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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贰 暗行()

 

应传安叹了一声,把房门带上。

“殿下这根红带是做什么用的。”她挑起那条带子,让它崩紧许多。

“嘶…”陈禁戚按住她的手,“乱扯什么,没让你上手。”

“殿下不是说要找琉璃珠吗。”应传安松开那根红绶带,从他肩颈往下摸,“让我看看。”

“……”他便不拦着了,靠在墙上任她将自己的衣襟扯开。

绛紫的外衣敞开,里头只余一件轻薄的素白亵衣,被酒水彻底沁湿,半透不透的贴在肌肤上,胸前微微盈起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应传安将手探进去,肌肤软绵浸润的触感传来,她蹭了蹭乳肉。

“唉,里边也湿了…要赶紧换下来。殿下玉体金贵,暮春之际,染了寒气可不好。”

掌心的温度让发凉的肌肤暖了一点,陈禁戚不动声色往前靠些。

将他亵衣撑去,应传安喑声,“…怎么这里也沾上了。”

两点乳尖覆了酒液,早被冷气激得挺立,连着乳肉到上腹都水润莹莹一片,散落的几丝乌发欲遮不遮,被应传安拨开。

“唔…让我想想怎么弄干。”她拇指打着圈按压硬挺的一点,若有所思。语罢,俯身含了进去。

酒香从舌尖蔓延开来,她不太能饮酒,却并不排斥酒味,现下更是觉得甘之若饴,轻轻舔吮,唇舌搅动的水声响起,把应传安自己听脸红了,却没停下动作。

“嗯…”陈禁戚闷哼一声,又被揉又被舔,下意识夹腿,却被应传安用膝盖顶开,无从发泄,手指扣紧身后的墙壁,指节发白。

他低头,见她悄悄往上看他表情,有些羞躁,抬手把她脑袋往下扣,催促道:“你快些。还要回宴上。”

被喂了一大口,应传安下意识合了下齿,反应过来立马松开把他乳珠放出来,但其上愈发淫靡了,水液晶光,艳艳发红,乳晕上还有个不甚明显的牙印。

“…是。”应传安垂睫,又偷偷看他神情,见他只是略有幽怨,松了口气,去拆他腰封,将皮革搭扣一开,衣襟便彻底散开了。

那根让她耿耿于怀的红带在他腰肢上缠了几圈,刚被她一扯紧,微陷入皮肉中,现下又被她解开,能看见其在腰上留下的红痕。

…但竟然只是这样而已吗?

“……这究竟是做什么的?”

“那就要看知县想让它做什么了。”陈禁戚把红带从她手上扯下来自己团在手中,“装饰用的小玩意儿罢了。你很在意?”

“没有。”应传安把视线从他绞缠红绶带的手挪回手下他线条明晰的小腹上,遽然想起什么,问道,“我记得春祭初见时殿下在饮药…殿下身子有什么不适吗?”

“这你该问问陛下。她说有便有。”陈禁戚恼了,“问这问那,你到底做不做?”

应传安笑笑,手下发力握着他的腰将他反按到墙上,“唉,我为替殿下寻璃珠而来的,不知殿下还需我做什么?”

她知道他实在没什么屈居人下的经验,两三句似是而非的勾引或直白的命令很容易,但把这事在口中坦白了明说多少有些羞赧。

陈禁戚不说话,用小指勾了勾她手心,缠在指上的细红带也一同搔过。

…受不了了。

“……殿下还是先把报酬给了吧。”

简单借桌上备的香膏开扩一下,一点香气随着膏脂被体温融化而蔓延开来,粘腻的水液顺着应传安腕骨滑下,她恶意地曲了下手指,笑道:“殿下经多见广,闻得出来这是什么香吗?”

