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喝东西容易酒后——(2)
活,甚至不能让天龙人的头发丝折一根。反正他吹的是天龙人的护卫,是在赞叹天龙人的伟大,和什么cp没有半点关系。
而他的下属们只需要充当无情的开船工具人,一起出航的军舰也只需要充当充门面的摆件,再放放水,让军舰受点无伤大雅看起来吓人的小损伤,就能在进一步应证“条件有限”的同时,蹭到好面子的大手笔天龙人的免费翻新服务。同时称得上悠闲得接过cp们抓住的海贼通通丢进军舰底层的牢房里。
可以说,有阿基亚这一路明着暗着顺毛灌迷魂汤,海军们过的比平时日常巡逻还悠哉,就是苦了那些cp特工们了。但哪有海军会在意他们如何呢。
阿基亚告别麦哲伦,捶捶有些发酸的腰,揉揉僵硬的脸颊,接过副官递来的蜂蜜水喝了两口,欣赏片刻世界政府直接批准通过的军舰全面升级申请书——当然,世界政府出钱,不走海军财政部——愉快的挥手下令返航,带着外表完全翻新一遍、设施也即将全面升级的军舰,奔赴自己美好的带薪假。
有哪里不对。
处理完本部堆积的工作,递交了本次长达两个月的护送任务的报告书的阿基亚看着这几天不知第多少次跑到自己办公室坐着的萨卡斯基,感到不对劲。
萨卡斯基来找他很正常。不管是上班时间的公事公办还是下班时间的友人聚会都很正常。
当然,萨卡斯基单纯在上班时间跑他这摸鱼他也不介意,但他并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
倒是那两个摸鱼老手因为他的不定时频繁出没,最近都没怎么来他这里了。
扯远了,总之,在他一回本部就开始加班加点处理工作只为早日拥抱假期的忙碌时候,总是没必要的在他身边出现又不发一言的萨卡斯基,非常反常。
即将离开办公室一段时间的阿基亚抽出元帅签了字的批假条,郑重的摆在处理好的文件堆上面,特意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力求完美表明自己“不想被打扰”的心愿。
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相关,阿基亚起身离开办公桌,假装没注意到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高大人影突然的僵硬,泡了两杯热茶,又准备了点茶点,这才托着托盘坐到萨卡斯基对面。
将其中一杯茶水放到萨卡斯基面前,茶点摆放在正中间,阿基亚转了转自己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暂时没有喝的意思。
萨卡斯基倒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端着杯子盯着水面立起的那根茶叶梗没了动静。
阿基亚头疼的看着对面的锯嘴葫芦,先开了口。
“战国元帅给我批了十五天的带薪假,明天开始。”
本来是十天的,看到他带回来的世界政府出资的军舰升级的文件,元帅大人豪迈一挥手给他多加了五天,然后紧急开会商议如何最大程度踩着世界政府底线薅干净这波羊毛。
“嗯,我知道。”萨卡斯基平静应声,“我也和元帅申请了年假,也是明天开始。”
这他倒是不知道了。估计另外两个人也不知道。阿基亚心下放松不少。
“休几天?”
“一周。”
阿基亚发出邀请:“今晚一起喝一杯?上次说等我回来聊聊。”
“好。”萨卡斯基答应了,又紧跟着补充:“今天不在外面。”
阿基亚彻底放下了心,露出轻快笑容:“那这次来我家?这次出去买到了几瓶好酒,我们先背着他们两人喝。”
萨卡斯基冷哼一声:“一滴都不给那两个混蛋留。”
阿基亚笑着应声:“好啊,全喝掉好了,等会下班先陪我去买点食材。”
他又问:“下酒菜想要什么?”
“你决定就好。”
于是阿基亚在心里“唰唰”写起了清单。
但当晚萨卡斯基的坦白远远超出了阿基亚的预期。
有哪里不对。
海军本部大将,代号“赤犬”,自然系岩浆果实能力者,海军顶尖战力之一的萨卡斯基如此断定。
异常是上午的某个时刻开始的。
他不常有的和好友前后出了自己家门,在平常的时间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像平常一样处理文件。
然后,在处理文件的中途,感到了些微的身体不适。
他起初只以为是错觉,亦或者昨晚喝多了酒的后遗症,毕竟他并没有喝醉,自然也就没喝醒酒汤。
不适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抵只有半个钟,也很微弱,他也就越发确信只是因为昨晚喝了酒。
直到他处理完一堆文件后在下一堆文件送来的中途去了趟卫生间。
在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的时候,作为实力出众的强者,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的萨卡斯基,敏锐的发现了不对。
在困惑、不解、难以置信中难得对自己的判断生出怀疑的萨卡斯基走入了隔间,在长达十分钟的思维升华后,确认了自己判断的正确性。
却巴不得自己判断错误。
但否认现实是弱者的行为,作为身心如一的强者,萨卡斯基认清了现实,再次陷入了长达十分钟的哲学思考。
在迟迟不见大将回来的副官寻来后,萨卡斯基快速摆脱了哲学,回归现实,花了不到一分钟理清前后,找到了最有可能的原因,冷静了下来。
冷静镇定的大将带着副官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然后在午休时间找上了原因本人。
但是,萨卡斯基高估了自己的接受度。
看着听从自己的要求拒绝了另外两位大将和一堆同僚,和自己单独用餐的好友,萨卡斯基陷入了沉默。
好友白皙的颈间还系着他给的那条丝带。墨绿的丝带缠绕了一圈又一圈,萨卡斯基知道那下面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不仅仅是脖子,几乎可以说是上半身的整个正面,都布满了他的印记。
脸颊鼓起来安静咀嚼的好友注意到他停留过久的视线,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在他的沉默中,好友似乎误会了什么,咽下嘴里的食物后用那双称得上艳丽的绿眼睛看着他,对着他露出一个不含任何意味的纯粹笑容,抬手解开了那条色彩浓重,相比他的眼睛却显得暗沉的丝带。
他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止,那双骨节分明的白皙双手继续往下,解开了领带,连着丝带一起放到一边,又松开领口,一直把扣子开到了那件深灰的西装马甲的领口处。
露出不浅的沟壑和大片柔韧的肌肤,以及遍布的嫣红吻痕与零散的青紫咬痕。
说实话,单论暴露度对于这片海上的自由的男人们来说远远不算高。甚至萨卡斯基自己露的都比那多。更年轻的时候甚至有段时间直接敞着前襟,大咧咧露着胸腹。
但放在阿基亚身上似乎就与众不同了。
萨卡斯基很少见他在人前衣衫不整的样子,刚认识那会儿更是这样。
他穿得最多的是衬衫,严严实实的扣到最顶上。其次是各种各样的卫衣,虽然宽松又随性,但领子向来不大,顶了天露出小片锁骨。
也就后来熟识了,交情一点点深,他的距离感也一点点消,偶尔的能看到这人穿着睡衣浴衣露出点胸膛双腿,或者打打闹闹间衣服凌乱,不知哪里被撩起破损,露出片片白得晃眼的颜色。
再想看到他去了遮掩,也就是受伤了处理伤口或者一起泡在澡堂了。
但如今,他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之好了。
他看得久了点,他便估摸着他的心思解了衣扣。
萨卡斯基并不怀疑,若是自己开口的话,即便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