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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被吻(楚尧场合)

 

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只是为了好玩儿。

“不什么?你可没有说不的权利。”盛宣予正是玩心大起的时候,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拨开两瓣肉唇,跳蛋紧紧贴上阴蒂碾磨,那一瞬间,陆弦歌的声音猛然拔高,变成一声短促高亢的尖叫,几乎压过厄洛斯的声音:“啊——!

他在一瞬间被抛上绝顶的高潮,身体绷成一张弓,几乎灵魂出窍,阴茎抖着射出精液,肉花失禁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溅湿沙发。

“这就高潮了?真不经玩儿。”盛宣予欣赏着陆弦歌高潮的表情,平平无奇的脸变得顺眼许多,他拿过手机拍下照片,端详了片刻,又觉得还差点儿什么。

他又将跳蛋直顶着陆弦歌的阴蒂震,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过载的快感变成痛苦,陆弦歌受不了,大口喘着着,剧烈扭动身体,像案板上待宰的白鱼,但他挣不开定住身体的刀俎,被盛宣予死死压在身下,胸膛剧烈起伏,乳肉乱颤,脚跟在沙发上无措地乱蹭,红艳的嘴唇喘出难以承受的泣音,手指紧抓着盛宣予的胳膊,胡乱摇头:“啊啊!呜嗯不……呜……”

“这时候该说什么?”盛宣予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的水,被他蹭到陆弦歌漫着红潮的脸上,“真骚,你的逼比你的嘴会多了。想想,现在该说什么?”

“对不起呜,对不起……”

“真笨啊。不对。”盛宣予握住他的嫩乳揉弄,跳蛋陷进阴道里,似乎震得更厉害了,“重说。”

肉穴不停地喷水,强制着持续高潮,像要融化,阴蒂被磨得发疼,快坏了,陆弦歌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本能的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还要说什么?

这时,厄洛斯清软的娇喘钻进他混沌的脑海里,他听见厄洛斯一叠声地喊:“daddy,ohygod,daddy!”

这句他能听懂,于是坏掉的笨蛋兔子跟着学舌,望着盛宣予呜咽道:“daddy。”

盛宣予:“……”

盛宣予知道在床上叫daddy是一部分人的情趣,但这部分人不包括他。他又要被叫软了。

要不是陆弦歌现在神志不清,他都要怀疑笨蛋兔子是故意的了!

气定神闲再维持不住,他揪起陆弦歌乱晃的乳头:“叫我名字!”

“啊!盛、盛宣予,盛宣予……”得到指令,陆弦歌一叠声地喊,嘴唇红得像娇艳的玫瑰,迷离的双眸望着盛宣予,眼镜早掉了,没有眼镜,他什么也看不清,整个人软成一滩水,陷在沙发里,惊喘着喊:“盛宣予,要坏,坏掉了……”

“哪有这么容易坏,你的逼又不是玻璃做的。”盛宣予的心气被喊顺了,跳蛋离开了陆弦歌的身体,笨蛋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但下一秒,他的腿根被再次握住,陆弦歌下意识地瑟缩着抖了一下,害怕盛宣予又改变了主意。他怕了那看起来温和小巧的跳蛋了。

“盛宣予……”

但这回不再是跳蛋。

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穴口,陆弦歌茫然眨了一下眼,眨落一颗水珠,待那东西挤开肉唇往里进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是盛宣予的阴茎,眉间拧起苦闷,饱含疼痛,十指揪紧了沙发:“啊、唔嗯!盛、盛宣予,疼……”

“骚兔子,放松。”肉穴已经足够湿软,但阴道太窄了,容纳盛宣予的阴茎还是勉强,饱满的肉唇被撑开,挤得菲薄,几乎变了形,陆弦歌抖得厉害,呻吟变成破碎的抽气声,嘴唇发白。

“真没用。”盛宣予喘出一口气,又拿起了跳蛋在陆弦歌胸前饱满的肉球上滑动,这次他调低了档位,在陆弦歌的承受范围里,笨兔子又被快感抓住了,乳头紧缩着,哑声惊喘:“嗯……嗯唔……”

盛宣予趁机欺身下压,重重一挺腰,阴茎彻底没入陆弦歌的身体。

“盛、盛宣予!”

