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岑内部炮/道具开拓/挑衅掐架(月岑月乐月迟提及)
怎么知道。想知道能不能把人抬出去埋了自己问义父去。出去后把门关好。”他没好气地把沾血还沾精的衣服全扔进垃圾桶,从衣柜里随手取了件一眼价值不菲的名牌睡衣,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岑伤百无聊赖地坐在摄像机后面,捏着手机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其他直播间的情况。他今天被月泉淮指派来监督新人的直播开发,迟驻可是犟得很,先前让他张腿用跳蛋自慰的时候,让观众看看穴都不情不愿,恰好遇到义父随机抽检逮个正着,直接被掐断了直播狠狠被调教了一番才算听话。但还是不怎么配合,只能多几个人来盯着。
迟驻此刻已被是四肢大开绑在椅面上动弹不得,他瞥了两眼时间走进摄像机的范围内。他今天是来负责带带这新人,而且调教一下这不听话的穴眼。他分开迟驻的腿,可对方的眼神显有顽抗,多半又是不配合。
岑伤啧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扇在腿根,轻佻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要这样摆出这点贞洁不从模样。何必这样不配合?”
他从镜头外的矮桌拿来一小罐棕色玻璃瓶,掐着迟驻的面颊强行灌下,棕色的药液从嘴角边测溢出,直到整瓶饮得干净才丢到垃圾桶里去。迟驻喉咙痉挛不停地呛咳,带动全身颤动,绑缚的绳子在手脚上磨出道道红印。
岑伤视线在排列齐整的道具扫了眼,本是想取根粗粝的假阳具,但视线瞥见角落里最为普通小巧的跳蛋,细细长长仅有尾指粗细。
他捏起这小玩具摩挲胶层,回到摄像机下将这小东西贴在迟驻后穴打圈,穴口和双腿敏感一缩,腿根轻轻发着抖,腰肢百般扭动抗拒,想要远离这震动来源,但可惜被捆死在椅上躲避不开。粉色的小玩意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干涩地推进穴中缓慢震动。
他扫了眼直播间热度,已经只显示999+,好这口现场调教得观众确实不少,屏幕上开始有礼物特效闪烁,迟驻的呼吸声也随着礼物特效变得急促,压抑的低声喘息果真足够勾人,只是几声没忍住的哼声,就让几个会员老板砸了个神满果下来。
岑伤凑近手机看了看本月新入榜的老板留言。
“我看看……想看你和额头有伤面无表情的那个人一起干主播。”
“想看乐兄?”岑伤笑了笑,调整了下跳蛋的震动模式,“他在忙别的,现在只有我呢。”
“……那你先上,然后叫他来。”
话还没念完又是几个神满果礼物刷了半屏。是个有想法高要求的老板啊,这老板不留下服务成老客户更待何时
“老板的要求自然要满足。”岑伤摸出手机,给乐临川发了条信息,“好了老板,乐兄在来的路上了,等会就到。那这段时间,我来让主播适应适应如何?”
岑伤双指勾住跳蛋线的尾端,不轻不重地扯了下,呜声哑了一瞬,再抽时其上满是透明体液,红穴软肉随着迟驻的呼吸翕张。岑伤从早已预备好的罐中取了颗鱼油似剔透亮晶的胶囊,将其推入紧窄的肠道,稍长些的指甲刮过被小玩具震得红肿的柔嫩内壁。
“呜……住手……”颤抖的声音。
“迟兄你这口穴还紧窄得很,若是不用些药助助兴,等会怕是禁受不了。若是撕裂伤着,可就没法开播了。”
岑伤有意放缓进度,慢悠悠等着药效发挥,手指在里头勾了几下,感觉到胶囊外衣慢慢融化发粘才抽出手指,带着一手黏腻狎弄起对方紧咬得白发的唇瓣。迟驻本是偏过头要躲,这手伸过来抵在唇间,张口还想咬。岑伤扼住对方双颊,沾有肠液的手指在口腔内肆意搅动,口角先前干涸的药液混合着新溢出的唾液。直到和那条红舌玩够了,岑伤估算了下时间,药效应是开始发挥作用,肠道差不多变得足够湿软。他单手解开腰带,掏出早已勃发的性器抵入穴口,将紧皱的外层寸寸撑开展平。
