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胧月(喝N/背德/)
,你就是虎贲将军的独女吧。”年世兰主动找上门来,即将出嫁时年羹尧便怕她受委屈,特地差人细细为她分析了这四王府中的形式,她从未在意过这些弯弯绕绕,也更看不上庶出的福晋,只是对这个与自己同为将门独女的齐月宾多留意了一下。
“嗯,家父与年将军也算旧识了。”齐月宾淡淡回答,手上的笔墨不停。年世兰有些不快,她年大小姐什么时候说话不是人人仰望着的,她快步走到齐月宾面前,一把夺过那支碍眼的毛笔。
夺笔时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齐月宾的手背,她手心忽然又传出温热的感觉,而齐月宾的后颈,也隐隐有些发烫。“妹妹有话好好说,别拿我这笔撒气呀。”齐月宾这才笑着抬头,盯着面前因为灵魂印记异常而有些失神的人。
“虎贲将军难道没有教过你,与人交谈要盯着对方的眼睛吗?”年世兰回神,齐月宾笑笑:“那年将军就是这样教自己的妹妹的吗?”说罢,她将沾了墨迹的袖口举起,对着年世兰轻晃。
“不就是件衣服吗,我赔你就是了。”到底是自己错了,年世兰有些心虚,言语上少了几分跋扈。“不碍事,只是我身上也沾了些墨迹,还需沐浴更衣,妹妹若是无要紧事,就请回吧。”齐月宾话里皆是送客的意思,“要再不走,我可就当妹妹是要替我更衣了。”
年世兰当然是没听懂这话的言外之意,有些懵:“那我帮你脱了?”齐月宾一愣,随即应下:“好啊,那我先谢过妹妹了。”年世兰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摆手:“这成何体统,姐姐快沐浴吧,我先走了。”话音未落人便已经出了门。
齐月宾长舒一口气,抬手摸着自己微微发热的后颈,嘴角上扬。而殿外的年世兰正摸着心口顺气,她年大小姐何时有过要侍奉别人的念头,今日真是鬼迷心窍了,哦不,是齐月宾迷心窍了。她忘记了,自己今日有些异常的灵魂印记。
“齐姐姐,我们去骑马吧!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骑术!”年世兰一如既往地推开门就直接进来,却撞见齐月宾正被丫鬟服侍着正在穿衣,那单薄的里衣根本无法掩盖住她的…年世兰又砰的一声关上门,嘴里念叨“我没看见啊,大家都有的东西,我干嘛看你的,你比不过我啊。”
齐月宾更衣完毕后一开门就看到正在碎碎念的年大小姐,她微笑着牵起她的手:“不是说骑马吗?走吧。”年世兰被她牵着走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撇撇嘴:“谁要你牵了。”话虽这样说,手却老老实实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与齐月宾在一起久了,她只当是自己本就体热,不再去深究那奇怪的灵魂印记了。
多年不骑马了,她到底是比不上年世兰那般身姿矫健,只慢慢地围着马场绕圈子,但不知道这马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竟突然狂躁了起来。齐月宾死死抓住缰绳不敢松,却渐渐没了力气。
“放手!”耳边传来喊声,齐月宾听了竟真的就这样放了手,随即被人拉到了另一匹马上,几乎瘫软在了那人的怀里。年世兰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缰绳,嘴也不闲着:“齐月宾!你不会骑马就别逞强啊!今天要是没有我你得摔成什么样!”她是一点也没想起来是自己带着齐月宾来骑马的。
齐月宾也不反驳,喘过气便回她:“嗯,多亏了我的世兰妹妹骑术了得,这才让我这般平安。”许久没听见身后人的回答,齐月宾正准备让她放自己下来,却听到身后传来质疑:“齐姐姐,你这后颈上的芍药,是你的灵魂印记吗”齐月宾赶忙否认:“不是的,我没有灵魂印记,这芍药是我幼时便被纹上去的。”年世兰半信半疑,撩起齐月宾的头发准备仔细看看,却被人抓住了手:“我有些难受,回去吧。”年世兰听到这人难受,也就把看她后颈的念头放下了,连忙唤来下人备轿。
年世兰一度都以为,这偌大的王府中,只有齐月宾会永远都在陪她的身边,只有她会不带任何目的与自己相处。在她渐渐习惯了在这没有人情味的地方生活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年世兰今日起床便有些昏昏沉沉的,用膳时更是用了不到五筷就反胃到不愿再吃,颂芝替她找来了了太医。“恭喜福晋,您有喜了!”年迈的老太医激动地跪在明白这一胎对年家的重要性。
原来怀孕是这般难受的事吗?年世兰喝下老太医准备的黑黑的安胎药,忍住想吐的欲望听着这人絮絮叨叨的叮嘱。“您一定要注意不能吃任何外来的东西,就连年将军心腹准备的吃食您也得给我过目……”老太医不厌其烦地说了几十条规矩,年世兰皱着眉打断他:“别说了!再听就吐了,我要是吐出来了一定不让哥哥轻饶你!”
