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汜水渡口

 

水下。

这次她有了些经验,几次放松,终于让性器头部顶在了自己喉咙深处。

紧致湿滑的触感令边仲不由得喟叹一声,抽送几下。

可这样的动作无疑让管双鹭无力招架,她松开了紧紧包裹男人根部的双唇,泉水涌入,害得她呛住。

“咳咳。”被边仲一把捞起的女人咳嗽着,面色潮红。

“侍弄辛苦,小生怎么舍得姊姊做此等粗活儿。”边仲为她拍背顺气,道。

水中腾挪便宜,他变换了位置、立于她身后。

男人有力的小臂从她左胸下侧斜向上,插过两胸之间,最终五指扣住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则在水下抬起她的一条腿。

骤然失去平衡,管双鹭颇有些不自在。

可这样的「不自在」很快消失了,因为边仲就这样贯穿了她。

男人性器轻易撑开女子滑腻的甬道,直抵花心。

被瞬间填满的异物感几乎让她窒息,管双鹭绷紧脚尖,想朝着远离男人的方向逃离,却被他的手掌死死钉在原地。

她的左乳因为他的刻意动作而耸成浑圆的一团,加之女子肌肤白皙,霎时几乎如满月一般。

“唔…”管双鹭见逃脱不成,只得扭头去看边仲,湿漉漉的双眸里全是讨好。

“姊姊不舒服?”边仲不亲她,转而低头去咬她的耳垂,哄道,“那小生退出来点。”

他说到做到,劲腰缓缓向后撤开。

但他实在高出她太多,倾斜的角度使得性器青筋不由分说的碾过每一寸柔软的肉壁,甚至将甬道更拓宽些。

有水流趁机侵入,烫过她惨遭蹂躏的花穴,恶意卷走用以润滑的爱液,只留下脆弱敏感的软肉。

而后终于在较浅的某处,性器前端滑过的一瞬,管双鹭哆嗦着,发出意味不明、难以抑制的呜咽。

寻到敏感之处,边仲不由得用力碾了碾,引得她拼命摇头。

“姊姊还是不舒服?”边仲感受着怀中人的战栗,曲解她的抗拒,“难道姊姊是想让小生进得再深些?”

又一次干脆利落、不留余地的贯穿——

“唔…嗯…”管双鹭仰起头,濡湿的发丝凌乱在脸颊,随着胸前沟壑没入水中,她眼尾泛红,像是一副被欺负的狠了、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细密的吻顺耳垂而下,铺满女人颈侧。

他就在此刻抽插起来,缓慢而深刻。

管双鹭几乎要在欲望中溺水,胸口猛烈起伏着,口中泄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呻吟。

肉体相接的默契随着快感层层攀升,抽插激起有规律的水浪,令寻常的水声也显得淫靡起来。

水下管双鹭看不见的地方,边仲却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屁股高翘,交合的地方微微发红,他忍不住去揽她,让她更靠近自己。

肌肤相贴之间,他甚至摸得见因自己的顶弄而反复隆起的、她小腹微微的弧度。

边仲眯了眯眼,加快速度——

深深贯入又彻底拔出。

每拔出一次,管双鹭便哆嗦得更狠。

水汽汇聚成大颗的眼泪被他温柔吻住,未被沾染的双唇几度邀宠,男人终于如她所愿,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破碎的嘤咛是绝佳的催情毒药,边仲感受着女子甬道一浪紧过一浪的吸裹,闭眼感受即将到来的巅峰。

而他的心口就在此刻猛烈刺痛一下,再睁眼却是衣衫干爽的躺在温泉边,管双鹭正蹲在一旁。

边仲此刻前襟敞开,有血珠凝在胸前,场景的诡异变换使得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见他醒转,管双鹭不由欣喜道:“好在此处放了常用的药,我方才以沉烟封穴,推毒药逆行,自胸口引出,现下可解了毒了吧?你运功试试看!”

边仲盘腿坐起,顺从的运行起内力,果然恢复如初。

“姊姊妙手。”他握了握略酥麻的手指,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只得先答道。

“不过我听闻,嗅闻沉烟之人易真假颠倒、坠入幻梦,”管双鹭笑吟吟道,“不知小相公所梦为何啊?”

边仲盯着管双鹭,也不作答。

场面安静下来,管双鹭有些讪讪,靠在窗边、转头避开他的视线。

午间阳光映在她周身,在墙壁投下斑驳人影。不知是暖日还是温泉,又或是什么旁的缘故,管双鹭耳垂泛红,几乎连侧颊都莹润几分。

「怎么这般容易害羞。」边仲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土,很快想定如何回她。

男人跨几步向前,直接扳住她双肩,逼她看向自己,目光坚定道:“小生梦了姊姊,姊姊方才与我鸳鸯交颈、情根深种。”

“荒…荒谬绝伦……好歹我刚救了你一命,何必拿我玩笑!”管双鹭眉间微蹙、举拳锤他。

“姊姊不信?或许方才之事于姊姊而言,只幻梦一场,但姊姊救小生性命一事确实为真,”边仲顺势握了她的手、贴上自己心口,语速更快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小生愿将姊姊视作余生相携共渡之人。”

他掌温极热,眼中更是爱意赤诚。

“医者仁心、理当如此,你倒也…不必过分介怀。”管双鹭招架不住,声音都低下去。

“非也,姊姊……”边仲乘胜追击。

“二位小友,还未寻到皂角吗?”老翁骤然催促。

“寻到了!”管双鹭如蒙大赦,扭身翻窗、返回室内。

边仲也不多做阻拦,只笑看她逃跑,片刻后提盆跟了上去。

湖边老翁见二人神色与先前不同,也不细问,只笑眯眯看着。

边仲扎了裤腿下水,真就认真洗起外裳来。

管双鹭抱臂靠在老翁身旁的树边,仔细观察。

老翁蒲扇盖脸、仰面躺着,一只手垂到地上,在他手边便有一只茶碗,俨然与室内桌上的是一套,里面还盛着半盏水。

他的另一侧,鱼竿斜插入泥土:“待鱼咬钩,便可作鱼脍。”

“敢问老前辈,湖中都有些什么鱼?”管双鹭问道。

老翁笑道:“寻常鲫鱼,小丫头可要与老朽同乐?”

“晚辈于垂钓并不精通,怎敢班门弄斧。只看看湖光山色也罢,”管双鹭抱拳,“桃花流水,这般野趣。不知这湖可有名字?”

“自然有,此湖名唤袅袅。”老翁答。

“湖上老人坐矶头,湖里桃花水却流。竹竿袅袅波无际,不知何者吞吾钩。”管双鹭吟道。

“不错,正是源自此处,”老翁坐起身,将茶水一饮而尽、看向她,“文人酸诗,小友竟也知晓。”

“姊姊,接刀!”边仲骤然扬声唤管双鹭,向她抛出手中短刃。

他用力不大。

眼看接不到,她只得向前奔去,不料边仲也从水中跃起,腾挪不及、错身之间男人将她拢进怀中。

“他的茶碗里也有与周散。”管双鹭压低声音。

边仲了然:“是谜面。”

只片刻,二人再靠近老翁时,他已不省人事。

管双鹭转身欲走。

“在这。”男人拦住她,自怀中掏出沉烟、递进她手中。

轻车熟路。

边仲眼看她点燃沉烟,又以食指按压老翁腕上一寸。

“迟了。”管双鹭喃喃,“他应该在咱们出来之前就喝了半盏,想救他必得是解药才行。”

边仲问道:“看那诗的意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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