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绳结磨)
给这贪吃而又见异思迁,老想着偷跑的骚货娘子机会离开他的。
再过不久困在这里的他,便自由了。
思及此男子的心情也好了点,将欲求不满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体青杫生硬地扯开后,便将他牢牢固定在大床之上,一根红色的长丝带被绑在青杫的双之上。
美人红带覆面,美眸虽不见,却有了几分欲露不露之神秘感,白皙红润的小脸上满是诱人的春色,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小脸削瘦红与白相缠带着艳丽与风情。
“娘子再忍一晚,到时候会好好满足你的。”男子宠溺地刮了刮青杫高挺小巧的鼻子,语含不忍地安抚道。
随后便扔下中了药浑身难受却不得疏解的青杫,让他无法动弹只能默默感受身上乱窜的痒意。
双手缚的实在是太紧了,青杫的奋力挣扎无用且让他两手腕间落下道道淤血,在冷白的手骨上甚是骇人。
房间内的烛火并未熄灭,红烛靡丽地流着滚烫的灯油,将床上的可人照的一清二楚,柔和的烛光打在冷白发亮的肉体之上。
上面充血红胀的小玉柱被黑色的细线紧紧地勒在小腹上,艰难地吐出一滴水光,下面的小穴正对着烛火,红肉靡烂冒着热气,被塞满绳结的穴内流着水滴流在露出垂坠的麻绳上,黑亮黑亮的反着油亮的水光。
眼上的红色丝带被青杫止不住的泪水浸湿,额间细密的汗珠缓缓汇聚流入乌黑的发间,他视线陷于一片黑暗之中,其他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
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如惊了他之鸟,挣扎着,抖着无法动弹地身子。
身上的痒意渐渐开始发热发麻,但仍是瘙痒不止,他现在犹入热锅翻炒,亦想将这身发痒难耐的皮子通通撕下,实在是太过难受了。
青杫无力挣扎着,想要获得更大空间,好让他可以活动扭着身子,在上面狠狠摩擦,希翼着可以缓解一二这痒意。
小花穴因着内里的痒意,不断收缩着软肉,紧紧地贪婪地包裹着体内带着毛扎的粗大绳结,让那些硬毛统统扎进发痒的软肉里来止住这里面源源不断地痒。
青杫不知此物阴毒,他越是深入包裹着这绳结,这里面的药性发挥地越快,他解了一时的痒意,后面会更加地发痒,让青杫更加疯狂头皮发麻。
青杫不住在大床上抽搐痉挛,舌尖轻吐,囗水色情地从嘴角流了下,冷白的身体渐渐染上粉红,像极了可口的糕点,等待主人来临幸。
“好难受……好想要……谁来救救我……”
青杫被折磨地意识模糊,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股脑地将脑子想要的都一一说出来。
现实中,迷雾重重的后山内,瘦弱低垂着脑袋的灰衣弟子昏迷不醒地躺在巨大的石块上,苍白着脸色,眉头紧皱。
一黑衣男子突然出现,抬手想将他抱起,却穿了个空,这男子竟非实体!他苦笑了一下,随即便在青杫旁边坐了下来。
“暗,这才刚见了一面,就能把你的魂都勾走了?身为本座的分身,你也太没用了!”
一道语气不善的话从不远处传来,让黑衣男子神色一冽,站了起来。
男子一头红发,虽被锁链紧紧困住,但气势不减,丝毫不显狠狈,赤裸的上半身上画满了朱红色的密咒,闪烁着法则运行的光芒。
见暗迟迟不与他融合,便劝道:“暗,待我们出去后这人任你玩弄,不要坏了大事。”
“最好如此!”
暗看了眼青杫心中一痛,将陷入幻境失了意识的青杫用术法送至了红发妖邪的男子面前,而后轻点自己眉心,红光乍现,一根血线将暗与那被锁住的男子相连,而后暗便将自己融合到了男子体内。
……
幻境内
青杫热汗盈盈,红嫩的身体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双目被缚遮着光线,双腿大张,露出腿间靡丽的风光,在床上不老实地扭动着。
听到开门的动静,条件反射地身体开始颤抖,嘴上跟不上脑子的反应意识半模糊地道:“相公……求你,帮帮我……”
息渊一推开这房门,便听到这个勾引了他分身的狐狸精,居然是个小婊子,见一个男人勾一个。
虽然他身上是很香,但这个花心的荡妇他看不上,若不是为解封,这种淫荡之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息渊俨已经忘了,是他和暗一同将青杫拉入幻境当中的,也是他二人强迫的青杫,更是他二人将青杫逼到这副田地的。
只是息渊向来唯我独尊,如同蝼蚁的青杫在他眼中随时便可杀了,即使青杫身上气味诱人。
息渊看着淫态百出的青杫,低沉着声音不屑地道:“小骚货在喊谁呢?这里只有本座,是要你那抛你而走的夫君呢,还是选本座。”
青杫默了一阵,他被人拐到这处,名义上的夫君于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这突然出现的男人也是陌生人。
虽然对他态度不好,感觉不是什么好人,但青杫被折磨地根本没办法去思考什么了,只想畅畅快快地解脱了。
“好难受……求你……帮……呃啊!”
息渊狠厉勾嘴角,将未尾露出的一小截麻绳头迅速凌厉地抽出,娇嫩的小花穴那经受地住这般刺激,巨大的绳结早就习惯了小穴温柔的吞吐伺弄,猛的被抽出,细密硬扎的毛刺自是阴毒,将内壁的软肉狠狠地刮弄勾连,一小截软肉随着那一个个大绳结的抽出而被无情地带了出来。
小花穴里里外外火辣辣地,外面的阴唇处高高肿起,热气腾腾。因着这巨大的刺激青杫爽地又喷了一床的水,脸上神情恍惚,显然被爽地回不过神了。
不待青杫反应,他下体的花穴便入了两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手指带着凉意刺入这火热潮湿的软肉中,自是受极了发痒难受的小穴的欢迎。
里面的软肉一一吸附在上,不断蠕动收缩着,夹弄这两根修长的手指,滑腻的淫水作着顺滑,但手指在当中仍是前进缓慢。
息渊感受着这内里软肉的骚贱与饥渴,看着青杫满脸潮红,眉目含春,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暗骂了句骚狐狸。
终于手指在前进时碰到一个障碍时止了步伐,息渊脸上扬起病态而又疯狂的笑容。
虽然早就知道这人是处子了,但他被锁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人将是他从这出去的关键。
终于。
被封印百年了的他,可以出去了。
息渊把手指退出去后,在青杫流着水的穴口上,抹上助兴的香膏,里里外外,每一处软肉都不曾放过,都吞吃含弄着这涂的厚厚一层的香膏。
“想要,便自己上。”
息渊将青杫身上的束缚全都解了之后,语气中带着兴味道。
他倒看看这个囗是心非的小骚狐狸能忍多久,主动时又是何等风景。
“休……”
青杫刚开始还能保持几分清明,听着息渊这般羞辱他,他刚要拒绝,便被身上突然生起的躁热给断了思绪,失了判断,迷了方向。
“好热,怎么回事……”
青杫在床上四处摸索,想要找到缓解燥热与痒意的东西,软大的奶子像两个大水球,垂坠而下,红肿的奶头在床被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白软肥大的屁股随着主人的动动摇晃着,白肉荡起层层波澜,在烛火下白的发亮。
“想不想要舒服?”
犹如魔鬼般低吟的声音在青杫耳边响起,被折磨地不成人样多他不管有什么后果,忙应道:“想……好想。”
青杫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