“嗯…不,不知道。”这会儿莫说去辨认香气,迭出的快感让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却是闻出来了呢。萦洽和沉,濯清发越。”她嘴上风雅,身下不然,手更是不然,直往他敏感点挑按,“宛兰若槿,循侵不竟。这是小宗香啊,殿下。”

陈禁戚完全站不住了,勉强虚撑着前头的墙壁,支点只有被她抬起来的腿和完全塞进来的灼热的性器。听她评完,眉尖似蹙非蹙,闷闷道:“我还以为会是…”

“嗯?”应传安见他说一半又止住,追问:“什么?”

“…没什么。”这个姿势应传安看不见他神情,只听得他声音不耐烦道,“应知县到底行不行,就这点能耐?”

话音未落,应传安一手掌住他的腰,一手抬腿,他便被顶得再说不出一个字,在她身下起伏。

融化的膏脂和体液混在一起,把他大腿内侧弄得水光一片,发冠早被她随手拆了,乌丝在脊背上铺开,被汗液洇湿。

应传安看得皱眉,松开他的腰替他将他头发理开,抚过脊背时,拇指在他凹陷的脊沟磨了几下,身下的人狠狠一抖,抵在墙上的手猛地捶了下墙壁,几声泣音溢了出来。

“嘶…”她被绞紧,握住他腰肢的手指收紧,他肌肤上便多了几道红痕,或许会在事后发青。

但现在没人在意这个,陈禁戚高潮之后完全失力,本来就被肏得身体发软,这下直接往应传安怀里倒。

怀中一热,应传安懵着把人揽住。

“不要这个姿势,站不住。”他嗓间还带了点颤,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是。”

应传安没抽出来,想就这样把他抱到案上,陈禁戚双腿在她腰腿间乱搭,她不太好走,手下拍了拍,他就微微抬腿勾在她腰上。

这样抱进得太深了,又随着走动或轻或重抽插,他都快盘不住腿。

这是抱上了。她恍惚地想,走到案边竟不太想把人放下来,被他在腰上踢了两下才将人置在案台上。

他已经满脸都是欲色,乌发凌乱地铺在身上或缠在她指间。向来夹着轻慢和矜贵的眸子蒙了层水光,却不显迷乱,直直看来,仿佛带着调笑。

应传安看得面上怔怔,身下肏得更猛,连忙别过脸,扶着他大腿哑声道:“殿下,在别人家中做这种事,不合礼数啊。”

“礼数?”他脸上潮红,气都喘不匀,听到她这般说,竟还有力气觑眼嗤笑道,“礼…哈啊…礼者,所以便事也,现下还讲什么礼。”

“倒也是。”

室内的气味愈发香靡,香膏随温度的上升和呼吸散融进体内,暧昧的水声和这清甜的香带了强烈的暗示意味。

不需走进去,仅站在房门五步开外都能知道里间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有她们没注意到的人经过,但谁能猜到里头做这等事的竟然是那两位呢。

陈禁戚的双腿架在她肩上,做一半实在缠不住她腰影响动作被她硬架上去的。

这样完全控制住,她挺动的幅度更大了,把身下人弄得控制不住面上的表情,抬手用小臂遮去大半张脸,手指不时合紧,绕在指间的红带随着收紧勒住五指,纠缠不清。

好像不会休止一样,应传安对时间的感知替换成了手下皮肉的痉挛和血脉的跳动。去冒犯和索求是本能,她脑中浑胀,饮的并不多的酒液也随激烈的缠绵扩散到四肢百骸,叫她全然只会求那一份快感,去见那张脸上不同平常的神情。

她抬眼看着他快被自个儿咬出血的嘴唇和颌下疑似泪痕的水迹,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不再收着敛着,按住他小腹防止他受不住乱扭,深入猛抽,一种诡异的情绪随着濒近的高潮在她心中升起,被制止了,于是她只是最后猛入了两下,射给了他。

“……”

“……”

一时间只有凌乱的喘息声。

应传安直起腰来,眨了眨眼,让额上落下的汗珠不至于进到眼里,蓦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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