“颂芝,备轿去齐月宾那里。”年世兰捏了捏鼻梁,不顾那老太医不能把有孕消息传出去的嘱托,径直往门外走去。
“侧福晋还在午休…”吉祥守在门口一脸为难,尽管每次她的阻拦都没有什么作用,可她仍是忠心耿耿地守着齐月宾。“好,我等她睡醒。”年世兰今日却反常的好说话,点点头就往侧房走去。
还没走进门,身后传来齐月宾温柔的声音:“吉祥,请年侧福晋进来。”年世兰也没等吉祥答话,转身推门就往齐月宾床前走去。齐月宾穿着一身纯白的里衣,在床上望着她,年世兰竟久违地感受到了手心印记发烫的感觉。
“齐姐姐,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年世兰没由来有些紧张,身后的颂芝比她更紧张,低声提醒:“福晋!这件事…”年世兰摆摆手让她出去,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齐月宾,还是退了出去。
“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这么神秘啊。”齐月宾问。“我,我怀孕了。”年世兰拉住齐月宾的手,掌心的印记贴着她的手背,似乎给了她一种不可言说的力量。
“这是好事啊,你和王爷说了吗?”齐月宾还是那个笑容,可年世兰却莫名觉得她的脸色白了许多。“还没有,王爷这几天不在京城呢,我法的抽插给齐月宾带来的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但她只能受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发怒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倒在一旁陷入熟睡。齐月宾颤颤巍巍起身,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下身此刻已然流出丝丝血液,她忍受着撕裂般的剧痛简单清理了一番,绝望地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的年世兰已经不在了,还微微有点温度的床榻表示着这人才走不久。床前跪着的吉祥小声哭着,齐月宾开口问:“哭什么?”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吉祥抽抽噎噎回答:“都怪我,要是我昨晚留下来守着您,就不会这样了。”齐月宾摇摇头:“你是拦不住她的,这本就是我该还的债,替我上药吧。”
下身的伤口触目惊心,吉祥上药时哭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颤抖,齐月宾叹了口气,准备接过药自己来,却听门外再次传来了年世兰的声音:“你就这般欲求不满吗?昨夜才让你舒服了,今日就忍不住找下人来帮你?”
年世兰示意颂芝把床前的吉祥拖出去,将她手中的药抢到手中把玩:“这种品质的药你都能往身上抹?”齐月宾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年世兰,年世兰随手将那药一扔,拿出自己准备的药往齐月宾伤处抹。
年世兰上手当然是没有轻重的,几次都逼得惯会忍痛的齐月宾发出痛呼,她嘴上说着:“我这是在罚你,你好好受着,不准出声!”只有齐月宾能看到,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心疼在她眼底蔓延开。颈后微微发热的印记在提醒齐月宾,这人心底里还是有自己的。
“福晋,您今日早些歇息吧。”吉祥从外面回来,看着齐月宾仍穿着白日的衣服现在殿外便急匆匆将挂着的披风给她搭上,“这府上都传开了,今日中秋,王爷带着那福晋入宫赴宴了,年侧福晋生了好大的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