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风起8
续缠上来,拨开本就松垮的领口,捏住季知遥胸前的乳尖揉搓起来。
这具躯体才被吵醒,正有些懵懂,浑身散发着温热的气息,让人依恋极了。
季知遥偏过头,并未拒绝,只是也没什么接纳的动作,只是一言不发地杵在那里,任凭俞元放肆。
见如此,俞元便把他放倒在床,利索地扯掉亵裤,露出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季知遥的皮肉正微微透着红,慵懒地躺在俞元身下,色气至极。
俞元喉结一动,俯身到季知遥腿间,扒开那处软肉,揉起还泛红的穴口。
那处因为前夜激烈的性爱,还有些合不拢,在俞元的挑逗下开始一张一合起来,只是随意地揉了几下穴口,便隐隐溢了些晶莹的液体出来。
俞元眸底一沉,伸出舌尖,将穴口的皱着一一舔平。
季知遥呼吸一顿,身体忽然紧绷起来,抓住俞元的手臂,皱眉道:“你…唔……你干什么?”
俞元抓着大腿根,侧脸亲了一下,笑着喊了一声:“阿遥。”
本就敏感的穴肉忽而被一条湿热又极为柔软的东西入侵,灵活的舌头自带着足够的津液,插进去简直毫无阻碍。
季知遥微微抬起腰,抓着俞元的手臂想将他推开,但终究是有心无力,不一会儿就彻底沦陷在那条灵巧的舌头下。
俞元的舌尖相比季知遥,略微粗一些,平常亲吻时便十分具有侵略性,此刻它正游走在那条湿腻的小穴中,粗硬程度虽说不能与阴茎相提并论,但却比几根手指更销魂蚀骨。
那条舌头时而舌尖上卷,抠挖着敏感的肠壁,又曲起舌苔,来回摩擦在之前被操得有些糜烂的嫩肉上,舌苔上粗砺的小肉粒挤压着脆弱的肠壁,带起一波盖过一波的酥麻感。
季知遥的腰越抬越高,又被俞元抬手按在掌下,他抓着被褥,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得很开,被那只舌头操得喘息不止。
俞元长发擦在他腿间,痒痒地挠着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直让人浑身都泛起一股要命的酥麻感,却又偏偏差了一截,总感觉不够。
季知遥张嘴喘着气,抓住俞元掐在他臀肉上的手,难耐地叫了几声,缓缓道:“嗯…别舔了……”
俞元应声抬眼,见季知遥被他舔得动情,眼角都红了,薄唇晕染上热气,水润极了,引诱着他吻上去。
他舔掉嘴边的液体,尽数吞下,欺身上去,按着季知遥的后颈吻了上去。
同时,他又扯下一截腰裤,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扶着柱身,慢慢地插了进去。
季知遥闷哼一声,抬腿缠上了他的腰,手也正准备环上俞元的脖子,却半路被抓住了。
季知遥被亲得眼神迷离,皱眉不解地望向俞元,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俞元手上那条布帛给捆住了手,又绑到了床头。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咬牙道:“你发什么疯?”
