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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好梦

 

谢南青陷入熟睡,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

一个人影潜进卧室,蹲在他的床边,用满怀爱意的目光注视着他。

人影热切地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激动的呼吸急切地喷在谢南青的皮肤上。

闻到了纸莎草的味道,霍谨宵满足地喟叹一声:“青青,你终于不躲着我了。”

爱欲是比性欲更难熬的东西,霍谨宵低头,虔诚又痴迷地亲吻着谢南青的每一根手指。

当然,他不能满足于此,他掀开谢南青的被子,爬上他的床。

霍谨宵的双腿跪在谢南青两侧,把人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他亲吻着他,挤压着他,恨不得就这样融为一体。

在充满oga味道的床上,霍谨宵情不自禁地做出顶胯的动作,隔着两人的衣服耸动着硬挺的性器。

“牛奶好喝吗?”霍谨宵直勾勾地盯着沉睡的谢南青,嘴角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呜嗯……”谢南青被人压着,发出不舒服的呓语。

“真乖。”霍谨宵啄吻着谢南青的眼睛,鼻尖和嘴唇,急促地解他睡衣的纽扣。

“青青,喜不喜欢老公喂给你的糖?”

“嗯啊……”谢南青被他挤压着,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不满地哼唧了两声,却没有醒。

霍谨宵看他这样乖软好欺,喜欢得心肝都颤悠。

一点儿安眠药而已,刚好能让他的青青做个“好梦”。

霍谨宵爱不释手地摆弄着谢南青的身体,把人翻了个面,将谢南青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处。

谢南青浑圆的臀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霍谨宵饥渴难耐,对着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扑了上去。

霍谨宵两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捏,把软肉拢起又分开,借着月色窥探那处流着蜜糖的小穴。

“唔……”谢南青迷迷糊糊地发出呓语,想避开他身上作乱的手,却点燃了霍谨宵更加狂热的情欲。

霍谨宵半张脸都埋在谢南青的下体,舔吸着他的小穴,解了瘾后,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粗硬的性器插入他的双腿之间。

谢南青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上了贼船,船上有个触手怪,用一根粗硬的触手烫他,其余的触手狰狞地把他压在船舱,不许他翻身。

“呜呜……不……”谢南青醒不过来,只能被触手怪欺负。

“不?不什么?不许躲。”霍谨宵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给自己带了个套子。

这是他第一次带套,本来是不想带的,但他怕留下痕迹,被谢南青发现。

霍谨宵不太熟练地带套,s级的性器夸张得过分,硕大的龟头一顶,套子就掉到了谢南青的腰上。

“青青,我不会带套,你教教我。”霍谨宵没了耐心,无措地对睡梦中的人求助。

谢南青当然无法回答他,霍谨宵自力更生,带好了套子,摸了摸他的嫩穴,“我要进去了,青青。”

布满青筋的性器破开湿滑的肉壁,一寸一寸地把小穴填满。

“好爽,啊——青青,好爱你。”霍谨宵被裹得头皮发麻,一下接着一下地捣入。

谢南青的船似乎遇到了海上风暴,他晃晃悠悠的在梦里颠簸,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嗯啊……啊……”

霍谨宵怕他被折腾醒了,便收住几分放肆,安抚似的去摸他的奶子。

他的双手握住那绵软的小小一团,轻声道:“乖啊,一会儿就好了,青青好紧。”

“呜呜……”谢南青只有被人按着操的份。

他的小穴艰难地吞吐着肉棒,安全套上自带的润滑剂随着不断地抽插,变成拉丝的白沫,淫靡地粘在两人私密处。

霍谨宵叼着谢南青后颈的一块软肉,咂咬吮吸,丝毫不敢松口,他怕自己一松口,牙齿就会控制不住咬破谢南青的腺体,彻底标记他。

睡梦中,无数条触手在谢南青的身上缠动,将他的身体彻底打开。

谢南青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能任凭摆布,极致的战栗与恐惧让他在梦里的角落无助地啜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南青痉挛了几下,在梦中被人强制操到高潮。

霍谨宵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套子里,谢南青这条小船终于靠岸了。

但很快,霍谨宵就发现了不对。

他喘着粗气,射过一次的性器并没有疲软,燥热也无法平息,反而愈发不满足。

他的欲望攀顶,疯狂叫嚣着想再次插进谢南青的身体,不止是插进去,他还要标记他,不只是临时标记,他要终身标记这个oga。

这不对劲。

霍谨宵撑在谢南青的身上,豆大的汗水滚落在他白皙的后背,他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霍谨宵这段日子的反常似乎因为纸莎草的刺激,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不能留在这里了,再待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霍谨宵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渐行渐远,他强撑着身体连滚带爬地跌下床,拨通助理的电话。

“霍少?”郑垣一秒接通。

霍谨宵鬓边的发丝都湿透了,断断续续道:“快来,把我带走,去医院。”

郑垣听出不对劲,他飞速赶往别墅,上来就给霍谨宵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

趁着药效上来,霍谨宵强撑着身体回到卧室,把谢南青的衣服整理好,给他盖上被子。

离开前,霍谨宵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刚踏出别墅,就一头栽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谢南青浑浑噩噩地醒来,他竟然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奇怪的是,明明是梦,他却真的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被人打了一顿。

他的嘴唇有点肿,脖子上有几道红色印记,大腿内侧的肉和后穴甚至也酸胀难忍。

谢南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奈地叹口气,走出了卧室。

“小宵,小宵?”谢南青声音有点哑。

他找了一圈,发现霍谨宵不在自己的房间,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

奇怪了。

谢南青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没有人接。

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发过去了几条消息,直到下午都没有得到回复,但霍谨宵向来是秒回他的。

找不到人,谢南青一整天都坐立不安,直到傍晚,终于有了霍谨宵的消息。

“霍夫人,我是霍少的助理郑垣。”

“霍谨宵在哪?”谢南青焦急道。

“霍少在医院,他……”郑垣欲言又止,他是知道自家老板的心思的,但谢南青似乎正在打算甩了他家老板。

听他欲言又止,谢南青急得直出汗:“他怎么了?他昨天还好好的,是不是被同学打的?”

“不是。”郑垣有些为难,思忖片刻,他实话实说道:“是应激性易感期,不算病,但对于他这个级别的alpha来说十分危险。”

谢南青听说过这种症状,应激性易感期相当于ps版本的易感期,alpha会进入一种高度敏感,高度需求的状态,除了需要oga的信息素抚慰之外,还通常伴随着高烧不退,血压异常等一系列症状。

谢南青意外道:“怎么会这样?”

郑垣解释道:“医生说霍少可能是被刺激到了,也可能是自身激素调节问题,才导致易感期提前,不过应激性易感期本来就是越高级别的alpha越容易出现。”

“霍少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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