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绳结磨)
动着,嫩白的浮肉会与那黑色粗糙的麻绳间相互摩擦,又痛又痒,说不清哪个更为痛苦。
青杫哭丧着脸,一脸惊慌地看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他要…不干净了。
心中日日想着师兄在他脑海中烟消云散。
他不配去妄想师兄。
黑色麻绳在男人手中打了好几个粗大的绳结后,方才向下面幽深的秘穴处进攻。
闭合的处子穴口,花蕊层叠紧闭,流着不住的淫水,硕大的绳结带着毛刺扎进红肉当中,修长细白的手指下越发衬的这绳结狰狞,穴口实在是太小,绳结被迫堵在洞囗,根本无从再问前。
毛刺随着手下力气的加大,而进一步深入到这软肉当中,让青杫敏感身穴口又流出一大滩水,将被子给浸的湿透。
男人用着手中粗大刺痒的绳结用力在青杫的花穴处来回碾磨,让这红肉的颜色越发的加深加重,更像是个被玩烂了的熟逼。
男人看着这不让进的花穴,嘴里不满道:“看来还是我太心软了娘子,骚逼就这么不欢迎我来,这是想要谁来?”
手下的动作也越发地不留情,飞速地向湿淋淋的穴口抽插进攻,好破开个口进去。
“啊!不行!好痛……”
青杫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无力地挣扎着,那处在被绳结淫奸时竟生出了快感,止不住地吐着水,让他无地自容。
终于在男人的不断冲击之下,那隐秘的花穴开了个小口,手中粗大的绳结借着这个口子,强硬地杀了进去。
层层软肉被麻绳上突出的硬刺给扎的哆嗦痉挛,青杫被刺激地试图将软肉缩紧闭合,他动了动身下,妄图把里面的绳结给挤出来。
可麻绳实在是太大了,况且还泡了一洞的水,在里面涨大的更加狰狞恐怖,这一挤弄之下软肉被那些突起扎刺给扎的更加深入,软肉被刺激地紧紧包裹着粗大磨人的绳结。
“拿出去好不好呜呜……好大好胀。”
男人不为所动,仍要继续,在青杫惊惧的目光下,准备将剩下的绳结一并塞入,让他的新婚妻子吃个饱。
“相…相公。”青杫极难为情,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说出了这个令他难以启齿的称呼,只求男人有点侧隐之心,能下手轻些。“可以轻一点吗?”
男人听此摸了摸他的头顶,温和地朝青杫笑了笑“当然……不行,娘子你下面太贪吃了,不停休止地收缩吞吐着那一个绳结,我看要填饱它才会消停。”
“不要……小穴会裂开的,吃不下那么多……”
他根本无法想像这些绳结进来后,他会有多痛苦,一劲地求着掌握他身体的男人。
青杫花穴娇嫩,被这底下恐怖的绳结刺激地不行,身上力气泄了大半,仅一个便让他如此失态,剩下那些若是都塞进来,只怕他的小穴会坏的彻底,连里面的软肉都会掉出来夹都夹不住的。
思及此,青杫便一阵头皮发麻,哽着嗓音,嘴上不住地求饶,光着发白的身体被五花大绑任人玩弄,可怜极了。
男人心比铁硬,青杫这样子只会让他更加性欲高涨,恨不得马上将青杫给吞吃殆尽,与他相互融合。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
男人面对青杫的求饶默不作声,不过到底还是放柔了些动作。
只是青杫的小穴实在是太过于青涩,即使已经吞进了一个大绳结,不住地流着淫水,那小口仍是像其主人一样胆怯不肯打开口子。
手上已经被这淫水淋的湿滑,色情,带着缕缕热气与骚甜。
“乖,放松。”
男人也不想自己的新婚妻子受伤,一边抚慰他受了冷落的奶子,一边将剩下的绳结挤入下方吐着露水却含着苞不肯绽放的小花穴中。
