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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贰 暗行()

 

到,嗒,地一声响。

她看着在逶迤红带间滚出来的琉璃珠,伸手拾起,又看看陈禁戚摊开的掌心。

…原来一直捏在手里呢。

“找到了。殿下。”

陈禁戚把脸别开,长睫轻颤,“……我知道。”

这枚珠子的大小很微妙,径长刚好半截指节,茶色染碧,流云漓彩。应传安把它夹在两指间碾玩一会,眼里映过一点明光,动身把自己的性器从他穴中抽出。

动作突然,陈禁戚还没从不适中缓过来,感觉穴口一凉,有什么塞了进去。

“殿下这回可收好了。”应传安把珠子推进,又开始去解缠在他手指间的细红带。

“你…”陈禁戚一句没凶完又见她来拆东西,一把抓紧,“你做什么?”

“殿下不是说这个怎么用随我。”

“……”

红带在两人十指间交绕,应传安垂眼,慢条斯理地去理,终于完全散开。

她拿起在他大腿间比划,从膝盖开始往腿根上缠,只绑大腿,并不影响行动,挽结打扣,不一会儿就绑好了,红带把他大腿上的软肉勒得很紧,一眼看去就淫荡得不行。

陈禁戚全程没半点挣扎抵抗,注意力全在堵着穴口的琉珠上,被她拍了下大腿才低头去看,回忆起什么,“……应知县很熟练啊。”

“哪里哪里。”

“…没夸你。”

应传安拈着最后一点不长不短的绳尾,沉思片刻,最后空打了几个结扣一并塞进他后穴里头。

“劳烦殿下含住。”她笑道,指尖点了点他的小腹。

再细腻的布料塞进来都磨人,里边还有琉珠,被挤到更深处了,绸带沾了水液,将穴口彻底堵严,穴道内的东西半点流不出。陈禁戚轻哼了两声,被她笑恼了,闭眼愤愤踹了下她膝盖,“……混帐。这么玩等会怎么回宴上。”

她理所当然道:“衣服遮了各位又看不见。”

“……”

舞乐升平。

“殿下?”应传安为他添酒,一无所知一般关切问道,“殿下还好吗,怎么面色如此?”

“……”陈禁戚不理她,手在扯铺案红蓝碧金四色织毯上的穗子,快把金丝坠子给扯秃。

见他如此,应传安也不再逼他,把酒杯往他那边推了些。

场中的氛围已经到了极点,衣袂乱舞,彩带挥如云,应传安一手跟着乐声敲点案面,侧头与他轻声道:“这首曲子似乎融了些军中鼓乐,当真是激昂壮阔,还好赶上了。”

“滚。”陈禁戚剜她一眼,拍开她私下摸到他大腿上的手,“唔…别扯…夹不住了。”

他此时跪坐,大腿间的肌肉因着姿势被压得丰盈,又被束在红带下,像要从交绕间溢出来似的。

应传安把手收回来,两指不自觉磨了下,轻快道:“那就流出来嘛。殿下当时答应陪我玩儿的。”

“……”

条件有限,她们只是借水擦了下身子,衣裳一穿又人模狗样,但内里的东西半点没拭去,他穴里该含多少玩意儿还含多少。

陈禁戚低头,散下的鬓发遮住眉眼,薄唇紧抿。

不需看他神情都能辨出他心情非常不好,这般觥筹交错之际硬是没一个人敢上来搭话,连带着坐他边上的应传安也落得清闲。

她清闲了就自个儿玩得更欢,隔着薄薄一层下裳拈着红带又是勾又是挑,被含着的带尾也随之要抽出来,陈禁戚眉尖皱得愈紧。

应传安是个不心疼人的,反正最后腿间全是精液的人也不是她,反而很想看陈禁戚届时的反应。

“殿下可以试着吞回去,和含着我的时候一样。”

“……”

