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忏攻一攻二小修罗场剧情深夜被攻二指JCX
项初诚夜宿在阮兮家,两人身上散发相同的沐浴露香味,他搂着阮兮的身躯,睡了难得的好觉。
深眠到天亮。
阮兮枕在一条臂弯,无意识地蹭了蹭。
眼睫微抖,他揉着惺忪的眼眶,对上一双专注看他的眸。
刚睡醒的声音些许沙哑:“初诚,早。”
温热的吻落在额头:“早。”
眼看快到医院营业的时间,阮兮赶忙把整理好的项初诚送出门。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项医生垂眸凝视他。
阮兮送他一个明媚的笑:“不啦,你开车小心。”
项初诚的攻略暂时告一段落,阮兮瞟了眼面板,对方的名字后方赫然打了个勾。
他打算将现在的重心放在乔忏身上。
“那,抱一下?”
两幅身体温情相贴,直到对门开启,邻居提了袋垃圾出来。
阮兮这才从项初诚怀里挣脱。
项医生目光不善,乔先生眼神也好不到哪去。
对视间电光火石,阮兮就这么被夹在中间。
只有么么这只没心没肺的傻狗绕着三个人打转。
尴尬的气氛下,还是阮兮率先开口:“阿忏,早啊。”
乔忏身穿慵懒的家居服,发丝带着晨起的凌乱:“早,兮兮。”
他看看阮兮,又上下扫视旁边的人:“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项初诚。”项医生主动伸手,乔忏不太情愿地和他握了握。
很别扭。
感觉就像自己左手握右手。
敷衍的社交礼仪一秒结束,阮兮打破凝固的氛围。
“初诚,开车小心啊。”他说着,指尖抚上对方有些褶皱的衣领,替他理了理,做完后退两步。
项初诚唇线猛地绷平,而乔忏看着近在咫尺的阮兮,欣然挑起嘴角。
目送对方离去,在电梯门闭合前,乔忏搂住阮兮的腰,冲里边的项医生说:“项先生,回见啊……”
关上门,阮兮直奔淋浴间。
扒下内裤,手指插了一节伸进穴里。
昨晚项初诚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果然消失了。
等等……为什么要加果然……
他以前……以前……
阮兮拼命回想,以前什么来着……
细碎的光点一掠而过,荡不起半点涟漪。
屄穴重新变得紧致,除了阴唇还被磨得有些红艳。
阮兮眯了眯眼。
每次精液入体的感觉都让他舒服。
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内射的精液不仅会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温暖,还会自己吸收……
正常人是这样的吗?
他是正常人吗?
他是人吗?
阮兮重新穿好裤子,他心大,并不纠结于这个问题。
竟然内射能给他带来舒适感,那就寄希望于乔忏今晚给力点。
都那么努力让对方发现自己和项初诚的不对劲了,阮兮瞅了眼面板上的人物报告,作为对他好感度高达93的人……
再怎么随和都会气愤被人捷足先登的吧……
阮兮的午饭是和邻居一起吃的。
作为把儒雅居家当作人设的乔忏,有极好的下厨手艺。
阮兮看着碟子里堆成小山的菜,委婉地拒绝他再烧一盘的提议。
“阿忏,真的够了……”
乔忏有些遗憾,这是他为数不多,算得上体面的好技能。
“可是我看你这几天都有些瘦了。”一筷子菜又搛放至对方盘子里,“我不在你肯定没好好吃饭。”
阮兮捏了把胳膊上的肉:“哪有啊。”
但抵不过对方亮晶晶的目光,继续埋头进食。
乔忏看着他小鸡啄米般吃完,把餐盘收拾进厨房。
阮兮本想进去帮他的忙,却被人赶到客厅。
“有自动的洗碗机,你进来干什么?”
“对哦……”他忘了。
厨房的水声哗哗响了一阵,逐渐平息。
而乔忏则从书房拿了个小瓶子过来。
阮兮精神一震,今天的重头戏来了。
“之前你说那瓶药用完了,我这次出差又给你买了一瓶。”
阮兮从对方手里接过,捣鼓把玩。
严格来说,自己到这个世界见的第一个人,是乔忏。
原身不知道这瓶药的成分,但他有数据面板这个金手指,对其中成分的了解可以说和乔忏这位研发人相媲美。
阮兮握着药瓶。
谁能想到,所谓对方买来的调整睡眠的保健品,是乔忏利用职务之便自己合成的呢。
他抬头。
男人外表光风霁月,但在每个他吃了药的夜晚如约而至,做一些不轨的、下流的事。
尤其……这还是位签了保密协议,带领团队去研发特效药的高等博士。
阮兮翻转药瓶,看了看贴在底部的标签。
真的是好本事。但转而又有些郁闷。
明明乔忏对他算得上野心勃勃,可怎么就从来不真刀实枪地干呢……
还得自己想办法勾引。
真是的……
入夜。
乔忏正用特质的手机和实验室成员通话。
“怎么样了。”
对面带着轻微噪音:“目前数据显示正常,上面说后续如果确定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找志愿者试药了!”
研究员语气亢奋:“乔博士,我们……”
乔忏的眼睛盯着闪烁红光的电脑屏幕。
他做的小程序正在发出提醒,阮兮吃了药。
瓶内减轻了一个单位的重量。
乔忏挂了研究员的电话,径直走到衣柜前,换了身睡衣。
数着时间出门,用阮兮的生日输入密码,拉开门,和蹲守的么么大眼瞪小眼。
么么见到他很兴奋,咕噜着上蹿下跳。
乔忏做了个“嘘”的手势,把捏在手心的小零食喂给它。
“好吃吗?”
“你可是外面第一只吃到最新款零食的小狗哦。”
“别出声……我要去找你的主人了。”
房间昏暗,阮兮躺在床上。
乔忏的药效果实在太好,但今晚他是存了必须要和对方做到底的心思,所以把药效调低了一大半。
感谢他的金手指!
温热的唇相碰,乔忏轻轻咬在他下唇,继而将舌头钻进他的唇齿间。
津液带着浅淡的薄荷味,被闯入的大舌搜刮走,吞食下腹。
舌尖被吮吸着叼出口腔,乔忏细细地嘬吻咂尝,半晌才将其放回原位。
看对方嘴角染上水渍,他便用自己的指腹抹净。
“和那位项先生这样吻过吗?”
床上的人安静地躺着,乔忏也没指望他回答。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种药的效果。
乔博士施施然掀开被子,指尖落在对方睡衣的扣子上,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
“肩膀都被人嘬红了,你们在谈恋爱吗……”
乔忏回想了一下早上的情景,嗤笑:“似乎不太像。”
继而又说:“就算在谈恋爱又能怎么样呢……我也很擅长从别人手里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