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喝东西容易酒后——(1)(醉酒、T舐、腿交)
呢。”
萨卡斯基动作一顿,咽下最后一口,差点被呛到。
“你打算用什么喂?”
阿基亚无言地吐舌。晃晃空了的杯子,问他:“还要吗?”
萨卡斯基显然犹豫了,最后还是没有因为想要嘴对嘴喂水而再喝一杯。
成熟的大人会选择直接索吻。
阿基亚笑着低头吻上他,深入又黏糊,混着水声。溢出的津液顺着唇角落下,他捧住萨卡斯基的脸颊,用掌心蹭掉晶亮的水迹。
拿起刚刚一起拿来的毛巾,阿基亚尽可能擦干净萨卡斯基身上的狼藉。被温水浸过又拧干的毛巾力道适中的蹭过皮肤,但对在长久快感下变得敏感的身体来说有些刺激过头,有细微的舒适感和酥麻触动感官。
颈根上早已经干掉的血渍,胸腹上散布的液体,腿间的蜜液……女穴喷出的液体大多溅在了床单和阿基亚身上,只是皮肤上沾着,很容易就擦干净。胸口腹部则是大量已经水化的精液,混着潮吹的液体,简单的擦拭难以清理干净。
捏了捏手里都快能滴下液体的毛巾,阿基亚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去换一条,但萨卡斯基已经不想忍耐过于温吞的快感了。
“已经可以了。”上身有点黏糊糊的,但是还算能接受。
阿基亚把毛巾放到一边,又挤到萨卡斯基腿间。
“这次要真的进去了哦。”
“嗯。”萨卡斯基看了他下身一眼,“你还真是能憋啊。”
绿色的眼睛又眯了起来,有力的双手掐着他的腿弯抬起。
“因为我不是重欲的类型嘛。”硬挺的性器压上柔软的肉瓣,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地热情含住顶端吮吸。
“不过看到萨卡斯基这么诱人的样子也稍微有点忍不住了。”
黑色的长发随着他弯腰咬住身下人喉咙的动作滑下,扫在萨卡斯基赤裸的腰腹,带起混着凉意的痒意。但萨卡斯基的注意力没有分在那上面分毫。
“呃啊——!”
脆弱的致命处被尖锐的虎牙抵住,随着用力略微陷进皮肤,伴着钝痛和让他下意识紧绷身体的危机感,彻底的被填满的饱胀快感将男人淹没。
粗长的性器没有丝毫犹豫的贯穿柔软的层叠穴肉,直直占据未被触及过的最深处,大力撞上宫颈口,一路破开软肉的滚烫快感混着深处饥渴瘙痒被缓解的舒爽,最后被突然的酸麻感侵占。
还未因要害被控制而警惕起来便先因过量的快感酥软了身体,萨卡斯基眼中几乎被逼出泪意,短暂的屏息后呼吸都颤了起来。
“好胀、哈啊……哈……”
同样带着鲜红咬痕的舌尖舔过新鲜出炉的痕迹,没有流出血液,片刻之后便会淡去。
带来强烈酸胀感的性器缓缓抽出,席卷而来的空虚让淫荡的媚肉紧紧收缩想要挽留得来不易的正餐。随着湿热灵巧的舌舔上肿大挺立被冷落许久的乳粒,阴茎以一种更加凶猛的力道捅进来,开始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又重又深,几乎要将软嫩的阴道操烂,把壮硕的高大男人逼得哭喘,“啊啊——!”
“等、一下……太快……呃呜……”萨卡斯基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颤着,结实的有力腰腹只能无力的扭动,想要摆脱近乎折磨的快感,反而在微弱挣扎下将更深处的敏感点送到无情残忍的肉刃之下,被大力的顶上骚点,直直送上高潮,“什……啊啊啊……”
又热又紧的骚穴从深处激喷出大股潮水,抽搐着绞紧的肉道咬着肉棒带来更多快感。阿基亚轻喘着眯起眼,遮盖住显出凶意的眼神,含住乳尖吮吸舔弄的同时坏心眼的按住萨卡斯基紧绷乱颤的腰,另一只手捏住挺翘的红肿阴蒂,在丝毫没有放轻力道的抽插着男人嫩穴的同时用上几分力道揉搓起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表皮,揉弄虐待其下的密集神经。
“呜……哈啊……啊……呃!”
