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多了是非多
望翻滚。
“去浴缸里面。”
浴缸的水温适宜,但是对于现在滚烫的两人还是热了点,水雾朦胧,成了两人的催情剂。
“姐姐,安安和你玩点好玩的好不好?”
随后直身跪在浴缸中,抓住崔雨薇的头发,迫使她趴在了安安的身下。
动作突然,崔雨薇被呛了水,忍不住咳嗽。
“咳咳咳……”
“姐姐,含住它。”
安安的声音诱惑又带有恳求,让崔雨薇忍不住照做。
她含住了水下安安的那根肉棒,略带生涩地吞吐,同时水下的窒息让她生出不一样的快感。
安安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往她的喉咙深处顶撞。
“啊,哈啊,姐姐好棒,安安真的好舒服……”
“唔,啊啊……”
在几轮的顶撞后,安安把崔雨薇从水中捞出,含住了她的胸,并一路往下,同样浸入水中。
崔雨薇在他的舔舐下也体验到了绵绵快感,浴池的水波荡漾,被她的律动打乱。
两人的唇舌重新交缠在一起时,崔雨薇忍不住问他,“安安,这么会玩,跟谁学的?”
“当然是无师自通了。”
“不如跟着我?”崔雨薇深知,这种会玩的骚浪贱才适合做她的调味剂,死板的男人结了婚除了当表面上的夫妻外没有任何用处。
“不要~安安的身体才不甘心只给一个人玩呢。而且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
“哈哈哈哈,那你女朋友知道你来卖?”听到他这样说,崔雨薇反而越满意,这种没有道德感的发言,不要太合她胃口。
“现在,安安只是姐姐一个人的……”
回到床上,安安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准备进入主题。
“雨薇姐姐,是我先干你还是你干我?”
安安俏皮眨眼,仿佛真的是个孩子。
“那就你先来。”崔雨薇把腿盘上了安安的腰。
安安进入时,崔雨薇发出满意的呻吟,“啊……嗯……啊啊……安安,用力……啊啊啊……”
因为药物的原因,安安正用力地撞向她的更深处,把她的声音都撞碎。
床头的电话响起。
崔雨薇看都没看就接起。
随后便听见了莫情的声音。
她拍了拍安安的腿,示意他动作小一点,不然声音可就太大了。
莫情打电话来也不为别的,只是说了一些两家项目合作上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借此脱离尴尬的场面。
什么电话要这个时候打来啊?崔雨薇看了看时间叹气,害,谁叫她就喜欢莫情呢?索性翻了个身,把安安压在下面,自己在他身上前后缓慢晃动。
安安乐得轻松,扶住了崔雨薇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
“情姐,你倒是什么时候那么关心合作的事儿了?不会是用我脱身吧?”
莫情一时语噎,这是肯定的。
因为她看着林初的那张脸实在下不了手。只能借口想起什么很重要的工作脱身。
只是没想到崔雨薇这边捡到了出门没打到车的安安,正玩得尽兴。
安安用力一顶,崔雨薇没忍住娇喘吁吁,莫情一听翻了个白眼。
“早说你忙呢。”
“忙?忙也没有你重要啊,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可不就是吃顿饭一样简单……”
没等崔雨薇说完,莫情挂了电话。
崔雨薇呆滞两秒,然后噗嗤笑道:“行,那我们现在来忙正事。”
随后房间里就是火热旖旎。
第二天中午,从沉睡中醒来的崔雨薇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啧啧称赞。
“这鼻子做得还真不错。”
“嗯,这嘴巴也挺好的。”
……
忍不住再亲了亲他。
安安悠悠转醒,“姐姐,今天再玩可就要加钱了。”
“加。”
“别别别,昨天晚上你太粗鲁了,后面还没恢复呢~”安安略带嗔怪。
“那就给姐姐留着,下次再好好玩,一,玩。”
两人事后的温存持续了半小时,便各自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安安看着崔雨薇留下的这一沓钞票,打开窗户,面无表情地扔了出去。
钱吗?他最不缺了。
古代陆和x莫情
宴月楼最近多了个男花魁。
是莫家出名的纨绔三小姐一掷千金投出来的。
加上这花魁的样貌确实出众,担得起这花魁名头。
是以,这花魁就住在宴月的最顶楼最大的屋子等莫三小姐来。
可莫三小姐早就忘了这么个人了。
今天莫情路过宴月时险些被楼上掉下花盆砸到,等她从惊魂中回过神来,僵硬地抬头看知道,花盆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新花魁陆和的。
“花魁,你是要你恩客的命吗?”
恩客不恩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妈妈揪着他耳朵让他跪在莫情脚下赔罪时他脑子里根本想不到别的,只有自己被她狠狠鞭笞的预感。
耳朵发红发烫,静室里只有莫情独自斟酒饮酒的声音。
“宴月楼里连这点规矩也不教你吗?”莫情点了点桌子,努努嘴,“你们都让客人自己倒酒?”
“不不不,不敢。”陆和连忙起身,颤颤巍巍把酒倒上。
“胆子真小,没意思。”
陆和:“……”
“胆子那么小,还敢故意让我过来?”
陆和闻言一怔,随后羞愧低头。
是,确实是他让人想法子吸引她过来的,可他万万没想过谋杀啊!
“来,我也不为难你,把酒喝了,我就既往不咎。”
莫情点点酒壶。
陆和嘴唇一咬,横下心,仰起头就把酒壶里的酒喝个干净,末了还擦嘴,“嘿嘿,好酒。”看来是酒醉,下一步就是发酒疯。
“可不是好酒吗?玉暖香,”莫情嘴角勾起轻笑,在他耳边道:“温情一壶玉,暖,香。”
陆和一听,懂了。
酒疯又憋回去了。
今天晚上自己要献身了,可是,“不可以,阿白……阿白还等着我回去……”
阿白是他许久以前在村里就私定了终身的情人儿,她说等她回了京城就来寻他,不止让他做暖床小侍,还能抬他做侧夫。
可他都等了两年了,情人还是不来,他便自己来了。
来到这才知道京城中没有白暗香这个人。
他苦等两年白等不说,还被人抓住卖进了宴月楼,锁了半月,他才认命,谁知道自己会成花魁?又有谁知道自己想借恩客的面子离开宴月也不成,现在连身子也保不住了……
“阿白是谁?”莫情皱眉,十分不满这个在自己身上乱蹭的人嘴里还呓语着别人的名字。
“是……是我的……心上人……”陆和发冠,腰带散落床榻之下,顺黑的长发披散在枕上,白里透粉的香肩半露,充满情欲的双眼随着莫情转动。
“那我叫什么?”
“叫叫,叫,莫情。”
“对,是你恩客,是你相公莫情,记住了吗?”
“记住了。”
陆和双眼洇出泪花,太难受了,可他不想把身子给这个……这个嫖客!如果是阿白,她肯定会温柔的。那就算不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