骚兔子的阴道比想象的更加湿热紧窄,包裹着盛宣予的阴茎,舒服得令人叹息。

“骚兔子。”盛宣予舔了舔嘴唇,掐着陆弦歌的腿根开始享用正餐,他的阴茎是和他秾丽的相貌不符的狰狞,和那根让陆弦歌畏惧的假阴茎差不多,只是颜色要浅一些,但这并不能将他的可怕削弱多少,在娇嫩的肉花里一进一出,视觉冲击不比陆弦歌刚才看到的被肏的厄洛斯小。陆弦歌被肏得陷进沙发里,没处躲,张着腿生生挨操,喘息声,肉体撞击声和粘稠的水声与片子里的重合,好像他也成了一个供男人使用、盛放欲望的“厄洛斯”。

“啊……啊啊!”陆弦歌双目涣散。

盛宣予提起陆弦歌的腰换了个姿势,让陆弦歌坐在他身上,面对面,饱满圆润的双乳在他眼前晃动,他不再忍着喉间的干渴,张口咬住红肿的乳头吸吮,陆弦歌闷喘一声,被顶得上下颠簸起伏,低下头,却只能看见盛宣予埋在他胸前漆黑的发顶,他扣紧了盛宣予的肩膀,脚趾蜷起:“盛、盛宣予……”

盛宣予也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处男,前戏玩得再花,真刀真枪干的时候做不到气定神闲,捧着陆弦歌的屁股狠干猛插,喘息浊而重。

身体的重量下压,完全吞吃了盛宣予的阴茎,深得无以复加,恍惚间陆弦歌以为自己的肚子又被捅穿了,捂着小腹请盛宣予慢点,要破、要破了。

孰不知自己这样有多色情诱人。

盛宣予的呼吸越发重了,操了百十来下,他把陆弦歌放倒在沙发上,拔出被浸得水光油亮的阴茎,对着陆弦歌的脸快速撸了几下,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在陆弦歌迷离失神的脸上。

盛宣予重重舒了一口气,满意地拿起手机拍下照片,少的那一点终于被补上了,圆满。

“你说,你这副模样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样?”

陆弦歌一颤,涣散失焦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真切的害怕和恐惧,抓住盛宣予的胳膊摇头说不要。

陆弦歌从卫生间洗完脸出来,盛宣予已经把电视关了,叫了两个多小时的厄洛斯终于消停,他正在打电话叫人来换沙发。

挂了电话,盛宣予理所当然地怪陆弦歌:“上次才换的,你害得我又要丢。”

但明明是他要做,还要在沙发上做。

陆弦歌不敢辩驳,道歉说对不起,顿了顿,他又小心地向盛宣予确认:“照片……你不会让别人看的,对不对?”

从盛宣予说了那句话之后,他已经问过三遍了,盛宣予悠然地抱起手臂,噙着玩味的笑:“你很害怕别人看到?”

陆弦歌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下巴贴上了胸口,让人只能看到他整齐的发旋。

“怕的。”

“行啊,谁让我是好人呢,只要你表现好,这些照片我就不会乱丢。”盛宣予言犹未竟,但笨蛋兔子像是没有听懂言外之意,松了一口气,话音里带着感激:“谢谢你。”

真蠢。盛宣予勾着嘴角。

换沙发的人很快来了,带来一个一模一样的沙发,盛宣予站在一边监工,泰然自若,陆弦歌没有他自在,怕工人们看出什么,但幸好,沙发颜色深,被溅湿了也不太明显,工人也没有问为什么好好的新沙发就要换,动作安静又熟练,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很快完成,离开时毕恭毕敬地对盛宣予鞠了个躬,带上了门。

“我可以走了吗?”陆弦歌问。

“又急着回学校做作业?”盛宣予嗤了一声,他是从来不做作业的人,连去不去学校都是看心情,所以很难理解陆弦歌这种满脑子都是学习作业刷题的书呆子。不过笨蛋一个,他也不用理解。

陆弦歌摸着凹陷的胃部,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小声说:“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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