虽说里头还有些紧,但岑伤只是呼了一口气还尚有余力地拿过摄像机调整一下镜头角度。果然还是侧面完美,镜头完全可以拍到迟驻全身和等会准备进行的事。
上下两口都吃了药,酸涩的热意本就积于腹中流窜,腹部绷得紧,被楔入的部分又涨又麻。迟驻不住地倒抽气,岑伤也被肠肉夹得轻喘,又开始挺动,肉棒层层破开簇拥的嫩肉,压着他的右肩寸寸深入,感觉进得差不多了,才前后大幅度顶弄着湿润的软肉。性器抽出大半,又不管不顾地发狠全根挺入,连椅背被人被撞得摇晃。在抽出浅顶到一处软肉上时,喘叫和吸气声突然凝滞,深处涌出大片热液,肠肉一阵痉挛般紧缩。
岑伤故意在那处稍稍停留,打着转碾磨,又不等他喘匀气,大力抽出顶入,一遍遍碾过那处敏感处,濒临高潮了的快感刺激下,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涌出遮挡视线,哭叫的声音逐渐变得气若游丝。
“看来老板们的礼物没有迟兄照顾很好嘛,他平时拘谨得很,可见不到这一面。还须观众朋友们多照顾照顾我们迟兄。”像是为了节目效果,岑伤不紧不慢地对着镜头笑道,但在后穴里的速度没有丝毫的放缓挺动,他被顶撞得说不出话。
肠穴已经在刺激下松软湿透,但异物的挤占仍让肉壁挤压深入的硬茎,但也只是软绵绵地含稳包裹着。岑伤捏着他的大腿根,几乎全数抽出,又奋力冲入,正擦过他鼓起兴奋的腺体,他腿根瞬间绷紧不住晃动,在更为刁钻的数次冲撞下。他眼前一阵白光,腰肢在空中弹了几下,全身不住颤抖,性器喷涌飞起的白浊溅上岑伤整齐的上衣。
自己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射了。
岑伤低头瞥了眼衣上的污渍,面色不是太好,有些许的嫌恶,似是才发现这个姿势会弄脏衣服,干脆退了出去。性器勾着熟烂红艳的软肉层层外翻,像是挽留似的可怜,带出粘稠的水液夹杂丝丝白沫。
对方不满地松开捆缚的绳子,把尚未缓过神的迟驻扔上床,转成背对趴跪在床沿的姿势,膝骨顶住腰背,让人动弹不得。迟驻乍得一松口气机,以为终于结束,眼角被药欲磨得微红,声音在方才的操弄中嘶哑不住喘息。
直到岑伤再次掰开他的股瓣,肉棒抵在翻红肿烂的穴口处,不容抗拒的一点点往里深入,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方才根本还没射精。这种雌伏的状态压着他的身躯,双臂软软地撑在床上,手腕因先前的被缚泛着红印,完全无力挣扎。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岑伤扶着他的腰,有条不紊地抽送起来,刚发泄过的下身在床褥上蹭动,又抬起了头。
“唔……啊啊啊!……不要…”
不应期勃起的胀疼卷入腹腔,岑伤停了下将遮眼的长发挽起,性器在缠绵的肉壁中纵横,视线却颇有兴致地直接读起大屏幕上观众的污言秽语。
“主播腿再张开点。”
“再把穴肉翻出来点。”
“主播水不够啊,看着还不够湿。嗯……迟兄再努努力,水还不够呢。”
迟驻从胸连颈整个泛着羞红,岑伤猛地俯身一冲,震得他弓身抽动,又拿过摄像机拉近镜头好让观众看到从填充的间隙挤出来的黏腻。指尖压着翻出红艳软肉拨了拨,这软肉被药泡得敏感,轻轻的暴露抚摸也能让他压不住喉间喘息,想蹬人挣开,可岑伤正卡着腿根无处发力,在镜头下瑟缩拉扯。
岑伤抹去他缝隙间的淫液,分明没了位置也从侧边探指挤入,指尖和性器往着不同处发力,男根插得人颠簸不止,指甲刮在浅显的肉点上,夹着软肉不断勾摁。迟驻失声张口,但已经被高潮钳住口舌得叫不出声,穴里不规律地抽搐挤压着性器,肠液已经不受控地从缝隙挤出,将半个臀部浇得泛着水亮。岑伤也压紧了自己的腰腹,挺动越发快速,两人的呻吟喘息声黏连在一起,在