舔过激凸的奶粒,把它吮得红肿。
阮兮睫羽剧烈颤抖,紧抿唇部不让自己出声。
乔忏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扒下他的裤子,扯开两条匀称的腿。
修长指节倏地插进穴里,抵着敏感点震动。
阮兮再也忍不住,嘤咛出声。
心脏在腔室内疯狂跳动,他感觉到温热的呼吸。
“爽了?”
“会不会梦里也在和人做爱啊……”
“会是谁呢?项初诚吗?”
乔忏爬上他的床,龟头在穴口研磨:“可是今晚,是我在肏你啊……”
他确实有些生气,早知道应该快点下手的……
粗红的肉蟒一杆入洞,被穴肉绞得脊背发麻。
“这么漂亮的小花怎么就被别人先摘了呢……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乔忏俯下身,舌头从唇舔到后颈,在那片莹白的皮肤上吸出显眼的红痕。
“我有点不开心,你哄我一下,我们今晚做得久一点……”
阮兮屁股被人高抬,像个量身定做的飞机杯。
硕大的性器迅猛地插在屄里,把穴口撑得透明。
内里的褶皱被撑平,敏感点被凸起的脉络狠狠擦过!
阮兮不住地从喉咙里呜咽出声。
“嗯……唔……”
太快了……太快了……这种速度真的是有些吃不消……
但是很爽……每个点都被很好地照顾到……
哦……他手指还在揉阴蒂……
阮兮被快感卷着,再次上了高潮……
淫水也撒了满床……
乔忏操进了子宫,被那张小嘴嘬得腰眼发酸,在最后关头凭借强劲的意志力抽出鸡巴,手掌撸动,把喷薄而出的精液射在阮兮的肚皮上。
对方粉嫩的小鸡巴被他用手掌抚慰几下,控制不住地泄了精,和自己的那滩混在一起。
乔忏从一旁抽出几张纸巾,将黏腻腻的精液擦干,小穴的湿润则完全没管。
甚至将人侧翻一个弧度,在靠近股缝的脊椎处吮出一个发紫的吻痕,然后帮他穿上内裤和睡裤,将被子盖回。
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在耳边留下一句:“拜托了,快点发现吧……我真的很期待啊。”
然后气定神闲地走出卧房,顺便摸摸么么的脑袋,夸赞一句:“乖狗狗。”
阮兮被操得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强烈的宫交带给他惊涛骇浪的快感,随后涌上的疲惫催促他赶紧入眠。
意识昏昏沉沉,在彻底沉睡前,他想——
乔忏这条线应该算完成了吧……
他有点疯。
自认为任务已经完成三分之二的阮兮艰难地把洗好的床单被罩放进烘干机。
起身时腰椎“咔咔”作响。
天杀的乔忏,使的什么牛劲儿。
他暗自腹诽,自信点开面板,首先是好感度倒是从93升至99。
阮兮点点头,项初诚也是这样的。
然后就被赤红色的“未完成”三个字晃了眼。
“怎么可能呢?!”
阮兮不敢置信,疯狂刷新界面。
【未完成】
懵……
这是为什么……
明明和项初诚也是这样的流程啊……
他们做爱,并且好感度到了99……
阮兮疯狂去翻补充合同的细则,上下看了好几眼。
最主要的两点,做爱……保持90及以上的好感值……
没错啊!
他昨晚和乔忏上床了,他的记忆和酸痛的腰是证据;乔忏对他的好感度达标了,面板上明晃晃的99是证据!
所以!为什么显示未完成?!
阮兮缓缓倒地,么么跑过来拱进他怀里。
手里揉着大金毛,阮兮对狗发问:“为什么?哪里不对吗?我明明都做了呀……”
么么回答不了他,只是乖巧地任他揉捏。
乔忏来敲门的时候,阮兮顶着一脸怨气。
尤其是拉开门,看到这张脸,更来气了。
白被他干了这么久!
于是站在门口的乔忏非常明显地感觉出阮兮今天心情不好。
他寻思,是昨天把人弄太狠了吗?
不得不说,他有点委屈。但是兮兮都能跟姓项的上床……他不可以吗?
再说了,那药里有解乏的功效,再加上睡了一觉,效果应该更好才对啊……
乔忏巴巴站在门口朝里望。
“兮兮,我可以进去吗?”
阮兮堵着火,他现在没理由质问乔忏,憋屈地侧身让他进来。
心里腹诽:怎么,我能拦得住你吗?以前晚上不都是随随便便就进来了,连狗都被你收买了!
“哐当。”
一杯白开水被主人不胜温柔地搁在茶几上。
乔忏换了身米白色居家服,眨着眼看他,一双含情脉脉的眸目点缀在俊逸的人夫脸上。
阮兮心里的火“扑哧”灭掉了。
长这么好看干嘛……
嘴里嘀咕,眼珠继续诚实地往乔忏脸上瞥两下,浇灭的心火冒着两簇黑烟。
算了……算了……
找个机会再把他勾上床来一次……
他就不信搞不定这位乔博士!
距离春江花悦几百米处,有一家备受好评的咖啡店。
首先,咖啡味道不错,没有踩雷的产品;其次,窗明几净,环境优雅;最后,老板长得好帅。
前段时间老板觉得门面该换了就大张旗鼓修整了一番,今天才重新开始接待客人。
阮兮踢着石子走在马路边,朝今天的目的地走。
费怀新,费老板,这个小世界里,他需要攻略的最后一个特定角色。
对于这位阳光开朗的男人,阮兮有点下不去手。
因为他在原身记忆里扒拉出一句费怀新对他说过的话——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但他似乎对我没有感觉,兮兮,你能帮我想想追求他的主意吗?”
慢悠悠的脚步停在咖啡馆前,阮兮透过玻璃看到那张俊朗的面庞,发丝被光照着,他从心底生出一丝罪恶感。
在门口徘徊了几圈,才险险说服自己。
你追了这么久,既然对方不喜欢你,不如你来喜欢我?
不不不不不行,太不妥了……
这是什么话啊!
阮兮有点羞愧,犹豫着今天要不要进去。
“兮兮。”肩上忽地搭上一只手,阮兮猝然回头。
费怀新再次扫了眼阮兮的脖颈,挂上自己的招牌笑容。
“怎么不进来?”他的嘴角弧度有些僵。
阮兮踌躇在原地,不敢直面他:“没有……怀新……我……”
他抱歉地看了眼对方。
刚才只是在思考用怎样的方式吊你上床……
作为挚友,他真的很抱歉。
是的,挚友。
项初诚、乔忏、费怀新在他心里的初定位分别是陌生人、梁上君子、挚友。
前两位他能毫无压力地上床,但费怀新的分量就不太一样了……
前身和他分享过太多情绪和秘密,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