陈禁戚转过头,盯了她脸良久,抓紧她手腕,拇指在她桡骨轻蹭。末了长睫垂下,略有倦态,他哑声道,“嗯。吃回去了。”

应传安切实体会到了欲火焚身。

宴饮时间不算太长,她们中间又耽搁了这么久,很快乐音渐稀。只是堂上的会面结束了,接下来在府中投壶比射,斗草或流觞曲水少不了时间,天涯海角,亲友一相别,今朝一会,自该好好叙叙旧。

只是自由多了,做些什么再方便不过了。

余家并不在郧阳县中心,反而在略远处傍山而建,地盘划分也不严,府内引了条小河,二人有意无意往溪水下流走去,渐渐远离人群。

“先沐浴。”应传安笑盈盈合圈住他双手手腕,“劳烦殿下多夹一会儿了。”

水花四溅。

溪水不是很深,堪堪到腰,但他发作突然,衣袂一旋,两人齐齐坠进溪水中。

四月溪水依旧寒冷,能把人冻个激灵,手忙脚乱挣扎扑腾一阵,应传安才勉强站住,暗想玩儿过了,扶住堆石想往岸上溜,被陈禁戚从身后拦腰圈住。

他也浑身湿遍,发丝散开,同衣物贴在身上,几缕沾上脸颊,眉如墨染,眸似星聚,然而神情实在阴沉,一时叫人不知唤洛神还是罔象。

“应知县不是说沐浴?洗啊。”

“殿下,殿下!我开玩笑的!”应传安又被圈回水里,立稳呸了一口水,边抹脸边拦住帮她解衣带的人,“马上帮您拿出来好不好?”

陈禁戚不为所动,按着她肩防止她跑路,眼中三分探究地盯她。

“真的。”她看着他眼睛承诺。

陈禁戚才松开她,身下模糊的体感让他脸色不是很好。他咬唇道:“若是拿不出来了该如何。”

“不至于吧。”应传安讪笑,心中一慌,把他全然湿透的衣摆撩开,“我看看。”

在水中实在不方便,她把坐在自己腰上的人按稳,不急着做正事,手在他臀间摸索一阵,勾到红带,把绳结挑扯了出来。

怀里的人明显颤了下,她去摸他穴口,果然应激绞紧,调笑道:“殿下别急啊。还有东西没拿出来呢。”

陈禁戚耳根到颊上都一片通红,“谁想夹了…你射的,要流出来了。”

“殿下还想留着不成?”

“……应知县自己试试那感觉。”

“总归要弄出来的。”应传安在他穴口轻轻揉压,陈禁戚闷哼一声,抵不过这般动作,放松下来。

就着精液塞进了半根手指,白浊顺着流下,在溪水中散开,但她射的肯定不止这点。

应传安在他湿热的穴道抠挖一阵,想把更深处的引出来,陈禁戚按在她肩上的手随着动作越收越紧,着实有些痛。

“嘶…殿下抓疼我了。”她低头在他耳边委屈道。

被圈抱在怀里哄小孩一般帮着清理已经够羞耻,她还突然凑近,呼息灼热,连吐字带着的轻渺的尾音都一清二楚,这申诉比什么都暧昧。陈禁戚匆匆别开脸,松开她的肩膀,拽住她手腕制止她的动作,“我自己来。”

应传安乐得看,配合地把手指抽出来,环住他的腰。

陈禁戚把自己的手指往臀缝里塞,长时间含着物什,那处已经非常敏感了。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他感到一种微妙的怅然。

这是日头正盛的午后,别人家的后院。他向来是离经叛道的,但也有个度,这种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事是想都不想的。

应传安这种恪守旧礼恭敬谦谦的人他数见不鲜,毕竟再乖戾的人在他面前都得安分下来,一成不变的低眉顺眼是他看过最多的神态。可现下,如今,就是和这般性子的人相会在一处做出这种天雷勾地火的背德事。

他是乐意的。被她把玩,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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