俞元咧嘴一笑,亲了亲季知遥的嘴角,道:“阿遥你自己说送我的。”
他垂下头,看着季知遥白而精瘦的身体在夜色下被照得发光,嶙峋的骨头在他胸下和腰侧打出阴影,显得苍白而脆弱,像易碎的瓷瓶。
俞元俯身吻过去,一路从耸立的锁骨,吻到肚眼,留下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渍,虔诚而色情,吻得季知遥浑身颤抖不止。
最后他将手放在凹陷的腰窝,宽大的手掌包着一小部分臀肉,用力抓着,终于挺胯操了起来。
季知遥双手被绑在床头,腰部被操得微微上抬,身体几乎没了支撑,全靠深深插在他体内的那个肉棒,似乎这样微微悬着,被插入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深入了。
他大口喘着气,“啊啊”地叫着,十指胡乱地抓着空气,后穴先前就被那只舌头操得濒临高潮,此刻粗长的阴茎捅进来,插得又深又狠,比刚才舒爽几十倍,不一会儿就射了。
他后穴猛地一缩,双腿缠得越发紧,偏过头靠在手臂上,在俞元依旧猛烈的操干下继续抑制不住地呻吟着。
俞元俯身,掰过他的脸,伸出舌尖深吻起来,下身托着他的臀,又抬高了一些,双腿几乎对着,肉棒埋得更深了。
季知遥胡乱地叫着,细碎的喘叫声从嘴角漏出,十指用力往前抓着,虚虚地略过了俞元头顶飘起的几根发丝。
两刻钟后,俞元抽出涨得发紫的肉棒,用力抵在臀缝处插了几下,射在了季知遥腿间。
粘稠的乳白液体自上而下地缓缓流着,淌进臀缝,绕着大腿,滴到了床上。
俞元方才快要射了,插得极深,急促而猛烈,季知遥跟着又射了一回。
他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顾不上脏乱,踢着小腿想要躺得舒服点。
俞元却忽然又抓住他的脚踝,射过两次的问题格外敏感,被粗糙的手心抓得一阵酥痒,季知遥忍着小腹的痉挛,不悦道:“解开。”
俞元俯下身,手掌攀上他被捆着的手腕,低声笑道:“阿遥再送我几条好不好?”
“我还想捆上这里,”他手心一转,指尖略过季知遥微微仰起的脖子,又划到乳尖、臀峰,“这里……还有这里……”
季知遥抬脚一踢,没好气道:“没有了,滚。”
俞元笑着,轻啄着季知遥的嘴缝,道:“那就以后再说。”
说罢,他又扶起半硬的阴茎,抵在穴口,舔了舔嘴唇:“再来一次,好不好?”
季知遥哼笑一声:“我说不好呢?”
俞元低声委屈道:“阿遥舍得让我又硬一宿么?”
季知遥偏过头,毫不犹豫回道:“怎么舍不得。”
俞元见状,便插进两指,故意搅动一番,听着季知遥忽然加促的呼吸,舔着嘴角,笑道:“当然舍不得了。”
说罢,他便抬腰,又不紧不慢地插了进去。
季知遥微微皱眉,被过度操干的肉穴在抽插之下渐渐生出一丝痛意,不过转瞬即逝,很快便被灭顶的快感给掩盖了。
他轻轻哼着,毫无反抗之力地又被操了一顿。
完事过后,俞元舍不得将阴茎从温暖舒适的肉穴中拿出来,故意往深处捅了捅,问道:“就这么放一晚上好不好?”
季知遥背过身,冷冷道:“你若是不想活了可以试试。”
俞元闻言一顿,讪讪地把阴茎抽出来,乖乖抱着人入睡了。
因昨晚被折腾了两次,季知遥下半夜睡得很不安稳,不过卯时就醒了过来。
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以及身边早就凉了的被褥,揉着涨得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身来。
虽然没睡多久,还有些精神不济,但季知遥却彻底醒了,毫无睡意。
他被山中清晨突袭的凉意冻得一哆嗦,下床去点燃了炉子,在柴火“噼啪”的响声中发起了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光渐亮,季知遥听见山下传来阵阵鸡鸣,起身走去推开了屋门。
山间雾气霎时间扑了满面,季知遥眼睫上都沾满湿意,皱眉用衣袖擦了擦,听着林中鸟叫,顿感无趣,又回屋躺床上睡起了回笼觉。
日上三竿后,季知遥悠悠醒来,屋中依旧除他以外再无旁人,不见半分人气。
他拨了拨早就熄灭的火堆,走去桌边整理药材,然后摸到了一个信封。
季知遥一顿,扯下眼布,将完整的信封撕开,抖出里面的信纸,面色平静地看了起来。
半炷香后,他将信纸和信封一同丢进还飘着火星的木炭里,静静地看着它们被火焰侵蚀出数个黑洞,最后消失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