本就高潮没多久的女穴在几下抽插下再次高潮,本该被温柔对待抚慰的身体被毫不体贴的没有丝毫停顿的操弄,甚至连下身的另一个敏感点都被抓住玩弄,阴蒂被粗暴对待带来近乎刺痛的尖锐快感,抽搐穴肉在不间断摩擦下几乎错觉要热得烧起来,最深处的脆弱器官被不断顶弄,过激快感带着酸麻。
男人随着压在身上的人的动作不断晃着的身体很快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下身一热,女穴上的小口张开,雌性潮吹随着射精一起到来,透明的爱液从细小的孔里激射而出,挺立的狰狞性器跳动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两人的交合处被淫水浸透,随着肉体拍打声一起响起的“咕叽”水声异常响亮黏湿。饱满肥嫩的外阴在一次次撞击下泛起红,深色的充满男性气概的肤色与格格不入被欺凌到凄惨的柔软器官更深的激起男人的欲望,越发恶劣的刻意去顶弄萨卡斯基体内的敏感点,顶端不住戳弄藏在抽搐不止的湿软媚肉尽头的脆弱器官。
“呃……哈啊……”萨卡斯基被连续的高潮冲击到大脑近乎空白,身体瘫软下来一阵阵抽搐,喘息都被顶撞得零碎,水痕顺着眼角滑过脸侧。
“怎么哭啦?”阿基亚明知故问,松开嘴里肿得几乎要破皮的被欺负得敏感起来的肉粒,轻柔吻去泪痕,身下动作却没有放缓丝毫,“好可爱……”
“萨卡斯基,”他低声喊他的名字,带着少见的混杂情欲的沙哑,“我想看你失禁。”
残存的理智分辨出语意,无力抵抗任由滚烫凶器进出的柔弱穴肉应激般缩起,被惊人发言吓回神智的萨卡斯基和男人对视,措不及防对上一双明亮的眼。
不是以往的柔和沉静,像是某种准备发起进攻的兽,被紧紧锁定,一旦松懈下来便会被扼住咽喉,撕扯血肉,吞吃入腹。
但他早就在他面前没了防备,彼此的颈间都有着对方留下的痕迹。在致命处,却控制着分寸没有丝毫真正的伤害。
萨卡斯基紧绷的神经不过几息又放松下来,刻意的用接近失控的淫穴去夹对方的阴茎,无力发颤的腿勾住身上人的腰背,性器又深了几分,快要捅开里面那张隐秘小口。
同样因爱欲沙哑,带着纵容挑衅:“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哈哈。”男人笑起来,短暂展露的攻击性被敛起,那双眼中亮起的似乎是全然无害的明媚笑意。他咬上萨卡斯基的唇,轻轻的、湿漉漉的,像是亲昵的打闹,“你都这么说了,要是没做到不就显得我很没用。”
对早就彼此驯服的凶兽来说手铐不过是彼此间游戏的玩具,差不多玩够了也该取下来。暂时停下动作,随着阻碍的粗壮性器拔出,小股黏腻水液涌出来,身下的床单湿到盛了小潭液体,深麦色的紧窄饱满臀部和结实大腿的内侧早早就再次被打湿。
束缚着双手的镣铐被取下,细致用软布包裹过但是留下空隙与皮肤接触的坚固金属制品没在手腕上留下痕迹。帮萨卡斯基揉揉手臂,阿基亚拉着人翻到另一边尚且干燥柔软的床铺上。
“感觉搞不好连床都要一起换了。”调侃般说着,他将男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萨卡斯基的上半身被他压下去紧贴床铺,只有深麦色的臀高高翘起,抵着床铺的膝盖被分得很开,只能勉强支起下身,难以使力。
阿基亚的动作又温吞下来,双手贴着男人的身体抚摸,带着湿润液体的紧致皮肤摸起来仿佛能吸住手指,散发着热意富有弹性。
脸埋在对方的枕头里,新换不久的枕套上还留着淡淡的皂角气味,混着熟悉的气息。同样熟悉的双手在身上游走,勾起被欲望浸没的身体更贪婪的渴求。
“进来。”从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