“噗滋……”
黑扎的粗大绳结顺着好不容易开了的口,借着用以润滑的泉涌而出的骚水,直接杀了进去,将小穴塞的满满的,也推着上一个绳结进了更深处,里面的软肉被刺激地不住抽搐,一股难以形容的痒意从更深处传来,让青杫抖了抖身子。
“不要再放了,已经吃了两个了,吃不下了,里面好胀,要破了呜呜……”
“放开我吧……我……啊啊啊啊”
又一个绳结被强硬地塞了进去,青杫腰部被刺激地向上挣扎着拱起,绳子将他紧紧勒住,冷白的皮肤上又落上了道道红痕,脸上一片春色,美目迷离,脖颈处沾着潮湿的黑发,晶莹的汗水自脸颊上划下,流入到那对缚的紧实形成一道深沟的大奶间消失不见。”
淫汁蜜液纵流,层层花蕊下,一截黑色的绳尾自花心里头垂坠而下,上面不停地被流出的汁水浸柒着,钩带着那淫液在上湿腻腻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青杫发现下面有些不对劲,身下花穴处勾人的痒意一层比层痒向他袭来,青杫左右摇晃着他的小屁股,想借此磨一磨,希望能狠狠地摩擦到他的小逼,让他可以痛快地止住那噬骨的庠意。
可他被绑的实在是太牢实了,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也就腰腹以及他那二两肉的小屁股,而且这能到的范围也仅限于能动一二,什么动静都搞不出来,故而青杫这挺着腰甩着小屁股忙活了半天,也无济于事,身下的痒意反而愈演愈烈。
“下面怎么这么痒……你…你做了什么!”青杫红着眼睛哭喊道,下身的痒意驱着他在,床榻间左右摇晃着他的屁股。
男人见状便知那黑色麻绳之上的药已经发挥了作用,这药本是需要一个时间的挥发渗透进体内的期限,只是这小穴中的水实在是太多了,让那上面的药性全都挥发了出来,这下可有他的妻子受了。
他面不改色地抱着床上的青杫,温柔而又眷恋地向青杫亲了上来。
不同于刚一见面的强势霸道,与冷血残酷,不再是一味的掠夺,予取予求,而是颇为耐心地带着青杫一同交互,青杫迟顿,怯懦在他眼中却是极为可爱,想要尽力护住他。
“笨蛋娘子,快换气,你要不会的话,我也是可以给你渡气的。”男子紧紧地抱着青杫,温柔而又珍视地同青杫亲吻着,一面同传音教着青杫如同做。
“你啊就是娇气,我到时候不在这了,你该怎么办啊。”
青杫一听迷离涣散的的眼睛定了定,都有些发亮了。
这人要走了?那他是不是可以逃离这个魔爪走人了。
“嘶……”
青杫唇上一痛,将他拉回了神识,抬眼望去男人唇角有丝血痕,不用都知道是青杫的唇被其咬破了沾上去的。
男人见青杫因着妄想离开自己而分神,面色一沉,但动作却没有暴虐征伐,仍是温柔与青杫温存,似在做着离去的挽留。
青杫也发现了男人的不对劲,对于男人的亲近也没有过多的挣扎,只是想着这人玩完他之后一定会放过的,只要现在顺着他,那马上便可以解脱了。
身下痒意渐渐地向上流走,他借着与男人相拥,忍不住在男人身上磨了磨瘙痒难耐的身体。
嫩白的大奶被绑的定好了型,红的滴血的奶尖凸起向上顶立,一下又一下的往着男人的手臂上撞,借此缓解躁人的痒意。
其他地方也借着男人身上的佩饰亦或是硬物又或是有粗糙表面之物,淫涩地在男人默许之下朝他的身上的东西磨拭乱蹭,淫水大把地抹在男人的喜服之上,色情而又理所当然。
身上娘子又软又香,还一个劲地蹭着他勾引他,实在是太淫荡了,若是离了他,这小骚娘子是不是会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别的野男人?
不过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