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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先自罚三杯。”

韩沛说完便站起身,一仰头连灌了三杯白酒。

“小少爷,赔罪酒得您自己斟。”一旁的佣人适时提醒道。

韩沛满脸写着不情愿,多半是碍着梁笠,又不敢真的跟我们闹翻,咕咚咕咚倒了杯酒,端起酒杯朝我面前一伸:

“我白天多有冒犯,对不起了。”

这哪里是道歉?催命还差不多。

“付先生,您要是原谅了我家小少爷,就把这杯酒喝了吧!”佣人在边上充当解说。

我笑了笑:“不是我不原谅他,只是我已经戒了酒,要不我以茶代酒……”

“只怕戒酒是假,故意驳我韩家面子是真吧!”韩沛不等我说完,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冷嘲热讽道。

我被他噎得无话可说,又见那杯酒不算多,想着速战速决,赶紧喝了他的酒,了了这桩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省的夜长梦多。

我和贺行一一喝了韩沛的酒,眼见任务完成,韩沛连继续装下去的耐心都没有了,不阴不阳地撂下一句:“二位慢用。”接着便甩袖子走人。

摆明了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我抬头瞥了一眼韩沛离去的方向,不急不缓地继续吃盘子里的烤牛舌。

这顿晚饭结束得很完美,我吃饱喝足后跟贺行打了声招呼,打算先去趟洗手间,接着便回房间。

我发觉不对劲是从进洗手间开始的。

头昏,恶心,想吐,之前发生过的情况再次出现,但跟之前不同的是我的情绪。

我有些过于亢奋了。

我站在盥洗台前洗手的时候,无意间扫过镜子里的那张脸,竟发现意外的陌生。

那是一张笑容满面、精神抖擞的脸。

像画了浓妆的小丑,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唯独不像我。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脸上的笑戛然而止,回想着刚才吃过的食物,我赶紧退出洗手间,打算去找贺行。

十有八九是刚才的食物里被下了药。

我边在心里狠狠咒骂韩家人,边加快脚步,往电梯间的方向赶去。

下一秒,我只觉后颈一阵剧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我是在一间杂物室醒来的,狭小封闭的屋子里又闷又湿,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晃来晃去。

我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整个人靠在内侧墙壁边,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可奇怪的是,与我的生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大脑,我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像是整个人放空后踩在柔软的云朵上,惬意到了极点。

“小骚货,是不是很爽?”

有人在我耳边说话,我分明是认得这个声音的,但我的思维通道在此刻悉数关闭,只剩下了一条通往多巴胺分泌的小径可走。

胸口有一颗甜甜的草莓味泡泡糖,它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迅速膨胀起来,溢出胸膛后又变成了一捧软绵蓬松的棉花糖,棉花糖很快被汗水浸湿,化成了温热的糖水,顺着小腹一路涌到了大腿根。

好难受,

可是又很舒服。

那人的手摸上了我的腿根,他的掌心干燥而粗糙,我禁不住打了个颤。

“真够嫩的,贺行一个月养你得花不少钱吧?”

手指一路往上,在快要摸到鼠蹊时我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一股快感电流般蹿遍了全身,我终于支撑不住,侧着身歪倒在地。

“本来想把你扔给他们玩,不过现在看起来,你乖乖听话的样子倒是还能入一入本少爷的眼。”

是韩沛!

我脑中闪过一个激灵。

他根本就没离开!

韩沛仍在继续说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带着诡异的亢奋:“贺行平时是怎么玩你的?用道具?用手?还是让你自己玩给他看?”

我把脸贴在冰凉的水泥地面,张大嘴巴,像鱼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让我好受些。

“其实你不一定非要跟着贺行,下午你来闹那一通,我好几个哥们都看上了你,问我要你联系方式来着,我们这群人哪个不比贺行好?也省得你再守活寡,白白浪费了……”

韩沛边说边来掐我的下巴,凑过来想要亲我,我扭头拼命挣扎了几下,他的吻便落在了我的嘴角。

“还不死心呐?呵呵,”韩沛冷笑出声:“放心,没人会来救你,谁能想到有人躲在这个废杂物间呢?你现在不让我操吃苦的是你自己,你熬不了多久的。”

我想问他在酒里下了什么药,但一张嘴除了毫无意义的音节之外连个完整的单词都吐不出来。

头顶的灯再次摇晃了起来,我被晃得头晕目眩,只能闭上眼睛,用力夹紧双腿。

恍惚间我听见了一阵激烈的撞击声,那声音跟头顶那盏灯一样在我耳边晃来荡去、忽远忽近,实在糟心。

“付观宁……宁宁……醒醒……”

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勉强睁开眼睛,半天才认清眼前的人。

是贺行。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贺行边问一双手边摸上了我的腰,上下游动,似在确认我是否安然无恙。

在他的掌心抚过我后腰脊骨的时候,我实在没忍住,嘴角溢出了一丝呻吟。

贺行的手停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下半身,韩沛剥了我的外裤,此时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堪堪遮住鼓起的部位。

“不要看!不许看!你快出去!”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敢对着贺行发出“三连命令”,或许是从内心把他当成自己人的缘故,这样尴尬的场面我实在没脸让别人见到。

贺行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我近乎歇斯底里了,伸手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贺行的动作比我还快,在我动手之前,他已经抢先一步摸上了那处。

我再也控制不住,呜咽出声。

太倒霉了!

太丢脸了!

太舒服了!

贺行的手法堪称一绝,他摸了两把,就把手从内裤边缘伸了进去,将我下体握住,先用指腹摩挲了几下马眼,待前列腺液润湿了他的指根,才不急不缓上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我自觉没脸见人,又不想中断这灭顶快感,只能自欺欺人地抬起胳膊遮在眼前,不去看眼前这糜乱一幕。

贺行帮我疏解了几分钟,忽然没来由地停了下来,不多时,我耳边传来了一阵悉簌声,正觉得奇怪,下体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那东西触感太过奇怪,像是活的一般,还烫得要命。

我耐不住好奇,从指缝望过去,立时脸色发白,贺行依旧衣冠整齐,唯有胯间狰狞的器官裸露在外,紧贴着我的下体。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贺行一脸坦荡地朝我看了过来,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羞涩,反而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笑:“宁宁,咱们互帮互助,嗯?”

我大约是被这个笑蛊惑了,竟然真的伸出手,覆在了他的生殖器顶端,灼人的温度贴着我的掌心,贺行耐心地捉住我的手,教我一上一下动起来。

他是个好老师,教得认真仔细且耐心,可惜我不是个好学生,待我泄出来一次,又觉手腕酸痛后便不肯再继续了。

“宁宁乖,你再弄弄,再弄弄我就出来了。”贺行哄我的语气像哄小孩子。

我摇头:“不要,二十分钟前你就这么讲了,手酸,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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